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鹤婶】白砂糖


乙女向 BG 鹤婶 


OOC 同人二设


最近事情比较多 码字进度缓慢 今天就发三个小短篇证明我还在肝w


16年5月开始写下第一篇鹤婶同人 那时候还没有来lofter都发在微博上 全部甜甜的 请放心食用 


故事间无关联


因为用手机写的所以引号是




♣底线 微博链接

 

审神者的脾气很好,至少对他们从来都不会生气。就连粟田口家最怕生的小短裤,啊不,小短刀都时常搂着老虎腼腆得说「主上大人从不生气,我很喜欢这一点。」

 

这是做为她第一把刀也是目前的近侍刀对她的映像。

 

记得有次夜战告捷,一众打脇拽着新来的枪爹欢天喜地的冲回本丸,审神见他们开心就让他们自己置办酒会。于是以几个酒鬼为首,所有刀男们汇聚一堂,闹腾了一夜。

 

酒意浓到深处居然把中途离席去睡觉的审神者从被窝给吵了出来,说是顺便一起庆祝她就任一周年。

 

审神者睡眼朦胧边说这尼玛一周年还有一个月呢边起身,才拉开障子众刀就一拥而入直接转移阵地,喝得尽兴了还时不时嚎上两嗓子,跳起舞来。

 

等到第二天头痛得想撞墙的审将一堆被酒水浸烂的政府公文从付丧神身下拯救出来时,他们才终于有了危机意识。

 

但结果也无外乎远征种地,让他们自己把这些公文重新批好。

 

布置完一切的审神者则找了间闲置的空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之前处理过公文的刀剑都去远征了,满满三队,18口刀。剩下的除去酒没醒的,也就短脇们能把人数凑齐。但审神者的私印在她自己那,于是他们只能守着公文面面相觑。

 

最后审神者睡醒了,在大腿们,呸,是短脇们的包围下自己把公文给重写了遍。

 

之后审表示,若醒来看到的不是短脇「的大腿」,一定让几个罪魁祸首排上几辈子的烟当番。

 

她说完就被提着本体的兄长刀们给拖出去深刻教育了。

 

于是近侍刀觉得,自家审的底线大概是短(大)刀(腿)?

 

直到某个白色付丧神夜里睡不着把本丸刀们从床上吓醒,之后又作大死在审神屋外装神弄鬼,气得当天守夜的短刀又惊又惧直接开投石揍了上去,砸得院子一片狼藉。

 

被吵醒的审抱了抱不知所措的短刀,一言不发的用灵力修复本丸,让赶来的近侍刀提着夜战无能的鹤丸去手入室。

 

等鹤丸被本丸劳模兼主厨说教了十几个小时,终于从手入室出来,就见审在门外靠墙等着。

 

他原以为要终生与田地共伍,但审神者却只是借过他的本体在阳光下细细检查。

 

刀刃冷冽的光折射在廊柱之上,看得鹤丸有些迷糊,一夜未眠的他不自觉用手撑住了墙,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壁咚。

 

审神者看得专注,仅靠手入室灵力自动修复终是不如匠人来得细致,时间一长难免会有纰漏。

 

「他们都说你只对短刀纵容。」鹤丸看着她将刀收回刀具,动作利落干净似长年锻炼才晃然记起,初次夜战短脇被敌枪重伤回归,她将手札丢给近侍就将衣袖束起,拎着三米长的大太消失在了还未关上的时空门里。

 

待她归来已是破晓,被一同带去的大太对发生了什么一概噤口不言,但刀身上那满满的鲜红已经给了他们无数想法。

 

据再去那个时空的短脇所说,那图的敌枪似少了不少。之后狐使上门拜访,整个本丸禁闭三月,连街上都不给去。

 

「短刀是孩子,该宠的。」审神者抬眼看他。

 

「刀具可不是人类,既便外表是孩童,但内里也都是存在了千百年的付丧神。小看他们会出事的。」鹤丸反驳。

 

审神者不置可否「普通人类都会被外表蒙蔽,所以妖魅精怪才都会化出一具好皮囊。」

 

「可你是审神者,不是普通人。」鹤丸说着凑近了些,这个距离刚好能感受到那满溢的灵力。这灵力骗不了人,虽然她看着淑静淡然,可灵力却与外表所见截然相反。

 

故而这些刀们闹得再过火也不会真的过界,但鹤丸就是想要作个死,想看看她暴跳如雷的样子。所以才有了晚上那一幕,但审神者还是那么淡定,不恼不怒。

 

审思索了会,十分认真得回答道。

 

「人类到死都是人类,我也不过是个易被眼前美色所惑,比普通人稍微能打一些的人类罢了。」

 

「那普通人半夜被吓醒,生不生气?会排我干上几辈子的烟当番吗?」

 

「不会,都不会。」

 

「你生气的底线倒底在哪?」他在疑问下又凑近了些许,但身前人类也不躲,只是直勾勾看着他。

 

「因人而异。」审神者轻轻拥住眼前的付丧神,双臂贴着衣物擦过,而后在鹤丸背上交握。

 

她小心翼翼,要想靠近却又怕逾越了界线。明知怀中是血肉之躯却丝毫不敢卸了气力,就如对待稀世珍宝。

 

审神者看向近在咫尺的付丧神,在那对金色瞳仁中寻着自己的影子。

 

樱瓣被吹了几片落在廊上。趁着风起。她又加上一句。

 

「因你而异。」

 

细若蚊吟,但在鹤丸听来却每个音节都清晰可闻。如庆典最末爆开的烟花,如古琴曲毕的袅袅余音。是他漫长岁月所闻之声中最触及心弦的,似穿过了重重帷幔缭绕于耳边的梦呓。

 

这一刻仿佛有什么渗入了坟土,透过冰冷的铁制刀身传达到了他体内那个叫做心脏的地方。

 

血液的温度不曾到达,锻造炉的烈火亦不曾到达。就连化为人身后也毫无所感的那个地方。

 

之后,每每看到那个回廊,他的胸口都会传来一阵悸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他的审神者拥着他如待珍宝,十分认真却也怯懦羞涩得开口回答。

 

因你而异。

 

因他而异。

 

「因我而异。」

 

今天被排了马当番的鹤丸也在廊下偷懒,他闭目小憇,双唇开合间,似又重复了一遍。

 

「因我……而异啊。」

 

而后当一同当番的刀剑男士找到他时,他已然在满身的落花中沉沉睡去。嘴角微微勾起,笑得恬静非常。

 

「终于,做了个好梦啊。」本准备把他拖回去干活的太刀似说得十分欣慰。

 

……

 

「为什么不生他气啊,再也不帮你涂指甲油了。」缺眠的近侍刀顶着黑眼圈对审神者抱怨了许久。

 

审神者反问「那小清光会对我生气吗?」

 

「不会……吧。」

 

「为什么?」

 

「因为这样就不可爱了,不可爱的话怎么被疼爱……」说到最后他懂了,然后翻了个白眼「原来你有私心噢,亏得短刀们还夸你好。」

 

「人类是会被美貌所惑的,我对于像你们这样美的事物发不出火啊……」

 

「……哼,就算你夸我。算了,我帮你涂指甲油吧。要什么色的?」

 

「白色。」

 

「啧。」

 

 

 

 

 

 

 

 

 

 

 

♣双向暗恋 微博链接

 

1

 

本丸的审神者约莫是喜欢鹤丸国永的吧。

 

池塘里荷叶绿得醉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位正穿着内番服在廊下喝茶。

 

本丸的季节被换成了夏景,明明外界早已步入隆冬万物萧瑟,这里却还是一副郁郁葱葱草木青翠得模样。

 

「三日月?你不是正在当番中……」

 

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他轻笑出声。双目半阖掩去了眼中那对绝美得新月。

 

「看来偷懒果然不行呐。说起来,主殿怎么舍得从空调房出来了?」

 

审神者正欲开口,就见大门打开,涌进一阵风雪。

 

是远征部队回来了。

 

顺着审神者的目光望去,就见为首的付丧神身着白色羽织,配合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醒目异常。

 

「果然。」

 

面对千年古刀那宛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审神者依旧崩紧了脸,就连听队长汇报时也毫无表情。

 

「明明大成功的时候都会很开心的。」

 

众刀看着勿勿离去的审神者疑惑不已。

 

随后与其擦肩而过的短刀表示,审神者的脸好红。

 

「是不是感冒了,都说了少开空调的。」做为初始刀兼近侍的加洲清光如此说道。

 

2

 

檐下的风铃有一下没一下得响着。审神者在处理完工文后,看到那正好多出的一张白纸,搁笔的动作一滞继而沾了些墨悬在半空。

 

这无垢的白总能让审神者想起那位名叫鹤丸国永的付丧神自注入灵力的刀身中浮现而出的样子。

 

到底是喜欢那寒光冽冽的细长刀身,还是那做工精美的白色刀鞘,亦或是出众的外貌?

 

「不知道啊……」

 

审神者一声长叹。只知道从他到来的瞬间开始,凡是出这个屋子,自己就必穿正装。

 

鹤……吗?

 

笔终于落下,墨水肆意铺上纸面。审神者写得专注,并未注意身后那位悄然靠近的不速之客。

 

「哇——」

 

忽得一声惊到了审神者,连带手中的笔也是一颤。

 

鹤丸国永就见纸上那字已变得惨不忍暏,依稀可见的部分似乎有点眼熟。他当即为自己成功的恶作剧而笑出了声。

 

审神者放下笔对着那糊掉的字哭笑不得,是该幸庆面目全非没被发现,还是该心疼这用满满爱写的字。

 

想了很久,还是没舍得丢。

 

鹤丸国永见自己的惊吓对象许久没动终于想起了道歉。

 

审神者摇摇头。

 

「大概没有缘分吧。」

 

鹤丸国永眨了眨眼。

 

「不要这么说。」付丧神将手搭上审神者的肩,「仅仅只刀剑时,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只能眼睁睁看着故主们一个个消逝在历史的洪流中。但是在获得人身的现在,总算能凭借自己的意识而抓住些什么了。」

 

「也许这话由身为刀剑的我来说会很奇怪,但正因如此,我才想将这份心情传达给赋予了刀剑身体的你。你远比之前的我们更加自由,也更有机会去追寻重要之物。」

 

审神者朝肩上的手偏了偏头。

 

「你是这么想的?」

 

鹤丸国永郑重点头。

 

「真的?」审神者抬头看他,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狡黠。

 

「那是自然。」鹤丸国永拿起桌上的纸,「我可以帮你重写一遍。」

 

审神者握住他的手牵他在自己身旁落坐,继而环住他的手臂将脑袋靠上了他的肩。动作自然无比,仿佛已在脑中想过无数次。

 

外面的蝉鸣在此刻停歇了片刻,风行水上,池水的洌洌光影透过拉开的障子投照在墙上。

 

「这可……」

 

话刚开口,鹤丸国永却不想打破此刻静谧,将剩下的话给自动消声。只有风铃,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审神者感觉怀中的手臂并无刻意忍耐得僵硬,不禁勾起了嘴角。

 

「那我可就开始追求了啊。」

 

鹤丸国永饶是平安时代的老刀也不由觉得面上发烫,只能用空着的手去指那笔。

 

「不用重写了吗?」

 

审神者松开手,刚躺了会,有些乏困了。

 

「不用了,真人就在我身边呀。」

 

3

 

短刀们午睡醒来就发现本丸的景趣成了春天,当即准备去看那满院的樱花。拉开门就见鹤丸国永勿忙走过,拐到走廊后边去了。

 

「鹤丸先生的脸也有点红呢?」

 

「果然感冒了吗?所以主殿才换成春景的吧。」

 

「主殿果然很在意鹤丸先生啊……」

 

「你们也知道了吗?」

 

「……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不知道罢了。」

 

两个当事人之一表示,自己还没走远,并且碰上了他们的大哥。

 

「难道你是被主殿欺负了吗?」

 

「欺负?」

 

「主殿在你来之前可是一直调戏弟弟们的,虽然没有恶意,但……怎么了?」

 

不等他说完鹤丸国永突然戴上了兜帽双手捂住脸蹲了下去。

 

果然……只有他不知道吗?

 

「一期哥别管他了,没见他都樱吹雪了吗。」

 

 

 

 

 

 

 

♣男主角(战争结束后刀剑会被送回原馆内收藏的设定)微博链接

 

 

 

【立于展示刀架之前。眼前的玻璃柜中,是一柄通体洁白的太刀。顶上的灯光打在刃上,映出了一片游移不定的冷色。

 

这刀似下一秒就会冲破玻璃罩,挥舞着白色的翼翅,轰然而出。就如3:20的最后一秒。

 

他的身影自锻刀炉中缓缓浮现,如鹤般轻盈落下,与白发同色的羽织在他身后扬起,不如从何处出现的樱瓣飘散一地。

 

最后,他转过头,露出弧度美好的颈项,眨着浅金色的双眸笑着开口。

 

「我的名字是鹤丸国永,被我突如奇来的造访吓到了吗?」

 

 

 

而你,毫不吝啬的赞叹。

 

「这可真是,如白鹤一般啊。」

 

……

 

白色的付丧神在黑暗之中睁开眼,透过禁锢刀身的层层符咒,他依稀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真漂亮。」

 

他听到展示柜前的人类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这自展出后听过无数次的话语,让他的脸上露出了乏味至极的神色。

 

「无聊得简直像要死了一样。」

 

然而付丧神的落寞话语却无法传达给任何人。

 

普通的人类,无法看到他们的样子也无法倾听他们的声音。失去了审神者的刀剑们于参观者的眼中不过是一堆造价昂贵姿态华美的冰冷器物。

 

审神者已经不在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付丧神在纸符中翻了个身,继续着永无止尽的睡眠。

 

「在战场被红色染上的话,简直就像是鹤一样。」

 

人类的话语让他于惊诧中睁开双眼,那对混浊的金色中重新燃起了耀目的光华。

 

「是的。」他猛然扯开身上的锁链,一改原本死寂的面容,「衣服是白衣就行,若是在战场上浸染赤色,不就变得跟鹤一样了吗。」

 

付丧神将玻璃上的符咒全部撕开,看到对面人类的瞬间,眼中写满了生机。

 

他不顾一切得向前伸出手,锁链磨破了他的皮肤露出道道暗红,他面色痛苦,但仍在灵力的压制下一次又一次攻击着玻璃罩。

 

每一拳都竭尽全力,砸得锁链哐哐作响。

 

眼看就要成功了,但他却停了下来。

 

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瞳之中,在此刻倒映着的只有太刀——鹤丸国永。

 

放置在刀架之上,被取下刀刃供观赏的太刀,鹤丸国永。

 

「是啊,你——」

 

他颓然跪倒,双手自玻璃滑下,留下血痕触目惊心。

 

审神者已经不在了。

 

付丧神闭上了眼,只是这次,他没有再睁开。

 

他的审神者,已经……死了。】

 

……

 

当审神者被半夜抱着枕头冲进自己房间鹤丸吓醒,并被从对方口中一连蹦出的「刀片」「后妈」等词汇给砸得直不起身。

 

最后跪在键盘上时都是一脸懵逼。

 

「鹤球,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始终是宝宝,我是爱你的,所以我不怪你。」

 

在连续被惊吓套餐虐了一个礼拜后,鹤丸将审神者的手机打开到了某个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一脸原来如此的人类。

 

「你不是看了我万年悲情男2的乙女文后,跪着发誓决不在自己文里虐我?」说这句话时,他还不忘摆出一幅世界好冷,你们都恨我的气场。

 

「这就是你在我三餐里放青椒的理由吗?」审神者说着又开始反胃了,但看到爱刀的脸色立刻自觉跪到了一旁未处理完的公文上,奋力为自己解释。

 

「可这不算虐!我这么写不代表我会这么做啊!你看,这文其实也在虐审神啊?!」

 

「审神者都死了,都看不到鹤丸了,鹤丸砸得满手血啊。」说着他就把手递了过去,审神者握住,顺便摸了两把。

 

「你入戏好深哦。你是我的刀,和文里的没关系啦。」

 

「那万一,以后真的是这个发展,你死了转生了,但你不是审神者,你看不到我了。你准备怎么办。」

 

审神者抬起头,日光从障子的缝隙倾斜而下,落到了眼前那对金色的眼瞳之中。这白发的付丧神安静得垂首凝望,严肃的面容敛去了往日的嬉笑与不羁。

 

这是千年的刀剑啊,虽然无法自外表看出,但审神者能知道,这看似与常人无异的血肉之躯下所隐藏着的强大力量和经无数岁月才能打磨出的冷冽锋芒。

 

上过战场的刀剑,是血与死所堆砌出的华美之物。

 

「我如果死了,一定会变成鬼来陪你。既然你们付丧神存在,那么魑魅魍魉也一定存在不是吗?」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短刀们的嬉闹声,起风后,那一池平静的水面也泛起了粼粼波光。

 

审神者似早已想好答案,回答得速度让鹤丸愣怔许久。

 

「我在写的时候就在想了,鹤丸你这么怕无聊,要是重回馆内了该多受罪。所以,我会陪你的。就算无法用审神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待在你身边,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审神者的眼中倒映着付丧神的身影。

 

「怎么能说我虐你呢,在本婶的一生中,你是绝对的男1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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