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在掌心】4 纸蝶

鹤婶 ooc 乙女向  同人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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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心】 序

【在掌心】1 小镜

【在掌心】2 碧潭

【在掌心】3 流丹



七五三天满作为一位年轻貌美的单身老板兼阴阳师一直都是很受欢迎的。

 

“阴阳师大人,最近我的脖子好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

 

天满眉眼含笑,朱唇轻启:“是您的项坠戴反了。”

 

“阴阳师大人,最近脚总觉得好痛,就像是被什么紧紧咬住一样。”

 

“哎呀,您的鞋子不合脚。”

 

“阴阳师大人,最近头好晕,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念叨什么。”

 

“那是您的下人在督促您早点歇息。”

 

“阴阳师大人,最近满脑子都是你的模样,茶不思饭不想……”

 

“这真是我的荣幸。”天满刷得展开桧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好看的凤眼,“但是天满早已心有所属,注定无法回应您的心意。”

 

屏风后似传来了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婉转成调。

 

天满在内心长叹一声,收拢桧扇起身离开。

 

说起来他最近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委托,他没有见过委托人,只是收到了一封书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如何挽回爱人的心。

 

纸张边缘还有一些可疑的暗红色。

 

他想到了藤原家的公子,于是便带着书信找到了那位男人。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七五三天满端坐在男人对面,低垂眼帘,笑着说:“这件事嘛。您可以去北山山脚那,对,就是那个地方。那里有一只狛犬,将您的委托折叠在纸鹤中带去就行。”

 

他们当中的小桌子上,是一只向外渗血的木盒。木盒里面的东西用白布包着,天满打开看过了,是五根被截断的小指。

 

……

 

审神者的养护时间并不比太刀的修理时间要少,鹤丸国永等着等着就觉得自己的头发更白了。得到七五三同意后,他便在书房里挑了几本来看,正巧就看到了这个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阴阳师。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也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只知道那是一位常年被禁足外出的女性。

 

阴阳师喜欢同辈的男性,但是那个男性已经有了爱人。

 

——死了就好了,那个女人,如果死了的话就好了。

 

这么说的阴阳师,竟然真的只凭一句话,就将男性的爱人咒杀了。

 

但是她自身也被诅咒反噬,就连尸体都被恶鬼吞噬。可以说是死无全尸。

 

这个故事有很多版本,现在多用于教育小孩别乱讲话,和告诫因嫉妒而做出不可挽回之事的男女。

 

“这可真是吓到了,言灵居然真的这么厉害。”他感慨着,然后发现这本书的封皮上似乎被做了记号。好像是一只贴上去的蝴蝶,摸了下,还挺软的。

 

蝴蝶被轻轻触碰之后,居然真的飞了起来。

 

鹤丸国永状若无事得将书放回原位,静默数秒后,朝着审神者所在的屋子快步走去。

 

那只白蝴蝶悠然跟在后面,趁他敲门的时候,消无声息得落进他的兜帽里。

 

开门的是审神者,就见她已经先一步朝街上走去,月光下,翠色的眼中似乎燃着一簇冰冷的火焰。

 

这是生气了吗?

 

鹤丸国永朝门后看去,就见七五三天满也在往这边看。那对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眼尾上翘一如他此刻勾起的嘴角:“告诉她,一般友情结束,就轮到爱情了。”

 

无论是嘴里说出的话,还是那热切的目光都直白到近乎露骨。

 

鹤丸国永不喜欢这个眼神,很不喜欢。

 

……

 

鹤丸国永作为陪同审神者去养护的刀剑男士,目前正被长谷部和药研轮番审问。

 

“主到底是怎么了?”

 

长谷部如此担忧是有理由的,审神者自从回本丸后就闭门不出,谁也不让进,谁也不见,叫她也不说话。这是自他压切长谷部来到这里后从未遇过的事,紧急程度堪比从自家的马厩中牵出了一匹金底五花枪。

 

可是,鹤丸国永真的不知道啊,他都没来得及把戳活小蝴蝶的事说出来呢,审神者就带着他回来了。

 

“大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药研掏出一本小册子开始翻,封面上赫然写着《如何通过肢体语言来判断大将的心情》。

 

鹤丸在惊愕中去观摩了下,发现内容就和观察日记一样,甚至每个描述都有配图。

 

他骇然道:“这个该不会是人手一本的吧?”

 

经他提醒,药研才想起,由于鹤丸来后立刻就被派去任务,所以一直没发给他。后面见他跟审神者相处愉快,合作默契,也没出过什么岔子,便将这事给忘记了。

 

药研将手中的册子递给鹤丸,一推眼镜:“刀剑要时刻都能配合使用者,我们已经无法看大将的脸色行事了,至少得会看肢体语言啊。”

 

说道脸色,鹤丸国永脑中就浮现出了翠的模样。审神者现在不是有脸了吗,一颦一笑都看得很清楚呀。当然,这种话他是不能说的,毕竟长谷部已经极化了,他不太有自信能打得过。

 

“一定是那个阴阳师说了什么冒犯审神者的话。”长谷部每次说到七五三天满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对此,鹤丸国永十分理解他,甚至赞同他。且不说他们家审神者在物种上的特殊性,就说相处了这么久的自家主上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关系好到能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孤男还隔三差五得送熏香,送些夹着花草的信和小玩意。甚至七五三天满在修好人偶后还会给审神者准备新的衣服,这简直将他们的主上当成自个儿的花瓶来养啊!

 

接下来还有一点需要敲黑板,划重点。

 

那就是鹤丸国永注意到,天满看向审神者的目光那是看一件想要之物而不是想要之人的目光。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快,甚至有些生气。

 

面对那一打一太突然合力对外的模样,药研很想说大将和七五三只是表面朋友,背地里指不定怎么diss对方呢。

 

路过这边的宗三左文字不轻不响得说了一句:“本丸的伤药有不少都是从那个阴阳师手里买的,这样真的好吗。”

 

药研沉默了一会:“不好。”

 

接着,面对两道热切希望他加入天满黑队伍的目光,他顿了顿,又道:“横竖是表面朋友,下次让大将免费拿。”

 

鹤丸还没来得及吐槽,手里就被塞了个小盒子。木盒做工考究,雕花精致,细节处可谓是分毫必现,如此明骚贵重的东西一看就是七五三天满送来的。

 

药研给他解释:“新送来的黑方,劳烦你交给大将。”

 

鹤丸国永用两只手指捏着盒子往远处使劲举,自从戳活了纸蝴蝶后,他就对天满东西有着本能的戒备。

 

“为什么是黑方,她喜欢梅花。”如此抱怨着的鹤丸被推去了审神者的房门口。

 

药研默默拿出纸笔记下新内容,然后说:“大将吩咐过有送黑方的话就给她点上。”

 

“她谁都不见,你们送我来当炮灰咯。”鹤丸国永边说边小心翼翼得往障子那偷瞄。

 

也就是几眼的功夫,药研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这不是看鹤丸先生进过大将的房间,一回生二回熟嘛。”说话时候那眼神可谓是开明异常。


但为什么要开明,开明什么?刀剑男士和他们的木头人审神者跨越物种隔阂的同床友好交♂流?

 

鹤丸国永突然想大叫一声,一期一振,你弟弟把车开到我头上来了。


不远处的一期一振似有所感,自言自语道:“有人在夸弟弟们吗?”

 

……

 

“你在里面吗?”鹤丸国永先是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便靠着门等了一会。就在此时,他兜帽中的蝴蝶从门缝中挤了进去,然后一点点将纸门推开。

 

在鹤丸国永看来这就跟审神者自己开门一样,于是他轻手轻脚得走了进去。并非心虚,而是里面真的太黑,加之内外光差,先前一会几乎是盲人状态。不过也多亏他没弄出什么响动,才能看到审神者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从门口射入的那一束光线,审神者就坐在纱帐的正当中,但她不是一个人。她的面前还有一个影子,只是不等鹤丸国永看清那是什么,那个影子就像一张薄纸似的倒了下去。

 

“是谁?!”黑暗中的声音透露着难得一闻的愠怒。

 

鹤丸国永委实被吓了一跳,他看到有银亮的丝线在审神者指尖勾结缠绕蓄势待发。这是审神者的武器,是锋利得足以隔断溯行军脑袋的傀儡丝线。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入侵者后,他站在光暗交界处,进退两难。

 

见没有得到回应,审神者猛然回过头来,在看清是谁后那些丝线顿时消失。就听她放缓语调:“鹤,你吓我了。”

 

鹤丸有些哭笑不得:“彼此彼此,算是平局吧。”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有设结界……”审神者说到后面已经是在自言自语。

 

鹤丸国永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审神者:“门开了,我就进来了。”他试探着退开一步,“那我……出去?”

 

“不,留下来吧。”审神者掀开纱帐,走到他的跟前,仔细打量一番后,“你在天满那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于是鹤丸将小蝴蝶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就听审神者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对他勾了勾手。

 

审神者身高正好在鹤丸胸口偏下一点点,所以跟她说话时鹤丸会稍稍俯下身。在满屋的黑方香味中,只有她身上透着淡淡的梅花味。

 

“难道我看上去脾气很好吗。”

 

鹤丸国永说不清她现在是何种神情,按语调来说,该是讥诮的,但她偏偏只是用那双眼盯着屋外有光的地方。

 

随着屋内陡然降下的温度,上一秒,傀儡丝线还在她指尖搔首弄姿,下一瞬就已根根崩直将那只逃逸未遂的纸蝴蝶扎了个对穿,钉在门框上。

 

起初,那镂刻着绮丽花纹的翅膀还扑腾两下,随着丝线一根根增多,渐渐就不动了。直到此时,屋内那种冰冷而压抑的气息才逐渐散去。

 

“抱歉,我没能控制住。”审神者说完便偏过头去,乌黑的长发垂下遮挡住鹤丸的视线,“请先不要看我,我还没调整好表情。”

 

鹤丸国永这才惊觉,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搭上了刀柄。他想放下手,又觉得太过突然,只能开口缓和气氛。

 

“那你原本的模样是人偶上雕刻的那样吗?”他说完很久都没得到回答,黑暗中的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良久,审神者才低声回答:“不是,这上面的,不是我的脸。”

 

之后他们又说到了小蝴蝶,审神者猜测是天满拆了她的纸鹤将她的式神变成了自己的。说话时脸上又带上了怒色,她看向自己在弯曲时有着明显僵硬的双手:“这种式神必须自己亲手做,我好不容易折了一些给他,他居然拆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

 

鹤丸国永莫名有种被忽视的感觉,联想到天满那句充满暧昧的话语,他不由问道:“你跟那老板难道真的准备来一场,嗯……跨越时空的爱恋?”

 

“是啊,他现在是在监视我有没有绿了他。”审神者抱起双手轻轻敲着自己的胳膊,眼里写满挪揄。

 

鹤丸从药研特供的观察日记得知,这是在开玩笑。只是他一口气还没卸下,又被桌上那些夹着败酱草的和歌给提上胸口,最后化作一声低呼:“情书?”

 

审神者被他提醒,看了眼最新的。

 

【提灯照残雪,朝露满衣襟。灵禽自东来,却非白鹤归。】

 

意思是,天满见雪夜月光昏暗,怕审神者找不到路便提着灯在门口守了一晚上,衣服都被露水打湿。天亮后,好不容易听到有鸟从远方飞来,居然不是他在等的式神。

 

看看这写的,整个一深情款款的痴情人。若不是每次见到他,他都面色红润有光泽,鹤丸差点就信了。

 

审神者将信叠好,塞进了木头盒子里,看来这并不是第一封了。

 

鹤丸国永在内心罗列了一百种拒绝的和歌,然后问:“要我帮你写个回信吗?”

 

“回了的话就会被下咒的。”

 

鹤丸国永很快接口:“那我帮你把这些鬼话连篇的东西拿去烧了吧。”

 

“我要留着。”审神者嘴角绽开一抹微笑,声音轻轻柔柔得,“等查明真相之后,我要拿这些东西狠狠羞辱他。”

 

鹤丸国永目光扫过那只残了的纸蝴蝶,又看了看自己握在手中的本体太刀,突然走到她的身旁:“下次我们一起出阵吧,溯行军那种。”

 

审神者问道:“是对傀儡丝线有兴趣吗?那有空跟我手合吧。”

 

鹤丸国永自然是一口答应,对于刀剑来说,了解对方最快的途径就是战斗。

 

“那,劳烦你先帮我把头卸下来吧。”审神者说的十分自然。

 

“哈啊?”鹤丸国永满脸懵逼。

 

……

 

审神者说的把头卸下来是真的卸下来。

 

短刀们本来还在院子里跟新来不久的一期一振愉快玩耍,就见鹤丸国永满脸严肃得捧着自己主君的人头从拐角处走出来。配合那故作沉重的步伐,场面一度很震撼。

 

“没事的,大将有时候懒得走路就会让我们带着她的头去目的地。”厚藤四郎跟笑容突然僵硬的一期一振如此解释。

 

乱藤四郎咯咯笑道:“对了,一期哥,你是没见到主公大人这样去参加管理局会议时那些同僚的眼神。”

 

一期一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他觉得那些同僚的眼神就跟他现在一模一样吧。不过也没关系,弟弟们开心就好。

 

粟田口的兄长今天也在努力适应自己的新刃生。他跟着弟弟们一起朝鹤丸国永走去,然后跟审神者(的脑袋)说:“主殿,初见时多有失礼,请您原谅。这是我和弟弟们一起制作的护身符,希望对您有所帮助。”说完便从拿出一枚浅金色的御守,然后十分尴尬得停下所有动作。

 

所以说,这个御守该放在脑袋的哪里呢?这次拆的彻底,连脖子都没带上。

 

一期一振用目光暗示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立刻用眼神跟他说:朋友,我也不晓得啊。

 

一期一振动了动自己的手:总不见得一直这么举着吧。

 

鹤丸国永也举了举自己的手:我还抱着人头呢,我有说什么吗?

 

“两位不愧是在同一个藏馆做了多年邻居,用眼神都能交流半天。”审神者想了想,“这个脑袋是空心的,直接从脖子那放进去吧。”

 

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极淡的崩溃。

 

……

 

这次的任务,审神者只肯带上自己的脑袋和两振刀剑,一把是源氏的重宝,拥有诸多斩鬼逸话的名刀——髭切,另一把是皇室御物、五条家的杠把子——鹤丸国永。

 

相比长谷部的担忧,鹤丸国永显得十分胜券在握,他抱着审神者的脑袋,大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做事要带上脑子吧?”

 

髭切笑吟吟得站在时空通道入口处,对初次合作的鹤丸国永说:“请多指教了,冷笑话丸。”

 

“直接用名字对我吐槽了吗……”鹤丸国永说完手上就被挂了一卷白布。

 

髭切解释道:“主君让我从寺庙里拿来的,上面的经文可以防止鬼发现我们。”

 

由于鹤丸国永腾不出手来,髭切只能帮他把布条缠在手腕上,一边缠一边简略得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下。真的很简略,只有一句:已经变成鬼了哦。

 

“是死了之后变成的吗?”审神者问。

 

“嗯,据说是跳河死的。”

 

鹤丸国永没想到审神者居然已经派刀去侦查过了,只是就和与溯行军战斗一样,他们只能被动的阻止敌军来改变历史,无法直接回到溯行军出现之前去防患于未然。至于原因么……只能说蝴蝶效应是更加可怕的东西。

 

就在他感慨之际,髭切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先一步迈入时空通道:“我们出发丸,这次就由我带路。”

 

“这完全是连名字都懒得想,直接在句子后面加个了丸吧。”鹤丸国永看着他扬起的外套,三步并两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审神者将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说了。

 

委托人是位始乱终弃的贵族男性,在骗取了某位女性的感情便对其弃之不理,故意疏远,其间还不断和年轻貌美的姑娘谈情说爱,互赠和歌。起初那位委托人在听到女性跳河自杀后只是觉得惋惜,并未太过在意,依旧纵情声色。

 

直到……

 

说到这里,时空通道已经将他们送到目的地。他们走在去委托人家里的路上,今夜月色朦胧,风很大,树影摇曳的影子中仿佛藏了另一个世界。

 

不远处有灯火悠悠然朝他们飘来,那灯一上一下的晃。髭切的手已经按上刀柄,等近了,他才放松下来:“我还想下一个名字可能就是灯笼切了呢。”

 

灯笼并非喝醉了的付丧神,而是被一只纸蝴蝶拎着。这纸蝴蝶鹤丸看着眼熟,应该是天满的式神。见它想要落在审神者的脑袋上,赶紧给吹远。

 

于是纸蝴蝶颤颤巍巍得拎着灯笼,在经历了好几次坠机风险后,终于把时刻都想着要不要把灯笼砍了玩和抱着个脑袋活像是恐怖片主角的付丧神们给领到了七五三天满的跟前。

 

这时候的京都已经入冬了,先前刚下了一场雪,天满提灯在树下等他们的模样还真跟那首和歌的十分相似。

 

容貌妖冶的店铺老板先是看了眼髭切,然后才将目光落到审神者的脑袋上:“你的式神还真多啊。”

 

审神者权当没听见这句:“藤原家出事了?”

 

天满摇了摇头,他今天长发并未束起,而是披散在身后,随动作轻轻晃动。

 

髭切沉吟片刻,突然以拳击掌:“我知道了,鬼的目标并不是男人。”

 

“没错,我是特意来带路的。”天满说着就想接过审神者的头,让鹤丸或者髭切提灯笼。

 

别看这两位付丧神初次合作,默契居然异常得好。

 

鹤丸国永假装看月亮,把审神者死死护在怀里。髭切则是直接干了件想了一路的事。他直接挥刀将灯笼一切为二,看着刀锋点头道:“原来是这种触感啊,稍稍有些失望呢。”然后十分无辜得表示,提灯笼会妨碍战斗。

 

“毕竟,入夜后的平安京,可不太平啊。”

 

软绵绵的声音透着笑意,混进了渐冷的夜风里。

 

……

 

七五三天满带他们去见的人是委托人诸多情人中的一个,也是现下唯一活着的那个。

 

漂亮的女人在屋内嘤嘤哭泣,长睫上,泪珠颤颤欲坠,惹人心怜。在看到鹤丸国永怀里的那个人头后,直接吓晕了过去。

 

天满将写有经文的白布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后,将她藏在屏风后。

 

先前几位受害者都在被咬断小指后于家中暴毙,被吓晕的这位在今天早晨找到了天满,说自己最近总能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说:死了就好了,那个女人,如果死了的话就好了。起初只是夜里听到,但是最近就连白天,甚至无时不刻都能听到。

 

鹤丸国永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见到过,就见天满说话时一直似笑非笑得看着他怀里的脑袋,于是他揉了揉脖子,状似不经意用衣袖将审神者盖起来。

 

“我猜测,是跳河而死的女人变成了恶鬼,回来复仇了。”天满唏嘘道,“女人的嫉妒,真是可怕。”

 

髭切听后突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一对金瞳遥遥望向月色透入的方向。

 

“要来了。”审神者发上插着的木簪上,一只暗红色的小鹤突然轻轻动了起来。这是她安插在路口的式神发来了通知。

 

天满露出了头痛的表情:“我本来想让九十九小姐来做诱饵,但没想到她……”只有一个头。

 

九十九就是审神者随口糊弄人用的假名。就听她继续用糊弄的态度说:“身体有别的事,所有诱饵一事只能拜托他人来当。”

 

“这可是京都出了名的大美人啊,不是谁都能做她替身的。”天满眉头都皱到了一块。

 

鹤丸突然佩服起他来了,这种居然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撩妹。

 

审神者似早就猜到天满的计划,很顺口的就说:“我们也有京都最美的阴阳师啊。”

 

天满眼角似乎抽了一下:“你的式神也……”说完就见三双眼睛刷地朝他看来。髭切跟鹤丸更是举起了自己缠着白布的手。

 

“九十九小姐这是在给自己的式神报仇啊。”天满暗暗咬牙,面上依旧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他不言不语得取下手上的白布,披上为审神者准备的华服,端端正正走出屏风,在屋内坐下。

 

鹤丸就见审神者木簪上那只暗红色的小鹤抖得越来越厉害,最终停了下来。

 

纸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然后有水渍从外面一点点浸湿地板。

 

“啊——”一声沉沉的叹息从屋外传来,就见一只苍白浮肿的手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滴答,滴答。

 

有水落上地板,继而变成了深红的血。那只手没有小指,血就是从伤口里流出的。

 

伴随着窒息般的喘息声,鬼来了。

 

 



 


小剧场

审神者问天满:你生气吗?(`・ω・´)

付丧神们默默将手放到了刀柄上。

天满:不生气,我会坑回来的。


请放心,我基本上是懒得写修罗场的。

当一章一个故事结束的时候,就说明我们要进入主线了。请珍惜今天这个旷掉游戏努力肝文的我哦~

和歌是我瞎j2写的,随便看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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