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鹤婶】独酌【一发完结】

鹤婶 乙女向 ooc 同人二设

 

 

 

短打 突如其来的脑洞 

 

 

 

还有我最喜欢的时代差梗

 

 

 

 

 

简介:从天而降的审神者。

 

 

 

本丸的审神者是个……怎么说呢。

 

要肝有肝,要灵力有灵力,长发飘飘相貌出众,尤其是肝和头发可以兼得这一点就十分难得。虽然那是一头很有光泽的银发,不过在付丧神那些五颜六色的头发里也算不上突兀。

 

比起外在特征,倒是她的出场方式更加神奇。

 

——从天而降。

 

这是第一发现刃,鹤丸国永的说法。

 

 

 

他们的本丸有些特殊,虽然有审神者,但刀剑们从来没见过她。每天的出阵内番都不过是主屋里给近侍的一张表,手入在手入室自有灵力完成,锻刀也全凭刀匠心情。她偶尔也换换景趣,不按节气,一切全凭心情。刀剑男士们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动出现在身边的刀装也好,不知何时乖巧躺在衣内的御守也罢,应该都是她准备好的。

 

由于见不到这位审神者,刀剑男士们偶尔也会在闲暇时讨论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她还是他,该怎么称呼,是个什么性子。其中有个说法是审神者是个透明人,因为空无一人的主屋经常会传出声音。有时是弹珠掉落的声音,有时是翻动书页的声音,偶尔也会听到说话的声音。

 

——反正一定很喜欢鹤老爷吧。他一直是近侍。

 

——唯一的极守也在他这,太明显了。

 

对此,鹤丸国永也没法评论,只能笑着将话题岔开。

 

 

 

审神者有一天睡得晚,鹤丸国永是近侍,就陪在主屋一起熬夜。书页翻动的声音十分催眠,加上也没有新的指令,他很快就有些犯困了。

 

中秋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逐渐移动到空白的墙面上,半梦半醒间,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人影。可惜实在是太过模糊,只能看出那人正在伏案工作,做出的动作也和主屋内此刻听到的声音相吻合。

 

这难道是审神者?

 

他连忙起身,凑近过去。

 

那是个很浅的轮廓,从体型来看应该是位女性。钟摆滴答走到某个时刻,在那短暂的一瞬,那些虚影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鹤丸国永好像看到了另一间房间,桌前的女性不知是否也有所感应,突然朝他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谁也无法确定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梦境。

 

就在此时,月光被云层遮蔽。女性也好,那边的书房也好,一切都不见了踪影。鹤丸国永伸手触碰着那面冰凉的墙面,上面只剩下他自己的倒影孤零零得杵在那,仿佛一切都不过是他犯困产生的幻觉。

 

这件事后,他经常在主屋内守到天明,但墙壁却再也没有任何变化。所以那天夜里的事,他也没对任何刀剑说过。久而久之,审神者的样子也模糊成了一团影子。哦,错了,是女影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主屋内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审神者从那一天开始再没有下达过任何指令。狐之助说她卸任了。

 

刀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种好听的说法,付丧神不必在意时间的流逝,但人类不同。算算时间,也的确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鹤丸国永将小狐狸拽到门后,小声问,审神者是不是个女人。

 

狐之助给出的回答很有趣,说是她资料填的是女,那就是女的吧。

 

鹤丸国永一愣,那万一填了个男,还能变成女装大佬咯?

 

本丸现在景趣是冬日的,雪花片片落在脑袋上。本丸大多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刀,冬日景趣好看归好看,就是太过美丽冻人。而且……

 

“抱歉,鹤丸先生,没看到你。”

 

“对不起,撞到你了。”

 

“鹤丸殿,关于今后的出阵——咦,是雪人啊。”

 

鹤跟雪景太配,总是被误伤。但他能怎么办,难道在头上顶个苹果当丹顶鹤么。

 

“我们商量下,换成春日景趣好不好?”他猜测审神者也很喜欢满院樱花的景色,因为本丸用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了。剩下的事还有很多,以后内番表谁来排,远征部队如何配置,最后得出结论,审神者之前怎么弄的,他们照着做就是了。于是散会。

 

鹤丸国永温好了酒,端回主屋。他特意拿了两个酒盏,一个自己的,一个放在窗台上。

 

屋外,樱瓣和雪片一同在还未消散的寒风中翻飞。

 

他坐在空白的墙边,为自己倒好酒,酒盏轻碰,发出一声脆响。

 

“你看,是樱吹雪啊。”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狐之助再次出现,叼着红头文件在院子里一阵小跑。鹤丸国永夜里忘记关窗,顶着满头樱瓣睡眼松懈得把它放进主屋。

 

狐之助理了理毛,眼睛笑成两条线。

 

“新的审神者明天上任。”

 

鹤丸国永面上表情有了瞬间的空白。

 

小狐狸说:“审神者的存在对本丸来说是必不可缺的。不可能让这个位置一直空着。”

 

见鹤丸国永依旧没啥反应,不由提高了音量:“大人,您在听吗?”

 

窗台上的小酒盏不知多久没有动过,已经盛满了樱瓣。昨夜下了一场小雨,杯口挂着几滴晶莹的夜露。

 

鹤丸国永收回视线,笑着接过文件:“知道啦。”

 

又不是几十岁的孩子了,他那么大一把刀,哪里会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夜里,他关上窗户,取下刀装放在枕边。弯腰时,一枚小小的金色御守从敞开的衣襟中滑落。握在手里时,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审神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除了喜欢的阵型和景趣之外还有什么喜好吗?平时会做些什么,熬夜时又在看什么书。

 

新来的审神者万一问起来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躺进被窝,将御守放回怀里。

 

思来想去,大概只能回答:是个温柔的好人。

 

 

 

半夜里,窗外的风突然打了起来,穿堂而过时还带上了呜咽声。

 

鹤丸国永是被压醒的,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个重物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云层被吹开,黯淡的月光照进屋内。

 

寝具里那个被惊醒,坐起身子准备拔刀的是鹤丸国永。另外那个捂着鼻子跨坐在他腿上的却是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年轻女性。银发红瞳,板着脸,板着脸,就差在头上顶一个冷漠标志。

 

在简短的交流后,原来她就是狐之助早上说过的那位新来的审神者。大半夜的也没办法核实,鹤丸国永只能拾起自己的衣物,将房间留给她,自己则在门外守夜。

 

他拉开障子,被雪片糊了一脸。原本的樱花不知何时被大雪吞没,在晦暗的夜色中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寒风灌进衣袖,冻得他赶紧把门合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景趣并不是被改了,只是变回了他更换前的那个。

 

鹤丸国永那天夜里还是睡在主屋,审神者估计自己也被冻到了,换了次景趣。所以第二天大早,刀剑男士们是在夏日的蝉鸣中见到她的。

 

审神者已经换了一套比较常见的红白巫女服,在屋内点了线香,长发全部盘起,露出纤细的颈项。虽说是新上任的,但几天相处下来,刀剑们却有了一种昨日再现的错觉。

 

这位审神者编队的模式也好,侦查失败时喜欢选择的阵型也好,都和之前那位一模一样。也不知是不是管理局培训得太过到位,就身份来说,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就是有时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参观本丸时,将极短们都带迷路后,默默说了一句:“为什么这个人设还在。”

 

在手合室手合,握住木刀的瞬间就摔了一跤,爬起来后小声说:“这个人设也在。”

 

在外廊休息时,被问到为何一直板着脸时,说:“我的人设是面瘫。”

 

演练场中,面对袭来的投石,不慌不忙走到最前,朝天伸出手臂一副已经支起结界无所畏惧的模样。等那些石头已经来到眼前也毫无反应,鹤丸国永连忙将拉着她躲开。她从白花花的大袖子后探出脑袋,看着原本站立地方那些深坑——

 

乱藤四郎笑嘻嘻抢答:“又提到人设了吧?”

 

鹤丸国永摇了摇头。

 

那时候审神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这是OOC。”

 

演练场中审神者是无法使用灵力的,不然打来打去,特效爆炸,受伤的都是围观群众。

 

狐之助不痛不痒的说:“大概她不知道吧。”

 

 

 

审神者不喜欢出门,去万屋之类的事全部交给近侍,也就是鹤丸国永。她要买的东西很少,就是些很古老的漫画书。基本都是同一个作者的。她翻看速度很快,基本只是粗略看一眼,也不在意剧情和台词。比起看,更像是在找什么。

 

本丸作息十分规律,该肝的时候肝,改咸的时候绝对不干活。

 

正月里还有同僚过来串门,鹤丸国永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小秃头。这家伙灵力平平,但在战斗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毕竟能用秃头反光杀出一线升天的家伙可不多见。

 

小秃头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大老远看到鹤丸跟审神者走在一块立刻就哭丧着脸,嘟哝着:“怎么又是鹤。”

 

审神者那时正要出阵,就没理人,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顺带拉起鹤丸国永的羽织遮住那颗光滑得不可思议的秃头。刺眼。

 

刀婶一行走在5-4的山路上,审神者是绝对不能带路的,除了活动图外,整个婶生都没可能带路的。她在队伍最后,跟鹤丸国永骑一匹马。出阵的刀剑都被小秃头给闪了眼睛,侦查值前加了个负号。

 

——那个小秃头,不,那个秃头审神者,那个头也太亮了。

 

——他要是刀装的话,配给太刀夜战岂不是完美。

 

——你说的他跟个电灯泡成精似的。

听到这句,审神者突然说了一句:“文字也可以成为灵,灯泡也应该可以。”

 

 

后来小秃头又来了几次,依旧被完美无视。

 

鹤丸国永去送文件时,正好听到他在拐角后愤愤不平:“比起隔壁的隔壁那个装高冷,这是个真高冷啊。为什么我周围的漂亮女人都跟鹤丸在一起,那家伙不就长了一头白毛么,一个个都那么喜欢他。”

 

听到自己坏话,本想安安静静绕路的,听到最后一句却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很久之前,他在衣服里发现那个极御守的时候。

 

深秋的红枫顺流而下,在池塘里铺出一抹亮色。距审神者上任已经过了小半年,关于她到底是不是原先那位,渐渐地就没有刀在谈论了。是也好,不是也好,有些事不问,反而对双方都好。

 

可是他在那个秋夜里见到的审神者真的长这样吗?

 

 

 

本丸的景趣换着换着又轮到了春季,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副跟她很像的画,装在相框里放在办公桌上。其实也算不上是画,最多算是个比较精细的线稿罢了,没有上色,连背景也没。

 

鹤丸国永远征回来时已经入夜了,经过审神者屋子时发现里面灯还亮着。于是从厨房拿了酒,带上两个小酒杯,敲响了她的窗户。

 

审神者依旧穿着巫女服,在烛光下,周围那生人勿近的冰冷结界似乎也和缓不少。

 

夜樱在月色中乘风飞舞,鹤丸国永不进屋子,也不邀请她出去。只是将酒盏轻轻放在窗台上,诸多疑问在脑袋里过了过,最终化作唇边逸出的一声叹息。

 

“陪我喝一杯?”

 

审神者问:“只是喝酒?”

 

“嗯。”鹤丸国永轻轻应了一声,淡淡的酒香在空气中散开。

 

刀剑们开始会说如果她真的是先前那位透明的审神者,她是怎么过来的。这世上真的会有死而复生这件事吗?再问狐之助,小狐狸说,当然不会,普通人类哪来这么好运气。反正本丸有审神者就能继续运转,你们跟她也处得不错,还不够吗?

 

是啊,还不够吗。

 

鹤丸国永靠在窗外,正想问她怎么不喝,夜里风凉,喝几口暖暖身子也好。

 

审神者还是那句:“你不问别的?”

 

“不问啦,现在这样挺好的。”

 

转头时,却见她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露出了迄今为止的第一个笑容。鹤丸国永以为自己幻觉了,正想多看两眼,她却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册子。

 

这是审神者经常看的那个漫画家的画集,每个人物边上都有简略的人设介绍。最后一页的角色被剪掉了,简介说这是跟作者本人最像的女性角色,因为个人喜好还加了很多元素进去。马上就要成为审神者了,作为CP的刀剑男士暂时保密。

 

鹤丸国永的目光落在她桌上那个多出来的相框上,捏着酒盏的手紧了又松。没有上色的画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有了颜色就不一样了。

 

红色加白色啊,就跟鹤一样。

 

审神者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我以为你会更加高兴一些的。”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他望向沉沉夜色,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扯不起嘴角。上头天悬星河,那光也不知跨过了多少年岁,等到他眼前时只剩下此刻朦胧的辉光,风一吹便会散去似的。

 

审神者最终也没有喝那杯酒,鹤丸国永离开后,它在窗台上搁了一夜。第二天内番组见后,问她要不要收了。

 

“留着就好。这不是给我的。”

 

鲶尾和骨喰对视一眼,默默走了。

 

本丸的日子一天天的过,鹤丸国永远征回来,见审神者没睡就会到窗口跟她聊一会。

 

季节不知轮了多久。夏夜里,审神者坐在外廊乘凉,鹤丸国永走到她的身边,从袖里变出一对酒盏:“喝一杯?”

 

审神者这次没有拒绝,只是一杯后便倒了下去。鹤丸国永手忙脚乱得接住,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得舒服些。

 

晚风拂面,吹皱一池清辉,有萤火自黑暗中升起,晃晃悠悠来到他们身边。

 

鹤丸国永就着夜色将酒饮尽,笑着说:“明天还是带西瓜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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