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我还尸骨未寒呢】5 看名字就知道是坏人的审(原本的挂了,再补一个)

乙女向 鹤婶 ooc 有大量同人二设

 

婶婶战力惊人。手撕金底五花枪,臂上能跑大太刀。

 

仿佛无所不能(别信)

 

也许会有恋爱的酸臭味。游戏背景。非穿越。不搞笑。有暗堕,不适描写。一个比较中规中矩的黑暗本丸。

 

没有文笔,放飞自我。就想试试第一人称。

 

如以上均可接受,那么请往下。


原来的链接被吃了吐不出来,只能重新发布了_(:з」∠)_


目录

0 一个追求内心平静的序 

1 一个失忆而流落战场的婶

2 我又一次找到了内心平静

3 一个死去而念念不忘的婶

4 然后她喂了我一嘴馊狗粮



1

 

上一章的末尾我发现了手机的神奇功能,所以准备去见见附近那位路过的审神者。然后我发现那位,或者说那几位审神者并不是路过的。

 

他们中好几位都穿着管理局的制服,用灵力在四周设下结界。那些异变的溯行军已经被他们困住,正在往车上装。可能要带回去研究下,或者是直接送去处理掉。

 

我见了其中一位穿着审神者装束的,那个人有着一头醒目的粉毛。他身边也飘浮着手机,但和我的似乎又有所不同,看上去要高级得多。他好像正在指挥出阵,见我过去便收起了手机,转过身来跟我打招呼。

 

他眼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就像通宵打了几百个小时游戏那样,就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快要猝死的感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在我看到他腰间太刀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冰刃的东西顺着我的皮肤砍上了我的骨头。这种真实得触感让我情不自禁缩起了身子,并向后退了一小步。

 

那位审神者见我一直盯着他的太刀,便很大方得解了下来,准备给我好好观赏一番。

 

换做平时哪需要他这么主动,我自己肯定会先一步屁颠屁颠蹦过去。但现在我看着那把太刀却狂冒冷汗,恨不得赶紧跑开。可输人不输阵得小脾气却让我不肯示弱。

 

就在我觉得自己进退两难快要狗带的时候,以鹤丸国永为首,我家的刀剑男士们呈一字排开将我护在身后。我的视线被他们的背影遮蔽,看不到那把太刀后我只觉得身心舒畅,能干掉一整瓶崂山白花蛇草水。

 

那位审神者似有不悦:“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在和你们的审神者说话。”

 

然后鹤丸国永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我可没有让她被别人吓到的打算。”

 

“这可是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审神者言语中似乎对自己的刀十分自豪。

 

听他这么说,我的爱刀之心又有些蠢蠢欲动。但奈何那份痛楚实在是可怕的很,只能冲着我家付丧神们伟岸的背影说:“我家有,就是没带出来。”

 

“原来如此,也对,那么美的刀要放在屋内好好观赏才是。”审神者说完便把刀收回。我探出脑袋去看,就见他深蓝色的羽织落下,将太刀遮去大半。

 

我终于可以放心了,然而不等我细想为何我会怕这把太刀,他就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想起无主刀剑会被管理局回收,就随口说:“听闻这里闹鬼,我过来见下世面。”

 

他的熊猫眼看了我许久很明显是在怀疑我的回答。沉默期间他的手一直摸着刀柄,就在我觉得他马上就会冲过来砍我时,他从怀中掏出烟杆,深深得抽了一口。

 

淡紫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继而飘到我身前那个装有小镜的地方。看着他眼角的笑意,我突然有种他什么都知道了的不安感。

 

好在他并未追问,只是将自己的名片朝我丢了过来:“你教得不好,所以你的刀剑很没礼貌,练度也极差。是我的话早就全部刀解了。有兴趣可以将你的本丸交由我看管一阵,一周之后我会还你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哟呵!这种自家孩子被外人数落了一顿的感觉是怎么个情况。还有刀解?自从在退的记忆中见到了本体刀被刀解时付丧神的样子后,我就对这两字有种畏惧感。被慢慢融化的绝望,那种痛苦我现在回忆起来依旧会浑身颤抖。

 

我感觉有愤怒标志正在从我的头发里钻出,于是将名片丢了回去,不偏不倚正好擦着他脸颊飞过。

 

“不好意思手滑了。”我说得毫无诚意。

 

他说得更加没有诚意:“没关系,刀随其主。我该想到的。”

 

好生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我把我那些已经将刀拔出一半的付丧神们都挡了回去。管理局禁止审神者的私下斗殴行为,付丧神伤害审神者那更是绝不容许。现在只能用别的办法还击。

 

“管理局明令禁止审神者以个人名义进行的一切本丸交易行为。朋友,安利不是你这么卖的。”我掏出手机以表示我马上就能对他进行举报。

 

出乎我的意料,他听后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追悔莫及,而是继续摆出那副半死不活得样子在那吞云吐雾。

 

周围的管理局人员走过去,十分恭敬得对他说:“伊葛大人,这里已经回收完毕,很快就可以继续投入使用。”

 

他点了点头,吐出最后一口烟后,还不忘提醒道:“最近异变溯行军活动频繁,以你刀的战力,还是早些回本丸吧。”

 

我按住自己的麒麟臂,也提醒了一句:“彼此彼此。熬夜伤肾。”

 

他自动过滤了我的后半句,冲我扬了扬手机:“现在谁还会亲自出阵呢。”

 

我又起了想要炸手机的冲动,并且觉得这个发明一定是个祸害。

 

2

 

我一回本丸就准备和长相思来个深入交流,有小镜作为媒介,她很快就被我揪了出来。

 

她的刀被我放在屋内,毕竟她是鬼魂可以栖息在镜子里,但刀可不是。她本来还想时时刻刻跟刀粘在一起,被我塞回去了。哪有吃着我的灵力,还要喂我狗粮的式神。而且当务之急,她应该(用我的灵力)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大成,成为一个鬼婶婶才对。

 

“小相思啊。”我掏出了手机给她看,就见她果然满脸迷茫。我的导师曾经在课堂上讲过自己的血泪史,那个故事中也丝毫没有提及手机这两个字。

 

“你死了多久了。”我问常相司。

 

“几十年?不要叫我小相思,论年纪我比你大多了!”

 

我自动忽略了她的抱怨,一言不发得在手机上调出了各种设定。刀帐、内番、出阵等,常相司在一边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问东问西,然后她伸手点了战绩按钮。

 

一个紫色的界面弹了出来,上面有我的个人信息,她盯着审神者姓名那一栏狂笑。我却陷入沉思,也就是说并非我本人也能点击按钮?安全性也太差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加州清光穿着浴衣出现在了房门口。他头发还在滴水,一副刚刚洗好澡的样子,不……他身上还有没冲掉的泡沫,所以是正在洗澡途中么?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屋内顿时充满了淡淡的玫瑰香。

 

就在我疑惑之际,他委屈得把手里的一份文件递过来。然后说:“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叫我做这种事啦!”文书也是紫色的,上面罗列出本丸内的详细信息,刀帐收集数,马匹,刀装总数,还有出阵次数。

 

“这个是小相思干的。”我开始甩锅。

 

加州清光显然不相信,他说:“可你才是审神者吧。”

 

“可真的不是我啦。”我说着让常相司又点了下战绩,这次加州清光没有动。然后同样穿着浴衣的药研藤四郎拿了一份十分眼熟的文件给我递了过来。玫瑰香里很快就掺杂了一些牛奶味。

 

药研藤四郎衣服穿得比较急,我都能看到有水珠顺着锁骨一路往下,嗯……往更深的地方滚落。

 

“大将,现在可是洗澡的时间哦。”他站在加州清光旁边,一脸严肃得看着我。神色中没有抱怨也没有责备,但不知为什么这样反而让我愧疚起来了。

 

然后常相司玩得上瘾,她又点了一下战绩。

 

“您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宗三左文字也来了,他看了眼我手中的文书,又看向药研手中的文书,然后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一脸的不解释清楚的话,他就赖着不走了。

 

玫瑰加牛奶加……居然是檀香味的吗。

 

我的视线落在他胸口的魔王之印之上,然后转头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夜里八点半,我记下这个时间,准备下次趁机去偷大俱利伽罗的本体刀来观赏一下。目前为止,全本丸只有他的刀我还没近距离观赏过。每次偷偷摸过去他都会丢下句:“没兴趣和你搞好关系。”然后酷酷得离开。

 

不能让常相司再继续玩,我把手机收了起来。

 

按照现在的规律来看,加州清光是第一部队的队长,也就是我默认的近侍刀,所以文书是由他来送的。而药研藤四郎是第二队的队长兼唯一队员,所以是第二位来送文书的。第三第四都在远征中,故而顺位下来就变成了第一部队的第二位,宗三左文字。

 

如果再按一下,那来的应该就是鹤丸国永了。等我想通这个规律后,我觉得这手机收得有些早了。但现在再拿出来又显得很奇怪,简直就像我要看那谁谁出浴似的。

 

我清了清嗓子,将那猥琐的小心思抛出脑中,以审神者应有的姿态询问他们:“你们为何没发现下命令的是常相司?”

 

三位刀剑男士们纷纷表示,虽然没有听到实际的声音,但他们都下意识得觉得是我,或者说认定了是我。就是那种类似于心电感应之类的。

 

“这个文书你们从哪里拿来的?”

 

“用灵力传送到我们面前的啊。”

 

所以说是洗澡的时候,刚刚擦好肥皂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文书是吗……

 

3

 

常相司用我的灵力修炼不错,但香草冰淇淋混进去巧克力酱再那么淘一淘,这个颜色怎么看都不是白的了。

 

灵力也是这样,本来就是个特别虚幻的东西,因为没有实体就容易被二次污染。严格说经过常相司使用后的灵力已经不是我的了。

 

而这个手机,虽然名义上是用我的灵力当电池,但在远程出阵和操作上却不是非我不可。明明在拿到这个手机的时候所有操作方法和工作守则都会随灵力连接一同进入脑内,可一句都没提到过会有这个问题。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不要将手机交给别人,禁止本丸交易之类。

 

难道我拿到的是一个假手机?

 

送走付丧神后,我叫来了狐之助想要好好探讨下这个问题,面对它那理所当然的眼神,我又问:“那只要我丢了手机,随便谁都可以对我的本丸胡来了,是这样的意思吗?”

 

我的本丸有Wi-Fi有电脑,有各种现代化电子设施,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电灯,只能跟古人似的点个蜡烛,觉得暗就只能用灵力弄点光出来。

 

小狐狸的大半个身子都被黑暗吞没,只剩下那双黑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得盯着我。可能因为狐之助是政府人员的关系,我对它总有种戒备心理。而每当它低头赔不是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很慌张,仿佛那个要倒霉的是我一样。

 

它说:“理论上是可行的。”

 

“那么实际操作起来呢?”

 

狐之助静默了一会,一直到我默默举起了靠墙上的长枪才说道:“实际操作起来更加简单。”

 

我觉得我这杆长枪暂时是放不回去了,在问到那为什么还要发行手机,和为什么不锁定灵力时,它的回答十分有理有据,让我无从反驳。

 

发行手机是为了让更多的审神者能够在身体不适或者失去部分身体的情况下也能正常维系本丸运作,确保工作进度。顺便也关爱下空巢老刀,体恤几位主控刀男。

 

至于不锁定灵力则是为了新旧审神者的交接。例如审神者正常或意外死亡,又例如审神者失踪或是失去了灵力,或者就是审神者辞职不干。这种情况下管理局会经刀男同意后给安排接替的审神者。而储存了之前审神者工作记录的手机会让信任审神者更快进入工作状态,所以不锁定灵力。也可以节约手机制作经费。

 

最后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fen婶。fen婶的结局有两种,一是离家出走永不回头,渣完就跑好不刺激。二是被刀男给干掉,普天同庆大快人心。前者管理局会酌情派遣战力极高的审神者去做接替,而后者基本上被发现就会做销毁处理。而忠诚记录一切,并将之汇报给管理局的就是手机这个小妖精啦。

 

然后我跟狐之助说了在常相司本丸遇到的那位审神者,我从手机上调出了他的信息,但本该是亮起的举报按钮却没有出现。我不死心得点了下我自己的信息,举报按钮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花火那样闪着七彩光华。

 

“为什么我举报不了他。”我盯着狐之助,夜色渐深,屋内烛火正巧燃到尽头。黑暗一下子涌了进来,我的身后还飘着个苍白的女鬼,震慑力应该很足。

 

果然,小狐狸往后缩了缩,然后透露道:“伊葛大人是管理局的高层,以您的身份是无法举报他的。”

 

我看了眼个人档案上那个顶着厚重熊猫眼的家伙,他一头粉毛之下是拥有锐利眼神的眼,双瞳在镜头中泛着绿色的幽光。我十分讨厌他的眼神,那是种看任何生物都充满轻视和傲慢的眼神。想起他要刀解已经召唤出付丧神的刀我就十分恼火,不管是何种理由……恕我不能接受。

 

顺带一提,他的名字叫做伊葛怀仁。

 

我见狐之助没有办法就大发慈悲让它走了,然后看向了身后的移动光源:“小相思,他很厉害吗?”

 

常相司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既然跟我共感了,就该知道常相家是个大家族。其中常相义,常相守,常相斑都是知名的灵能力者。伊葛家族也是如此,伊葛家族是迄今为止最大的灵力世家。伊葛浩忍,伊葛枸,伊葛弦羽都是管理局元老级别的人。据说他们家还有个叫伊葛晴笛的大妖异,能力逆天。所以是最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我听后觉得,这些名字怎么都那么奇怪呢。真的是好奇怪啊,这种诡异的起名方式,仿佛把自己的内心世界毫无隐藏得展露在外。明骚得彻底。

 

“那万一伊葛怀仁是个坏人,我能揍他吗?”

 

常相司沉默了一会,飞快地看了眼刀架上的爱刀,十分诚恳得摇了摇头:“首先你不能确定他是坏人。其次,你死了我怎么办。为了我的幸福,你得好好活下去。”

 

我在觉得这话怪异的同时也特无语,于是把她塞回镜子里,盖上独家特产:暗堕的被子,闭眼睡觉。然后喜闻乐见的失眠了。

 

有一种说法是当你失眠时,你就会出现在别人的梦里。我歪头看着渐渐亮起的纸门,迷迷糊糊得想:不知在别人的梦里,我是个什么模样,如果能够跟现实一样帅就好了。

 

梦中的世界是如何的,我一直不太清楚,除了上次莫名其妙做了五虎退的梦外,我闭眼后的世界一直是漆黑的。今天发生的事一直在我的脑内盘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困极入睡。

 

然而此时本该出现的黑暗又有所不同了,我在混沌之中睁开眼,四周充斥着很多声音。每个声音背后都有一道朦胧的光束,好像过去之后就会见到不一样的世界。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渴望出去的,可也对周围安静的感觉无比眷恋,根本不想离开。

 

光束之后可以听到一些声音,例如:

 

“刀匠何在,我要宰了他!”

 

“爷爷你再不来我就要吐血了。”

 

“我就不信赌不出四花太。”

 

我听着这些声音莫名觉得好笑,完全没有想要把屁股抬起来的欲望,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就在我要继续沉眠之际,突然被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声音该说是毫无干劲呢还是说充满绝望,总之十分忧愁。我颇感兴趣得睁开了眼,就见那个光束也和其它不同,别的之后都是暖色的火光,但这个不同,这个后面还是黑色。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要过去哇得一下出现在那个声音的主人跟前说:不要这么忧郁了行不行。人生还有很多未知数呢。

 

“反正还是会和之前一样的结果,不可能是四花的啦。刀匠,5665来一套!”

 

我听到这句,眉头止不住得抽了下。当下就从地上爬起,抖了抖身上的羽织,朝那道奇怪的光束走去。我咧嘴笑着,仿佛已经看到声音主人受到惊吓的样子了。这是种怎样的心情呢,大概就是单纯得想让那个声音精神起来。

 

光束之后,从外面来看虽然是黑漆漆的,但等我走过去后却看到了烈火正在轰鸣,眼前的居然是锻刀炉。周围灼热的温度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五虎退的梦中,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痛苦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着停下靠近的脚步,然后熟悉的感觉来了,我被甩了出去,就像是一个幽魂般静静漂浮在这个世界之中。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莫名其妙又做了别的刀的梦。

 

看来五虎退的记忆会在某些情况下对我产生影响,例如刚才的锻刀炉,又例如在看伊葛怀仁腰间太刀时候那种被砍的幻觉。所有这些都不是我的条件反射,是五虎退的。而那把刀应该就是之前砍在五虎退身上的那把,所以伊葛怀仁就是之前的fen婶!

 

简直是豁然开朗,我激动地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以至于一阵头晕。于是又倒了下去,我暗堕的被褥就像是巨大的黑洞,牢牢得把睡眠不足的可怜人永远吸了进去。

 

我沉迷躺尸舍不得起床,迷迷糊糊不知躺了多久才伸手去捞飘在空中的手机,却不想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一个脑袋。

 

就灵力来看应该是我家刀的,但由于每把刀的灵力都跟我一样,所以一时间没法分清是哪把。但想了想,会来我房里的也只有小短刀了吧。

 

“难道是做噩梦了吗,来,婶婶安慰你。”我说着还在那个脑袋上揉了两下,手下的柔软让我忍不住摸了好久。直到脑袋那边传来了不属于任何一把短刀的声音。

 

“做噩梦的是你吧。”

 

我睁开眼,就见纸门外的天已经完全亮了,晨光中还坐了个白到发光的付丧神。他正顶着一头被我柔乱的发对我笑得灿烂。

 

“鹤……鹤丸国永。”我的心脏一大早就开始超负荷运转,混沌中的大脑也立刻清醒。我方才做的那个梦,莫不是鹤丸国永在被我锻出前的记忆吧?

 

 

 

 

 

——常相司小姐我看你憋了很久,是不是有话要说?

 

常相司:有,我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和审神者说。

 

审神者:怎么了,我的R卡。以后等我说句急急如律令你再出现好吗。

 

常相司:急急你个大头鬼,你在小纸人里面放了什么?!

 

审神者:你贴身衣物的线头。

 

常相司冷笑着挺起胸,问道:“你发现我有什么不同了吗?”

 

审神者凑近过去,然后凌空比划了下大小,惊悚得将嘴巴张成O形:“你可真是用心修炼啊,胸都给顶大了!”

 

常相司面色狰狞得朝她扑了过去:“同为女性,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穿一个bra就算了,你这是让我穿两个啊!”

 

审神者在震惊中被掐得直翻白眼:“谁知道衣服也会跟着你一起变成鬼……”

 


我都不知道我原来配的什么图了 天了噜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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