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刀婶】刀的味道我知道(一发完结)

乙女向 all婶 主鹤婶 


各刀剑主场顺序为:鹤丸,髭切,膝丸,一期一振,鹤丸。

 

 

ooc 同人二设 沙雕

 

 

味道设定来自官方周边香膏、线香。 

 


在看之前请假装今天是万圣节。


 

 

 

审神者一觉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床垫枕头和被子都软乎乎的,还带着她洗发水的味道。天应该刚亮不久,还能听到几声尖细的鸟鸣,一切都和之前所有的早晨一样。但在这个再日常不过的氛围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悄然混入其中,时浓时淡,忽左忽右。

 

审神者刚睡醒,脑袋还没开机,闭着眼睛跟着香味在屋内游走。然后晃晃悠悠得撞上了某位刃兄的后背。这位刃兄穿得白白的,兜帽里还装了一大把南瓜糖,赫然是用万圣金句“不给糖就捣蛋”惊吓了大半个本丸,收货丰盛的鹤丸国永。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刚倒的水撒了一手,他转身时一边说着糟糕一边用手拎起了自己同样湿漉漉的领口,无意间露出小半胸膛。

 

晨光与白皙的肤色相呼应,顺着脖颈上金色的链子蜿蜒而去,一路溜进衣物的深处。

 

于是当鹤丸国永正要说出“不给糖就捣蛋”时,就见审神者顶着几个南瓜糖卡带似的在那边“鹤,隺鸟……,丶ㄥ丿丨丶一一一丨一丿ㄥ丶ㄥ一”了半天,然后僵住。

 

于是群里出现了如下对话。

 

吓到你了吗:丶ㄥ丿丨丶一一一丨一丿ㄥ丶ㄥ一。打一字。

 

真是风雅啊:鹤。

 

是刀纹不是wifi:哈哈哈,这是什么新的游戏吗?

 

源氏的重宝·弟:主君又死机了吗?你又干了什么?

 

源氏的重宝·兄:为什么要用又?

 

压切长谷部:你们名字能不能改得再简单明了一些?

 

吓:改了。

 

歌仙兼定:已改。

 

是爷爷不是外公:这样?

 

压切长谷部:重来。

 

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身为:打不下了。

 

压切长谷部:请不要复制自我介绍的句子上去。算了,勉强合格吧……

 

膝丸:改好了。

 

源氏的重宝·兄:名字什么的,怎样都无所谓啦。对吧……弟,咦?弟弟呢?

 

膝丸:我在这里!我改了名字!

 

源氏的重宝·兄:谁?

 

膝丸:我是你弟弟膝丸啊!

 

一期一振:大家起得真早呢。话说这个字为什么被拆开了?

 

膝丸:主上死机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一般来说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乱藤四郎: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主上大人气到要把鹤丸给拆了呢❤

 

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

 

乱藤四郎:哎嘿☆开玩笑的。

 

我的名字是:我删掉了一些,变成这样了。

 

压切长谷部:你的名字是?

 

不动行光:你的名字是?

 

宗三左文字:你的名字是?

 

药研藤四郎:你的名字是?

 

信浓藤四郎:你的名字是?

 

一期一振:您的名字是?

 

博多藤四郎:一期哥破坏队形了哦。

 

药研藤四郎: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是人类。而且一期哥是真心在问。

 

后藤藤四郎:虽然只有一期哥真心在问……

 

加州清光:你们就没人关心鹤丸对主上做了什么吗?

 

压切长谷部:鹤丸呢?

 

膝丸:鹤丸呢?

 

大和守安定:鹤丸呢?

 

以下省略几十句复读。

 

……

 

老清老早的,这个刺激对审神者来说有点大。以至于帮他找毛巾时拿成了湿的,换来一句“一会我出不了门的话,就赖在你屋里啦。”

 

说话间,审神者一直能够闻到那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在给鹤丸国永擦衣服的时候,发现这个味道的确来自他身上。但直接问是不是熏了香又很不礼貌,不问吧又会好奇。殊不知自己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肥皂剧中即将告白的女主角。

 

鹤丸国永两眼弯弯,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过去:“有话想对我说吗?”

 

周围的香味浓郁起来,审神者突然福至心灵:“你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鹤丸国永一愣,难道他理解错了?婶婶这是换了新的洗发水,正在等待夸奖?

 

“没有吗?”审神者皱眉。

 

联想到那个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鹤字,鹤丸国永连忙夸奖道:“你新换的洗发水味道不错。”

 

照理说以二人这个距离,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挺暧昧的。只是这一人一刀的思维显然不在一条线上,审神者听后立刻惊了:“那个不能吃的!”

 

鹤丸国永沉默间,周围的香味渐渐淡了下去。他从审神者的脑袋上取下一颗南瓜糖,剥开糖纸后递到了她的嘴边。

 

审神者平日里一直被短刀投食,在肌肉记忆的作用下张口就吃。

 

这次的糖是万圣节特产,融合了各种味道。很不幸,他挑的那颗是激辣味的。这本来是刀剑们暗中买来准备用来对付鹤丸国永的,却没想到吓鹤不成反倒伤害了自家婶婶。

 

可怜审神者为保持形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捂住嘴,泪眼汪汪得看向鹤丸国永。

 

周围的香味时淡时浓,对于糖果味道并不知情的鹤丸国永一时间手足无措了。那个鹤字的下场又开始趁乱在脑中翻滚,想着拆刀总比拆付丧神好,他赶紧将本体双手呈上,慷慨赴死般咬牙说道:“拆吧,就当是吓到你的赔礼了。”

 

据说看了被扒光刀装的刀剑本体,就相当于看到了对应付丧神的果体。听闻此句,她赶忙将糖整个咬碎吞下,但被辣得话都说不利索,噫呜呜噫了半天,最后只能涨红了脸,拼命摇头摆手。

 

不怪她。她走的是社畜人设,脑内的乙女系统还没实装。

 

换做平时,鹤丸国永定能察觉出审神者的异常,以退为进,争取打破防线开启恋爱路线。但他的脑回路已经被乱藤四郎成功带偏,这辆鹤婶单车注定变不成摩托。

 

“那我去做出阵准备啦!”鹤丸国永如蒙大赦,拎着本体逃得飞快。

 

拐过走廊后,跑变成走,最后慢慢停在了某根廊柱边上。他的手套并不是五指全包,先前被审神者双唇触碰到的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淡淡的暖意。看着院中美景,他美滋滋得从兜帽里摸出一颗糖。

 

这可是刀剑们期待已久的事,窝在草丛后的脇差们已经举起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

 

就见鹤丸国永撕开糖纸,将那颗随机口味可能是刃生之苦,也可能是特浓芥末,总之不可能是什么好味道的糖果塞进了嘴里。

 

药研举着望远镜,在树上挥挥手,另一边的乱藤四郎收到信号连忙假装偶遇,上前问道:“这是什么味道的?”

 

微风拂面,吹过鹤丸国永一头银白的发丝,他揉搓着指尖的糖粉,金瞳中落进了池塘的粼粼波光。

 

“甜的,很甜。”说完这句,在乱藤四郎手里放了一把糖果后就大步走远。

 

刀剑们看到他潇洒离去的背影,脑门边弹出一连串问号。鹤丸今天是不是跟物吉握过手了?

 

物吉贞宗连忙摇头以示清白。

 

我们将镜头拉近本丸某处。鹤丸国永逃出包围圈后,淡定自若的表情立刻撑不住了。

 

——啊,这糖好酸,酸得脑壳疼。

 

但想要吓到他失态,那群刀还嫩了些。

 

……

 

审神者真正发现不对劲是在第二部队出阵归来的时候,她跟髭切在走廊相遇,闻到了一股辛辣的姜味,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们的目光对上后,空气里那股味道明显有了变淡的趋势。

 

髭切眼里残留的冷意她很熟悉,这是刀剑在战场上才会有的神情。难道是在战场上遇到的生姜精吗……

 

“生姜?不是哦,只是在战场遇到了有些麻烦的敌军。”髭切说话时,姜味完全变成了龙胆花的味道。他揉着肩膀,笑盈盈得看向又开始欲言又止的审神者,“怎么了,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审神者认真思索了一下:“你刚才是有些生气,现在不生气了对吗?”

 

髭切也认真想了下:“算不上吧,只是觉得下次要是能带回手臂什么的作为战利品就好了。”

 

说的轻描淡写,但一开始那股辛辣的气息又隐隐开始冒头。

 

审神者有些明白了,也许这些香味跟刀剑男士的心情有关系。与其疑问他们自己为什么闻不到,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她能闻到。

 

本丸内还留着万圣节的装饰品,她在看到南瓜头后脑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嬉闹声。昨天夜里万屋那条街上可谓是百鬼夜行,东西南北四个方面的妖魔鬼怪们齐齐出门,好不热闹。她跟短刀们被人流冲散,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南瓜头。南瓜头说不给糖就捣蛋,审神者没带糖,只能道了抱歉就匆匆离去。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有了这个能力。

 

这时候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一条信息,是时政发来的警告,说是昨天的街上可能混入了真正的鬼怪,请没给糖的审神者注意下自身安全,呆在本丸,不要乱跑。

 

审神者沉浸在中招的忧伤中,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的香气浓郁了起来。她站的位置不错,正好在墙与墙的夹角,髭切原本侧身靠在墙上,看她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你知道龙胆花的花语吗?”

 

温润的气息落在颈边,转头便能看到他咧嘴笑时唇下露出的尖尖虎牙,再往上则是倒映着审神者身影的金色眼瞳。

 

周遭的空气被他的气息缓慢侵占,包括视线也是。

 

审神者一路后仰,直到退无可退,颤声道:“才疏学浅……我不知道。”

 

“噢——”髭切重新站定,外面太阳有多大,他笑得就有多无辜,“我还以为你在引诱我呢。”

 

审神者重获自由后留下一句“我这就去查”便飞速撤离,握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搜索信息:龙胆花的话语——爱上忧伤的你。

 

这一定是万圣节的恶作剧吧!

 

审神者找来了狐之助,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狐之助表示每个婶婶遇到的恶作剧都不同,所以没有先例,没有参考,只能努力苟。

 

审神者表示这只狐狸一点用都没有,内心抑郁,逢人就问:“你快乐吗?”

 

刀剑们的回答各有不同,藤四郎们还特意表演了个大合唱,集体回复:“我很快乐。”

 

感染力有点强,审神者差点跟着唱下去。

 

在多方试探后,她发现了一个新的解释,这个香味可能跟刀剑男士的灵力有关,心情好的时候,例如樱吹雪了,灵力高涨,这个味道就甜甜的。心情不太美好,就像是髭切刚回来那样,灵力带着杀意,于是味道也辛辣起来。

 

还有三日月在品茶或是吃团子时是绿茶的清香,在穿上出阵服后却变成了高贵优雅的沉香。

 

这样的话,那些刀剑们在靠近她时候香味突然浓郁起来也可以解释了。审神者就像是人形发电机,越是靠近她,刀剑男士的灵力越强。没错,就是这样!

 

髭切那次一定是在开玩笑,就像每次都记不住膝丸的名字一样,只是觉得这样逗人玩很有趣!

 

——在某个空屋子发现正在为兄长又忘记自己名字而偷偷抹冷却材的膝丸后,审神者闻着周围那如同主人此刻心情一般低落的芍药香如此安慰道。

 

平时在战场上,或是轮到当近侍时那种可靠和沉稳,在此刻都随着那泛红的眼眶而淡去。

 

看着他别开脸,满嘴逞强的别扭模样。审神者不由开玩笑道:“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想起来你是个弟弟呢。”平时总是念叨着兄长,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完全不像是审神者印象中一个弟弟该有的模样。

 

膝丸应该是没什么机会撒娇的吧?

 

“所以你偶尔也可以向我……”审神者话说道一半,膝丸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姿势也变成了标准的正坐。

 

芍药的香味,即使十分浓郁也不会觉得腻,反倒是有一种符合他源氏重宝身份的高雅。

 

“这是我该说的。”每一振刀剑的眼神都是独一无二的,那里面是划过空气,破开沉沉黑夜时闪耀在刃锋上的光。当然,他们朝向审神者的永远都是可以依靠的后背。

 

膝丸看向审神者时,这光很柔和,就像是初春时节尚薄的绿意:“下个月就又轮到我当近侍了,到时候请尽情依靠我吧。”

 

审神者在他的目光中妥协了:“那下个月的我,可能会变得很缠人哦?”例如加班加点的出阵,全天候的手合邀请,密集的学术讲座之类。

 

膝丸应该是想到了别的,英挺的面容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红,僵硬了好一会后才憋出了一句:“好的,我会做好准备的。”

 

——膝丸真是可靠啊。

 

审神者感慨万分。

 

……

 

刀剑男士们在讨论后发现,每一振都被问过“你快乐吗”,好些还被问了不止一次。审神者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难道她不快乐吗?

 

乱藤四郎想了想,突然拍手道:“是那个吧,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

 

就这样,全本丸的刀剑又被带偏了。大家一见到审神者就开始鼓掌,场面一度十分隆重,甚至吓跑了前来串门的新邻居。

 

后来传言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的,等传到审神者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XX路口那有个审神者好厉害哦,每天都跟刀剑男士为爱情鼓掌啊。

 

审神者真实的跪了,趴在矮桌上自我反省。

 

一期一振正好路过,就顺手帮她倒了杯茶。一期一振基本上一直都是樱花味的,审神者对此很遗憾:莓哥居然不是草莓味的。不过,这位樱花味的哥哥一个人眺望远方,或是在外廊小憩时,则会散发出朝露的味道。

 

今天的樱花味中也残存着一些水汽,审神者想着是不是最近累着他了,便关怀了一句:“不要勉强自己哦。”

 

香味保持不变。

 

一期一振笑容也不变:“居然让主殿担心了,看来我最近也是有些松懈了。”

 

审神者表示自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组织了下语言后,淡定道:“身为刀剑时,你来保护我。有了人身之后,偶尔反过来几次,你也不必介怀的。”

 

香味逐渐沉淀下来,带着露水的清澈,又在转瞬间变成盛开的繁樱。

 

“您真是个狡猾的人啊……”这似在叹息一般的感慨之后,一期一振突然轻笑出声。他在审神者身边坐下,“趴在桌上睡对身体不好,您不介意的话,这里有临时的枕头。”

 

审神者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他献出的大腿。

 

“不了吧……这多不好意思。”膝枕什么的,好暧昧哦。

 

一期一振歪了下头,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跟露水一样澄净通透又纯洁的眼神看得审神者为自己龌龊的内心而自责不已,一咬牙,侧身躺了上去。然后享受到了藤四郎们的特权——来自温柔兄长的摸头杀。

 

“既然您说不必介怀。那以后若是我在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就要劳烦您来安慰我了。”一期一振垂眼看着审神者披散在自己衣上的长发,加了一句,“就像现在这样。”

 

“哈?”审神者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奈何露水攻击再现,于是她在自我反省中睡着了。

 

……

 

刀剑男士们的灵力各有不同,只有鹤丸,审神者闻到的一直都是白檀的味道。高兴的时候甜味重一些,无聊时淡到跟空气差不多。

 

但这些都是在本丸的情况,不知道战斗时会是怎样的。为安全起见,时政让她近期都不要参与出阵以避免更多来自南瓜头的恶作剧。但她就是很好奇,所以在拜托了其他刀剑后,得到了“那就伪装成刀剑男士一起出阵”的答案。

 

还好鹤丸的万圣节装备还留着,于是五位刀剑带着一个南瓜头婶婶出阵了。

 

白檀的香味淡去后,变成了霜降后的冷冽,狂风携卷雪片在山林中呼啸而过,雪松的气息混合着杀意扑面而来。

 

鹤丸国永很雪很般配,这仿佛已经成了一个共识。

 

这把刀显现时,本丸下着大雪。不合季节的樱瓣随着灵力的涌出而凭空出现,最中央,他身披洁白的羽织,足尖轻轻点上地面。头发,睫毛,太刀的刀装都是白色的。

 

他睁开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那么几秒。阳光穿破厚重的云层斜斜撒落,神明那仿佛冰雪雕刻而成的俊逸容颜上突然绽开了灿烂的笑容。他看着审神者,金色的瞳仁在一地雪景中格外醒目。

 

“我是鹤丸国永,被我这样突如其来的造访吓到了吗?”

 

现在,他振去刀上血迹,挽了个漂亮的刀花。回头看向审神者时,隆冬的森林中冰雪消融,等走到跟前,周围依旧是那股再熟悉不过的白檀的香气。

 

“怎么了?”他问。

 

审神者说:“我在想鹤丸你是不是一直都挺开心的……”所以味道才一直都没什么变化。

 

“也没有吧,当番的时候就不太开心。”

 

后来审神者专门挑了个鹤丸国永扫院子的日子去监工,本来充斥着草木清香的院子,在她过去后又传出了白檀的香味。

 

审神者问:“你现在不是挺开心的?”

 

鹤丸国永倚着扫把,满脸的苦大仇深:“不,我没拍手,我不开心。”

 

然而香味把他出卖了。

 

当天被审神者监视着,没能逃番成功的鹤丸国永在饭点前开手机。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你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她脑袋里好不好?

 

源氏的重宝·兄:你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她脑袋里好不好?

 

膝丸:你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她脑袋里好不好?

 

药研藤四郎:你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她脑袋里好不好?

 

一期一振:您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她脑袋里好不好?

 

信浓藤四郎:一期哥,复制就不用改成敬语了。

 

压切长谷部:岂有此理,我明天就去下个反复读机机器人。

 

又过了一会,长谷部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压切长谷部:您们谁下个恋爱系统装到主的脑袋里好不好?

 

……

 

审神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躺在床上跟姬友做工作总结。

 

审神者:刀的味道我知道。

 

姬友:???

 

 

 

 

 ↓看到阿髭线香的味道,一时间没能克制住自己,于是有了这篇。

这到底是什么味,肥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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