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婶婶今天没吃药】 1 结束与开始

乙女向 BG 鹤婶 ooc

 

有时下流行的穿越以及黑暗本丸元素和部分同人二设

 

文笔成谜,放飞自我。

 

 

总体概括:现实中的婶婶死亡后意外穿越到游戏中,不待狂喜乱舞就发现自己用着前fen婶身体。在新的婶生中,用生前玩页游/手游时的经验努力生存下去的恋(bei)爱(can)故事。

 

 

如果可以接受 请往下看

 




……

0

她作为一个社会人朝八晚五、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以下省略三千褒义词。

就是这样的一个良好市民,居然在下班途中被一刀穿胸,血染工衣。换做以前,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死法。

趁着意识还未消散,她唯一遗憾的竟是没能在挖地期间把振哥的弟弟给接回家。

她脑海中开启了人生的走马灯,下班前她还在6图浪……小天使们出门右拐就是一个沟。

不,等下。她好像忘记点回程就下班了……!

简直是病中垂死惊坐起。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掏出手机颤抖着点了下回程,看到本丸界面那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终是放心得吐出了最后的叹息。

她感叹命运不公、人心不古,在残存的时间中无情得咒骂着这个冰冷的世界。

冥冥中她好像听到了一句:你这么厉害,那人生重来好咯。

紧接着就是嗡嗡嗡的念咒声,像是几千只苍蝇在她脑子里乱飞。

1

她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之中,只觉得身下又冷又硬,硌得慌。

目之所及是一个和式的房间,地上铺满了榻榻米……以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她觉得这个房间很眼熟,然后猛得一拍脑袋——这特么不就是她看了无数遍的本丸界面吗?!

所以说……!

她欣喜得环顾四周,激动之情难以言表。由于本丸界面永远都是一个角度,所以她得开门去看一眼外面是不是池塘。

刷——得拉开纸门,星河闪耀,夜虫低语。一座红色的木桥跨过水中月影,掠过的萤火把池塘照得忽明忽暗。

她终于确定——自己奇迹般的穿越到了游戏之中。联想到自己的近侍,她顿时觉得房间里的血迹是用来吓唬人的红颜料。

她狂喜乱舞中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影朝她靠近。一声冰冷至极得话语顿时扑灭了她对未来的美好向往。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

她转过身就见一双金色的瞳仁,但不似立绘中的那般眼带笑意,而是充满了戾气。

她的近侍一直都是鹤丸国永,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角色。是她死前的最后一眼,也是她穿越后遇到的第一把刀。现在,这位鹤丸国永正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写满了对她的憎恶。

鹤丸国永一身白色的羽织上沾满了狰狞可怖的红,配合他此刻的表情,可无法再让人觉得那只是区区颜料。

面对眼前这个极为陌生的付丧神,她显得不知所措。而后她发现了问题所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漆黑的和服,上面粘哒哒的触感大概就是血。最重要的是……她肩膀上垂下来的头发,好像是白色的。

她一声惨叫就冲进屋内,翻箱倒柜得找镜子。摸出来一看,就见镜中的脸是别人的。好在五官正常,没有歪鼻子少眼。

所以……她这是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面吗?!还这么中二得摊上了一个白发。

WTF——!她忍不住又要在脑内刷出各种弹幕。搞了半天这是别人的本丸?!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家的鹤丸国永要用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来看这具身体?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她抬起头,对跟她进屋的鹤丸国永扯出了一个微笑。还没说话就见对方拔刀出鞘,正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看着那明晃晃的刀身,胸口仿佛又传来了剧痛。她才刚死过一次,这是又要死一次的节奏?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被杀就算了,还是被自己的爱刀所杀。

眼见着鹤丸国永手起刀落。

“桥豆麻袋!”她说完,不止是鹤丸国永,就连她自己也愣了许久。

怎么了……?日语的等一下不是这么说?还是说她要用别的语种试试?

“What……呸呸呸,Wait?”她两手护住脑袋,从胳膊缝里往外偷瞄。

鹤丸国永眉头紧蹙,对她说了两个字:“羯罗。”

这又是什么鬼玩意儿!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里用的不是日语也不是英语,更不是中文。鹤丸国永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没有明白,她居然穿越到了一个无法交流的世界……

还有比这个更绝望的事吗?

哦,有的。鹤丸国永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动作潇洒姿势满分。握住自己本体就准备将她再次捅个对穿。

这把刀,真的好帅啊。生死存亡之际,她最先暴露得居然是痴汉属性。

但随着脖子上的力度逐渐增加,在被掐到说不出话之前,她就如每个被掐脖子的人一样,开始了垂死挣扎。

“鹤丸啊,冤有头债有主,天大的事情找政府。组织和人民还是爱你的,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吗?”

“寒风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刀叛逆伤透我心。你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婶婶真的,很、受、伤。”说到最后,她已经神智模糊意识不清。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松了下来,她被狠狠摔到了地上。她一边大口呼吸空气,一边揉着屁股愤恨得骂道:“你这么厉害,你有本事推倒我啊!光撩不娶算什么四花!”这句话说得委屈极了,简直把多年不满统统发泄了出来。

殊不知她在鹤丸国永的眼中活脱脱就是一撞坏了脑袋的蛇精病。

“你觉得装疯卖傻这招对我行得通?”鹤丸国永凑到她的跟前,用刀鞘挑起她的下巴,想要将她面上神色一丝一毫都看入眼中。

等一下,她耳朵里听到的这是中文。难道真的应了那句歌词?

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重新振作精神。获取了足够空气的她,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她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体里也就是说,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结合她醒来的状态以及案发现场遇到的第一人,都足以说明一个让她虎躯一震绝望透顶的答案。

这个本丸原来的审神者一定是干了什么天怒刀怨、十恶不赦的事,所以被刀剑代表,也就是鹤丸国永给咔嚓了。

所以她必须要澄清一下。

“先说好,我已经不是我了。”说她觉得不太对,又修改了一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你懂吗?就是那个……灵魂转换,最近很流行的,就是穿越!”

鹤丸国永冷笑一声,嘴角勾起还没半秒就板起脸,刀刃架上她的脖子:“站起来。”

然后一路逼着她走了出去。

2

她走在前,鹤丸国永用刀抵在她后背上,两人就在偌大的本丸里一前一后的走。她觉得要是没那把刀,这倒可以算是不错的独处。想起了太刀的夜盲症,她不禁多嘴问了一句:“老大,我们要不要点个蜡烛?”

鹤丸国永没有回话,只是无言得用刀尖意识她走快点。

她啧了一声,她倒是想走啊,问题是这个路分叉了,她是往左还是往右呢。她很想骂人,但想了想对方是鹤丸国永,而且还是别人家的刀,要骂也轮不到自己。

“往哪走?”她问得和蔼极了,生怕对方一不开心就让自己胸前开花。

“会议室。”

默念一百遍“我打不过他”后,她把脑袋上的十字路口给摘下。

“在哪?”

“会议室!”鹤丸国永不耐烦了。

“那你倒是告诉爸爸会议室在哪啊!”她也恼了,要不是实力悬殊、敌强我弱她简直想把手里的十字路口砸对方脸上。可是她不敢,所以只能砸墙壁不说,还反弹回来砸到了她额头。

鹤丸国永沉默了半响,才憋出一句:“往右。”

“往哪走?”

“……左。”

“然后呢?”

“左……”

“还左?”

“左。”

“朋友,我们好像绕回来了。”她看着那个孤零零躺地上的十字路口标记,面无表情得呵呵了一声。

“鹤丸先生,你侦查在太刀里都算是低的,走夜路不点灯你好意思吗你?”她说完就捂住了嘴。这个世界和游戏说不定是不同的,所以没有侦查这种数据也有可能,她这么贸然说出来估计又要被审问了。

她的背后,鹤丸国永看她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探究。眼前的审神者自从被他杀死后,与其说是精神崩溃,不如说是完完全全得换了一个人。走个路而已,好几次都因为不习惯和服而险些摔倒,嫌走廊太黑,用灵力就可以解决。除此之外,还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词句。

难道她不是装的?但想起她先前种种,鹤丸国永的神情又冷了下来。

记忆中的那个审神者……绝对不能让她再回来。

“你还在吗?在的话就吱一声……我不怕黑,我怕鬼。”

“我忘了……你是付丧神。我没骂你的意思啊,你手千万稳住。”

鹤丸国永觉得从刚才到现在这会,大概是他面上表情变化频率最高的半小时了。

他们走错了许多路后,终于来了所谓的会议室。纸门后烛光摇曳,黑压压得坐着几排黑影,看得她是心惊胆战。

她在遇到鹤丸国永和他手中的太刀时就在瞬间跨越了年少无知的年龄,她再也不相信穿越小说中主人公用金手指逆天开挂,摇身一变邪魅狷狂霸道总裁,痛虐仇敌走上人生巅峰的正确剧本了。穿越有风险,穿越需谨慎,尤其不用自己身体穿的,一定要时刻都把脑门别在皮带上,有条件的,最好呢是挖坑藏起来。

她感觉身后得刀刃又靠近了些,不由心生悲凉。

“风萧萧兮……哎我去!”她又一次刷得拉开纸门,然后被惊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

屋内弥漫着一股铁锈味,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就是俗称的血腥味。这个味道并不好闻,什么甜腻,什么腐朽,都是形容词。血腥味就是一股铁锈味,硬要说的话,放久了闻着还会觉得恶心。

那些刀剑男士们如利刃般锋利得目光直直朝她刺去,仿佛要将她被碎尸万段。

她茫然得看着举刀向她刺来的小短刀,心中有着一个强烈的疑问。

——这群刀还是她的小天使/男朋友们吗?

答案是:不,当然不是。

乱藤四郎,也就是刀帐中唯一穿着女装的短刀。因为是乱刃,所以立绘特别的少女。她记得这是极化系统开放后,她家第一个出去的短刀。为此她还特意氪了金,让她早些回来。

这里的乱藤四郎依旧是极化前的模样,身上多处受伤,那架势完全是爆了真剑,想要给她来个一击必杀。

“刀下留人!”她欲哭无泪。这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些刀都这么冲动,难道这具身体还自带脸T作用,只要刷个脸就能吸引仇恨吗?!

乱藤四郎可不像鹤丸国永那样还给她说话的机会,手中短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径直就捅了过去。

她一不会武,二忘了躲,眼睁睁就见着那刀插上了自己肩膀。

不至于啊,短刀夜战这么厉害,居然还能Miss?

乱藤四郎显然还想再来一次,当下就拔出匕首。

“卧槽,还来?你拿我练级呢!”她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也不顾对面那群刀男的目光,当下就握住了乱藤四郎的双手,准备拼死一搏。随即发现,哪来的拼死一搏,乱藤四郎显然是强弩之末,挣扎几下就没力气了。

她也挺无语的,看来自己是来到所谓的黑暗本丸了,还走上了大众道路。什么是大众道路呢,就是以一颗正常婶婶的心去面对一群被fen婶虐待到心灵扭曲以至暗堕的刀剑男士们。这要是在小说里,她得跟他们中的某一位发生些什么才是。

换做是之前,她肯定非常期待后续发展,但现在她好怕啊……完全不敢有非分之想。别人都是换了一个婶用爱去感化,她这是上了仇人的身,要被捅的呀!这里有没有手机和Wifi,让她上一下微博:我上了男朋友仇人的身,这个恋爱如何继续谈。急,在线等!

3

“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审神者。”她跪坐在一堆刀剑男士跟前,低头接受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这些刀她都认识,有轻伤也有重伤,绝大部分都是太刀,打刀和短刀的数量极少,而且最危险的就是……她没有在他们中找到初始刀。虽然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初始刀这个设定,但眼前这个惨象说明了什么她还是懂的。

她曾经也是贴吧中怒撕fen婶人人有责中的一员,各种奇葩理由都遇到过。现在亲眼见到了有血有肉得刀剑男士被如此对待,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能将自己穿越到这里的过程细细诉说,希望他们能够理智处理,不要每次一见面就血雨腥风。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的名字叫什么。”三日月宗近端坐在最前,半阖着双眸掩住了神情。

好一个天下五剑,上来就直切要害。她也是看过不少同人文的,对于灵言和名字这个设定一点都不陌生。审神者的名字是不能轻易透露给付丧神的,不然会发生十分糟糕的事。轻则神隐重则被不可描述。这个老爷子一张口就问这个,他这是在搞事啊!

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且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她对于死前的一切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对于自己的名字居然没有一点记忆。难道这是穿越的后遗症?

“容我想想。”她刚准备抬手,就见三日月宗近的手已经移到了刀柄上。于是她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以证清白。然后所有的刀都绷紧了身子,摆出了迎战状态。

鹤丸国永的刀又回到了老地方——她脖子旁边。

“我不记得之前叫什么了……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审神者的。”她肩上的伤突突得疼着,但她不敢动了。举个手都能让他们这样,那要是心血来潮猜个拳什么的还不得把她胳膊卸了。

这下轮到鹤丸国永呵呵了。

“胡扯。”

“那感情我是故意跟你在走廊里绕圈圈玩迷路的咯?”

“……”鹤丸国永动了下刀。

“大哥稳住!我错了。”

鹤丸国永嘴角抽了抽,这个没骨气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三日月宗近眼中光华闪动:“如此说来,你拿不出证据,叫我们如何相信你?”

“不如先观察一下?”她提议。用爱感化,肯定是需要时间的,那么就先争取时间吧。

“不。”

老爷子你居然如此无情!亏我在5-4刷了一个多月才把你带回来!

她在内心咆哮,面上却还是赔笑:“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是灵魂依附,那就除灵。”

三日月宗近的一句话让她脊背发凉,昏暗的光线下,火烛明明暗暗,将四周的影子拽得阴森可怖。

除灵的意思就是把她这个灵魂赶出这具身体,可她已经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

“那又如何?”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绝美的脸上透着森然寒意。

“讲道理啊你们,我作为一个无辜的路人,我做错什么了?我向天发誓,我从来都没有虐待过自己的刀,每次出阵前一定检查飘花和刀装。轻伤必手入,重伤立刻回城。已经有大半的刀都带上了御守,不过还没买完我就死了。”

她说完就看到石切丸从阴影中走出,和所有刀一样,目光冰冷得盯着她。

于是她很不争气的哭了,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直接死透,再也不穿越了。这是二次伤害,这是冤案。

她抹了把脸:“算了,你们再杀我一次好了。但我有要求啊……别让鹤丸动手了。”

鹤丸国永挑起眉头,这倒是新奇:“有差别吗?”

“有啊,你是我近侍刀,被你杀掉我会难受的。虽然你不是我那把……”

“等一下。”

终于有刀良心发现了吗,她满怀希望得抬起头。就见说话的是一期一振,小短刀们的大哥,爱称一期尼。

“我们之前也有讨论过,如果政府发现了审神者是被刀剑男士杀死,我们的下场会是如何。”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那既然她没有死,又说自己不是羯罗,那我们不如留下她,等伤好了,再逼她辞去审神者的职位,让我们自由。”

“万一她是装的呢。”石切丸问道。

“杀。”一期一振的回答十分简洁,连考虑的间隔都没。

她被气到笑,好一个杀,还当着她面说,这群刀还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好好好,你们厉害……她算是拿错剧本了,等她苦心钻研灵力使用方法后……

但求自保,但求自保……








最后发个图镇






2 别人家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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