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今天没吃药】9 这么多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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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 BG 鹤婶 ooc
有时下流行的穿越以及黑暗本丸元素和部分同人二设
文笔成谜,放飞自我。
如果可以接受 请往下看
题外话:不大会写白刃战及秘宝之里机制有极大更改,均为同人二设。
镇楼图片取材自《 リア充爆発しろ!》
1
谁知这句话正中别人下怀。
鹤丸国永靠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那这样呢?”
审神者那混沌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当机。她很想转头去看别处,但这个念头刚起,身后的付丧神便强行把她的脸板过来,眼对眼,鼻尖对鼻尖。继而又问了一遍:“那这样呢。嗯?”
看着那对充满压迫感的金色瞳仁,审神者此刻深深感受到了撩刀不成反被撩的严重后果。她被鹤张开的翼翅困住,无处可逃。
“我……”审神者在这个字上停了很久,鹤丸国永也不催促,全然无视了身后那几位又重新戴上墨镜等待出阵的小伙伴们。
“就——”审神者的第二字也拖长了音,她希望有人赶紧接收到她脑中的SOS。
和泉守兼定终于看不下去,走过去对着鹤丸国永的后脑勺就是一推:“亲完赶紧出发,别在这边伤害别人了!”
这一下来的太突然,让因距离而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两位措不及防。
口唇的触碰因外力而显得有些仓促,错愕间鹤丸国永松开了手臂,审神者却也没有跑开。他们一脸茫然得望向对方,连呼吸都忘了继续。
“还没结束吗?!”听闻和泉守这一声,审神者终于回过神来,抱着木匣僵硬得跑了过去。
而鹤丸国永,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审神者。他用舌尖轻轻舔过双唇,眸色渐深。
哎呀呀,比起嘴唇,他可是更想知道答案啊。
和泉守兼定觉得背后一凉,他回过头去,就见鹤丸国永对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虽然这样也很好就是了。
审神者怂得没敢继续跟鹤丸国永骑一匹马,她现在坐在萤丸身后。
就和游戏一样,他们穿过迷雾后,狐之助就出现了。它跳到审神者肩上开始了解说。
木匣之中的东西是她很熟悉的花札,不过和游戏不同,这些牌面一旦进入秘宝之里,就会自动漂浮在队伍周围,为了防止有刀剑男士或是审神者掉队而将他们圈在一块。
因为这边不需要收集玉来换取奖励,所以花札们都是用来寻找失踪的审神者的,它们会搜寻失踪者身上残留的灵力。
每位审神者都会被送至时空间隙的某一个点,这个空间中有管理局设置的终点,花札在感受不到失踪人员的情况下会自动指引审神者去往终点。若感应到失踪人员的灵力,则会发出提示并锁定灵力,不再指向终点。
审神者可根据队伍情况自行选择救援与否或让狐之助通知管理局派人来接应,也就是游戏中的回城。
花札的玉牌,上面的数字都是用来写明方向的,而二十二张花牌所对应的则是十二个方位,就和出阵时丢的骰子一样。可以说子丑寅卯,也可以说钟表面上的十二个时间点。其中只有二十一和二十二代表着十一点方向和十二点方向,其余均只需看个位数。
例如十九就是九点方向,而十和二十就是十点方向。
而如果有敌军出现,就会有一张画着敌军种类的花札转到审神者面前。就类似于:前方高能预警,但是你们逃不掉只能正面刚。
审神者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次的秘宝之里难度是跟游戏中第一次开放时一样,还是后几次的削弱版。
浅紫色的空间中除了脚下的土地似乎皆是一片混沌,他们在迷雾之中依靠花札微亮的光芒徐徐前进。突然一张牌啪得一下从最后面串到了审神者身边。
“枪爹啊!”审神者连忙大声喊道。身后小队立刻停下,严阵以待。
就见前方突然出现了六个黑影,每一个都是敌枪。
审神者还在那边琢磨要怎么选队形,眼角就飘过一片白。鹤丸国永手中长刀出鞘,杀入敌阵。就见他挥刀打开一杆长枪,继而从马背跃起,轻盈的身姿如白鹤一般落于敌刀身后。
“在后面哦。”举刀刺下,暗红的花朵于敌刀心口绽开,转瞬枯萎,将残存的艷色留在付丧神的面颊之上。
江雪左文字也紧跟其后,挡下另一把长枪后再由烛台切光忠斩杀。而和泉守兼定就如他的自我介绍,又帅又强大,背负新选组的羽织上阵杀敌所向披靡。
最后,萤丸弓起身子,将刀鞘甩到审神者怀里。另一面的石切丸与他动作同步,他们同时将手中大太举平,一个在上,一个自下。两人目光交汇,都驾马朝对方冲去。眨眼间剩下那些被夹在当中的敌枪就被一扫而光,化作黑气消散。
石切丸的大太刀就挨着审神者的头掠了过去,直到战斗结束她的小心肝都砰砰跳个不停。
萤丸提着大太刀,抽空转身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怕不怕,摸摸头作为安慰。”
审神者把刀鞘递了回去,刚想说这不是她应该干的事么,就见萤丸静静地盯着她。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小正太甩去刀身的血迹,那熟练得动作让审神者放下了不安分的手。
“没,谢谢萤总。”审神者想起这个萤丸可不是那个在屏幕之后,任凭她用鼠标狂戳也打不到她的萤丸。决定继续怂下去。
烛台切光忠驾马与鹤丸国永并肩:“鹤先生,我们改如何称呼你的审神者好呢。都叫神山大人的话,就和自己的混洗了。”
鹤丸国永想了想,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该怎么称呼。
审神者心情有些复杂,为什么这个问题要问鹤丸国永,问她不好吗?!
“就叫审神者吧。”和泉守兼定来了一句,石切丸也表示可以。这也是审神者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所说过的。当然另外一个自称(阿爸)别指望他们叫。
2
他们一行跟着花札的指引,逐渐深入迷雾之中。两边漆黑的枯木将虚无的背景撕裂,马蹄声惊起鸦鸣阵阵。
途径荒村时,他们在废弃的院落中见到了人影。
那是佝偻的老人,他们正跪在倒下的地藏像前。
时空间隙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产生。审神者在游戏中的确见到地图中有村落表示,但官方只给这个地方起了个秘宝之里这样的名字,从未说明这到底是哪个年代。
现在周围的花札很平静,只有一张弹出的十八号正对着他们要去的方向。
由于时之政府无法在任何地图寻找到失踪人员,不得以下才做出了那些审神者可能因突发变故而进去了时间间隙的猜想。打开了秘宝之里,派人搜寻,而这个秘宝之里很大,每个审神者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故而他们走了这么久都没遇到同行。
花札的安静是好事,从先头一路走到现在,他们已经遇了两波敌打,三波敌太,一波敌枪。审神者觉得,这个世界里,她就算用了羯罗这个欧皇的身体也依旧洗刷不去她非洲的血统。
他们一行均有负伤,精神依旧超好的只有两把大太。萤丸的身边还有樱吹雪落下。
照理说,萤丸和烛台切光忠并不是她的刀,就算飘花了,她也是看不到才对。难道这又是羯罗的被动技能?
那些老人对他们这些外来人员并不感兴趣,依旧围在地藏像前祈祷。江雪左文字念了句佛经,就和石切丸一起去帮他们把地藏像扶正。
老人们这才抬眼看他们,其中一位相对年轻的在看到审神者后突然叫了起来。
“神山的巫女大人!”
审神者理了下被焙烙玉炸得脏兮兮的衣服,不,这就是一件巫女服谢谢。不过被点名了,他们为表礼貌便下马过去。
“60年前,你曾在这里进行过神乐。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您的样子也一点没变。”
审神者面对刀剑男士们惊异的目光,疯狂揺头。她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死前是,死后也是。而且羯罗这身体怎么也就十五、六岁。老人见到的说不定是她姥姥。
“不,绝对不会认错。您上次进行神乐后,这里的浊气才有所缓解。但不出几年又变回了这副荒芜的模样。很多人都抛弃了村子,只有我们这些走不动还留着。巫女大人,既然来了,不如多呆几天吧。”
面对老人真诚得挽留,审神者十动然拒。
“60年啊。”萤丸眨眼看她。
“呸,我是妙龄少女。”审神者说着就准备上马。
鹤丸国永叫住她,在马背上对她伸出手:“上来。”
面对美色,审神者下意识就把手伸过去了。视线从那头白发开始,到眉眼,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血液上涌是什么感觉呢,心跳加速又是什么感觉呢。是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吗。
都说吃巧克力会让荷尔蒙上升从而产生幸福感,所以吃巧克力时的感觉就是恋爱吗。
好像都不是。
审神者在鹤丸国永握住她手的瞬间,就开始傻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得。
就连和泉守兼定那声:“天呐,他们又开始了。”都没能把她的魂叫回来。
鹤丸国永一边说这可真是吓到他了,一边笑弯了眼睛从马上下来,亲自把审神者给抱上去。
审神者这才回过神来,暗骂鹤丸国永用美色惑人,无耻又养眼。
又是一张花札飞到了审神者面前,这一张灰色的牌名叫毒矢。
就听数道破空声从天而降,转眼间已有羽箭落下,受惊的马匹不安得在原地打转,非要拉紧缰绳才能安静。
他们挥刀劈砍毒矢,但雾气越发浓厚。待一波攻击结束已有刀剑本体被狐之助叼着送到审神者身边。
是石切丸,他在紧要关头为江雪挡下了毒矢。而他自己中了毒矢后因为身体麻痹而被迫变回本体,也就是脱离战线。
审神者瑟瑟发抖,这绝对就是非洲人的噩梦、欧皇的游乐场——第一次开启的秘宝之里。
狐之助在她的肩上整理毛发:“请您不必担心,等出去后他就会恢复原样。”
“可我们之中有三振不是我的刀啊……”
狐之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种情况并没有先例,但只要刀剑男士的灵力还在,就可以恢复。”
审神者终于松出一口气,她就怕这次没有找到那位小姐姐不说,还没能保护好人家的刀。到底是一家人,以后见面了得多尴尬啊。
“不用担心,我们认真起来可是很强的。”萤丸说着又摸了摸审神者的脑袋,然后收回手,“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个子比较小吗,我一看到你就想摸摸你的头。”
审神者无声忏悔:因为我之前用鼠标戳了你太多下,所以你这是来报仇了。
继而她发现了一件很惊悚的事:她的力气还没这只小狐狸大?!
花札依旧在不停地弹出方位提示,在这个没有日月变幻的秘宝之里中,他们根本体会不到时间的流逝。周遭雾气已经越发浓厚,在鸟居后,一条小路隐藏于枯树林间向山上蜿蜒而去。
狐之助开口了:“请审神者和刀剑男士们将马匹寄存于此,接下来的道路崎岖,不适骑马。”
很可疑,在密宝之里难道会有要下马的地图?
肩上的狐之助一言不发,连带着审神者也沉默起来。
烛台切光忠朝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审神者也很疑惑:“狐之助,我们现在在哪?”
小狐狸的鼻子动了几下:“很遗憾,我们好像好像走进了岔路之中。”
那张二十二位置不变,审神者忍不住伸手去推它,位置推开后它又执着得飘了回来。如此几次,它突然啪得一下贴到审神者额头上,然后又悬回原处。
哟呵,脾气挺大哈!
审神者抡起袖子就要干架。
狐之助连忙阻止:“万万不可,花札一旦受损就无法恢复。现下我们已然偏离原定路线,只能依靠花札才能走回原路。”
“那我们可以等管理局来接我们回家吗?”
“如果是原本的道路自然可以,但现在的区域并不在管理局的监视范围内。所以除了跟随花札外,别无他法。”小狐狸的回答让审神者差点就控制不住中指。所以狐之助你的作用跟游戏一样就只会解说是么。
“这个花札显然要把我们引去地狱啊!”
十二点的方向,那是一条山路,窄而陡,大雾弥漫,的确不能骑马。
道路两旁每隔十米就有一尊地藏像,但不是开裂就是倒下,甚至于还有的只剩个底座。
乌鸦乘风而过,留下几片黑羽。
这山一定有问题,基本上不祥的因素都齐活了。而且没听过密宝之里还会沟的,不然得哭死多少她这样的非洲人。
见她犹豫,鹤丸国永首先下马:“刀的作用就是辟邪避灾,护你平安。”
萤丸也跟着点头:“你要是还怕,就让江雪给你念一路佛经。”
这还自带bgm了吗!
审神者实在无法想象一群刀剑男士哼着小曲爬山山的样子。她颤颤巍巍得下了马,行吧……婶婶怎么能怕这些怪力乱神的呢。
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别,江雪,萤丸只是开玩笑的。
为什么一脸不高兴!有话好好说别掉花啊!
3
花札突然震了一下,审神者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接着自己的脚下也是一软。掉下去之前,她到了一张落穴。
这批花札反应太迟钝了,回去要给差评!
跟她一起掉下的还有和泉守兼定,这个坑并不深,但也不浅。至少没外力帮忙绝对爬不上去。
审神者有和泉守兼定当肉垫没受什么外伤,不过和泉守本身就是中伤状态,这一下摔得好久都没站起。
“审神者没事!”他扶着石壁动了动腿,冲上方探出的脑袋说道。
“你呢,还能走吗?”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
“应该没伤到骨头!现在就上来!”和泉守兼定知道上面肯定出事了,当下就和审神者一起想脱出的办法。
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交战声,然后鹤丸国永大声说:“别急,现在上面有危险。”
审神者连忙去看花札,然后发现,好像少了几张方向牌。看来这里掉坑不掉玉,掉花札!丧心病狂的指数比起游戏只多不少!
“毒矢!”萤丸抽空对洞里喊,“小心啊!”
和泉守兼定啧了一声,当下就让审神者踩着自己肩膀先爬出去。
而等审神者的手刚碰到洞口,头顶上就响起了尖锐的破空声。羽箭冲开雾气,如骤起的暴雨。
和泉守兼定知道已经没有时间可耽误,便用上全力把审神者托了上去。
审神者还准备去拉他,就见他解下腰间打刀,将本体丢给她。
和泉守兼定顺便把她的鞋也丢上去,他一抖羽织,大声说道:“拿去用。要当我主人的话至少要能拿得动打刀才行啊!”
语毕,毒矢落下。烛台切光忠连忙将审神者按倒,自己则挡在她身上,眨了下眼:“至少在不能战斗前得帅气一把啊。”
毒矢结束。和泉守兼定,烛台切光忠脱离战线。
即使知道等出去后他们还能活蹦乱跳,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刀变回本体,却无能为力无计可施,这滋味真是,谁受谁知道!
审神者将他们的本体背上,怒气冲冲得盯着山顶:“爸爸今天不把这破图推掉,我就不姓鹤丸了!”
说完也顾不上自己说了什么,直接用和泉守兼定把衣袖割了,大手一挥。
出阵!
萤丸真剑,江雪左文字中伤,鹤丸国永重伤。还没行至半山腰就这么惨,审神者简直想要骂人。
能遇得基本都遇上了,但那张二十二还是坚定得指向了山顶。
花札又开始转动了,这次是焙烙玉,比起敌刀,被炸掉几个刀装真的不是事。但这山上,遇到的破事都是成双成对的。
第4波敌打来了,按游戏中的设定,这里该直接回城的,但现在只能硬战。
江雪左文字变回本体。萤丸全力迎击,但没刀装没马,最终还是重伤。
审神者面对强撑着挡在她身前的萤丸和鹤丸国永,将刀都交给狐之助保管。
敌刀还剩两把,第四波应该都是三槽金色刀装的华丽阵容,面对这样的刀,老实说他们已经输了。
审神者只能拼一下rp试试羯罗的言灵。就算失败了,她好歹也是个脸T,分担下火力也行的。她吼完就捏好了手中的金盾,正想着怎么用,就见对面的敌刀真的没、有、动!
萤丸见状立刻一刀挥下。胜利C。但他也因力竭而变回本体。
只剩下鹤丸国永了,审神者架着他继续跟那张二十二往山顶走去。狐之助身上背了五把刀,跟在他们后面。
“你还学会用言灵了啊。”鹤丸国永挪了下位置,笑着抱怨,“矮了点,不舒服。”
审神者瞪他,却见他满脸疲惫。显然是在强撑不肯变回本体。于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埋头赶路。
鹤丸国永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但实在不擅长,只能干巴巴说了句:“没事的,刀可跟人类不一样,没那么简单就倒下。”
他顿了下:“或者,你试试让我樱吹雪?”
审神者终于笑了:“你不是不信这个的吗?”
鹤丸国永勾起嘴角,一双眼直勾勾得盯着她。然后捧住那染上红晕的脸颊,歪头吻下。
和之前被和泉守兼定助攻的不同,鹤丸国永这次是有意识的去做。他学着那些人类的样子,闭起了眼。
在还只能刀的时候他就想,为什么人类要这样表明爱意。和亲脸,亲手又有什么不同呢?
大概是:言经口出,是否这样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唇下的触感让他放缓了动作,他感到自己的衣襟被抓得死紧,怀里的审神者僵硬得就像一根柱子。
是啊,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想想就很有趣。
鹤丸国永笑了,继而按住审神者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口中传来的血腥味让审神者记起了现下的处境,当下就想退开。但鹤丸国永却是不肯,他睁开眼,继而又闭上。原本生涩得动作在探索中渐渐掌握了要领。
他的审神者终于不在那么僵硬了,柔软的感觉一如用木簪逗她的那次。不过再下去,该把这小姑娘憋死了吧?
不行啊,谁让她老戴着那簪子了。
等鹤丸国永放开手,审神者已经只剩喘气的劲了。
“无论你现在看到的是哪一位鹤丸国永,我都要你记住一件事。”鹤丸国永并未直接松手,而是在她的嘴角停留了会,把上面沾到的血迹给抹去。
“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
身边花札旋转停止,那是就连游戏中都没见过的第五波打刀。
“这群家伙真是不识气氛啊。”在落了满身的樱花瓣中,鹤丸国永抽刀出鞘。
再来一遍好了:图片取材自《 リア充爆発し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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