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一期婶】仲夏夜(一发完结)

一期婶 ooc


现代校园paro


甜甜的爱情故事



 

 

 

 

 

 

 

青梅竹马。

 

小说里有,同人转生梗有,动画也有。那些青梅的竹马们从小就是帅哥胚子,而且不会长歪,只会越长越帅。无论是邻家哥哥,还是小区一霸,哪怕是冤家对头,等到了关键时刻总是帮着自家青梅的。

 

可惜的是,他们中有一半的青梅都被一个叫做天降的意外因素给抢走了。

 

我也有个这样的竹马,我和他都没有被天降抢走。

 

我们是在山野间一个老旧的神社中相遇的,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坐在我经常坐的矮树桩上。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他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破晓的曦光。

 

那时薄雾刚刚散去,晨光穿过枝桠后被切成不规则的几束,恰巧落在他的周围。

 

他我见过最好看的同龄男孩,虽然那头水蓝色的头发十分醒目,却丝毫不会显得突兀,反倒是弥补了他那身过分温和的气质。

 

我小时候生活在乡下,到处都是农田和山林,听着各种怪力乱神的故事长大,加上这里又是神社,当时就把这个让我惊为天人的男孩当成了此地的神明,颤颤巍巍得在他手中那本厚重的书籍上放了一枚五元硬币,许了个今后考试全过的愿望后就头也不回地逃了。

 

跑回家后,我想了他一晚上,没想到他也记住了我。

 

 

 

第二天上课前班主任说有一个转校生要来我们班级,我们这小地方,很少有人往这里转,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那扇被缓缓拉开的门。

 

那个在山间神社见到的男孩走上了讲台,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依旧穿着白色的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做自我介绍时,全班同学都盯着他,在那么多张神情各异的小脸蛋中,只有我抱着头,一句没听,光顾着遮住我面红耳赤的模样。一直到他走下讲台,在班主任的安排下暂时坐在教室最后排的空位上才神魂归位。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那天在神社里发生的事,直到我值日的那一天。

 

那天我的小伙伴告假回家,等我收拾完,天已经快黑了不说,外面还下起了雨。我赶紧换好鞋子拿好伞准备回家。起身时,一枚硬币从口袋滚落,我追了一路还是跟丢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倒是见到了还没回家的一期一振。

 

他坐在楼梯口,膝盖上摊着一本厚重的书。可能是看书看累了,侧过脑袋去看窗外,细密的雨水一滴滴从玻璃上面滑落,拉丝般推开水汽,露出了外面苍翠的植被。

 

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了过来。一时间,仿佛昨日再现,只不过这次我没有上前投币,而是主动要跟他一同撑伞回家。当然,不是白撑的,我希望他不要把神社初见时候我对他干的蠢事告诉别人。

 

“我还以为你忘了……”他紧了紧抱在胸前的书,然后笑了起来。他说,他其实一直想将那枚五元硬币还给我,但我见了他就跑,他没办法只能静候时机。

 

我觉得许了愿望再把钱拿回来不太吉利,就死活不肯收。他拗不过我,便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辅导我的学习。那时候我才小学,只顾着吃喝玩乐,几乎一下子就被他超前的想法给征服了。他的成绩很好,一直是老师眼中的完美学生。五元硬币换这样一个终身私教,这是这么划算的一笔交易啊。

 

“我没……这个……意思。”他虽然脸红红的,但这个解释在我眼里却很苍白。什么没有这个意思,我不管,他一定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那我就必须为我们的感情做出贡献。我从多年“打拼”得来的塑料花姐妹们口中得知,他那天并不是没带伞,而是伞被几个调皮的小崽子故意拿走了,于是我跟他们来了一场“友好交流”。

 

那之后,一期一振的伞再没有丢过,但他经常会忘带(以他的性格,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在他家跟我顺路,我能用特意新换的大伞把他一起捎回去。

 

 

 

因为一枚硬币,我自觉丢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躲着他,将这个秘密沉到东京湾的最底下。也因为一枚硬币,我跟他的关系渐渐亲密起来,回过神来,已经成了一起上下学的小伙伴。

 

他起得比我早,每天都会在去学校的那条小路上等我。我起得晚,他也会等我,然后跟我一起日剧跑。在害他第三次跟我一起去走廊罚站后,因为良心的谴责,赖床这个陈年旧疾居然奇迹般痊愈了。

 

那时候天冷,为了赶在他前面,我围巾手套都统统没戴,在他家的门牌边被冻得缩成了一个球。他见到我后整个人都震惊了,手忙脚乱得取下自己的围巾给我围上,嘴里说着责备的话,神情却是欣喜而激动的。这表情我太熟悉了,就是我父母看到我在他细心辅导下第一次考出高分的模样。但我跟他这么说后,他好像没那么开心了。

 

总之,我跟他分享着那条厚实的围巾,哆哆嗦嗦得踩着一地积雪往学校走。那是我记忆里最温暖的一个冬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那属王八的同桌,经常把冰凉的小手往我脖子里伸。我那时候大概被一期一振给惯的,几次过后我就不干了,当着全班的面嚷嚷着:“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我要跟一期一振当同桌。”

 

因为这个事,我跟一期被嘲笑了好久,开始还会辩解几句,后面疲了乏了,干脆厚着脸皮找到了班主任,说清原委后,那老太太笑了好久,居然准奏了。于是每一年的冬天,我的同桌都会变成一期一振。他辅导我功课,还会从口袋里变出好吃的糖果,又安静又温柔。于是我又闹出了新的名言。

 

“要一直都是冬天该多好啊——”

 

这话估计也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了,等寒假结束,我的位置被换去了最后一排,也就是一期一振的旁边。

 

至今我还时不时感慨,小学生活真是美滋滋。

 

 

 

等上了初中,我一有不会的问题就抱着教科书和小零食屁颠屁颠得跑去隔壁班级找他。那时候说起终身私教,他笑着叹了口气:“是,是。但不许叫我五元老师,要好好叫名字。”

 

“好的,一期老师!”

 

接着又顺利去了同一所高中,不是我成绩有多好,而是我老家那里一共也没多少学校,甚至许多同学都是老面孔。

 

和随着年龄渐长反倒是收敛起来的我不同,一期一振一直都很收敛低调。但就算他再低调,也能将班长的位置从初中坐到高中,加之品学兼优,温柔体贴,在学校里的人气一直不低。已经有好几个姑娘悄悄来问我跟他的关系,我思虑再三,只能含蓄的说:“算是青梅竹马吧。”

 

说完,我顿感挫败。和他待久了,我似乎也变得严谨起来。换做小时候,恐怕早就理直气壮地吼上一句:“他是我终身私教。”

 

但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再是个没脸没皮的小学生了,自然也知道这不过是句儿时的玩笑话。一期一振从小就脾气好,被我喊多了也会报以微笑,哄人似的坐到我身边的空坐上开始给我讲解题目。换做别人估计早就喊我继续充值了,五元卖终身?做梦!

 

 

 

“一期跟她已经锁了!”

 

“他们是我小学的官配,班主任盖了章的!”

 

跟我同班的还有那几个曾经偷偷拿走一期一振雨伞的小崽子经常在我们身边这样起哄,男孩子长起来特别快,他们现在都比我高了,但在童年阴影下依旧不敢惹我。就算买了我和一期的cp股,在给我们打电话时也不会靠近。

 

多亏了他们,一期一振收到的情书日益减少。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总是轮流在校门口等对方放学,再光明正大又理所当然得牵起对方手的关系。这个小习惯是从某次夏日祭开始的。

 

 

 

苹果糖,水气球,烟火大会和狐狸面具。说起夏日祭总是少不了这些东西。当然,还有浴衣,这是我唯一可以看到他穿着衬衫或校服之外衣服的时候。我咬着棉花糖看他蹲在水盆旁边跟那些金鱼较劲,脚边堆着一堆破洞的纸网。夜里灯光总是不如白天明亮,加上这里用的大多都是纸灯笼。

 

我看他眯起眼,恨不得贴上水面的模样便忍不住劝道:“捞上来也养不活的,去玩玩别的吧。”

 

他看着我,然后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鱼缸。

 

只能说真不愧是一期一振……

 

我撩起袖子(学习不太好的人,总是在其他方面天赋异禀),将他心仪的那条(在我看来有些傻乎乎)的金鱼给捞了上来。

 

“谢谢。我在晚上有些看不清。”他抱着鱼缸走在我身边,远处传来了熄灯的信号,于是参道两边的灯挨个暗掉。

 

黑暗中,随着破空声响起,各色烟花在空中相继爆开。我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拉住了我的挎包,我偏头去看,在短暂的光明中,就见一期一振看着我。目光对上后,我们似又回到了那天清晨的神社,周遭的喧嚣开始渐渐远去,我听到了鸟鸣,感受到微凉的雾气从身边滑过。在参道的尽头,穿着白衣的小男孩在满目碧绿中笑得安静又腼腆。

 

又是一朵烟花炸开,从夜空滑落的光芒点亮了他浅金色的眼瞳:“明年也一起看吧。”

 

我发誓,没有人能够拒绝当时的一期一振。

 

“每年都一起。”

 

“嗯,约好了哦。”

 

就这样,我们勾着小指,一直到把他安安全全送到家门口才分开。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高中毕业,也许会去不同的地方读完大学,但终究会回到这里。

 

季节轮转,远处的山樱,冰镇的西瓜,上流冲下的红枫和从小一起共享到大的围巾。那条围巾不长,为了不被勒脖子,我们必须靠得很近。谈笑间,从口中呼出的白气纠结交缠,就像是我们之间那份谁也没有言明的感情。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很戏剧了。高中读到一半,因为父母的工作关系,我要跟着一起搬去大阪。我也有想过一个人留在这里,但父母那句“那你是打算遇事就去一期一振那给人家添麻烦对么”让我房间里那几本问一期借来的《野外求生》和《自然界的法则》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成年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拥有独立的经济来源,我作为一个高中生实在是拿不出任何(除了一期一振之外)让父母放心的成绩。他们跟你商量什么事情,虽然是打着商量的名头,其实只是个通知而已。就像是惊悚片里那些前方高能之类的弹幕预警,目的只是为了给你一个心理准备。如果后方出现的内容太可怕,就算看过影片简介也还是会被吓到。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早上还是被告知因为父亲公司的关系,今晚要提前离开,比我跟一期一振说的时间整整提前了半个月,很多计划就此泡汤,包括当天的夏日祭。这是一个令人开心不起来的彩蛋,在跟父母争吵失败(从没赢过)后,我拿上所有的零花钱就冲去学校了。

 

熬过上课,熬过午休,一直到放学,我都没能告诉他这件事。

 

夏季的天黑得晚,离开学校时正好是黄昏。开始我们并肩而行,渐渐的,他凭着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走到我前面。他小时候才到我肩膀,现在却已经比我高出一个脑袋,与其说我们牵手,不如说我被他牵着,不再是勾着小指那种,而是手掌相合,被整个握住。

 

他走在前面,说着晚上的夏日祭会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我静静听着,不知如何开口才好。直到他又说起小时候我帮他捞的那只(傻乎乎的)金鱼,我才勉强笑了几声。

 

“你没事吧?”他突然问了一句。

 

我不知怎的,鼻头一酸,连忙摇头。一阵静默过后,我才想起我在他后面摇头他根本看不到。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将我的手握得更加紧了些。

 

“今年会穿浴衣吗?”

 

和只在夏日祭穿浴衣的他不同,我从来没有在夏日祭上穿过浴衣。因为我嫌弃走路不方便,而我那时能想到的最愚蠢的反抗方法就是在出发时玩失踪,我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山里的那座老神社。穿着浴衣怎么爬山呢,所以我只能无视他失望的表情冷漠摇头。

 

跟他在路口道别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山上。黄昏的山林和早上截然不同,四处都蒙着一层落日的暗金色。等太阳再落下去一些,光线变得更加昏暗。那条小路很破旧了,参道两边的石头灯笼都爬满了青苔,石阶上堆满了草叶。凭着来过多次的经验和临时增肥的胆子,我终于在天黑前走进神社,还嘘走了一只占了我木桩的乌鸦。

 

夏季的校服单薄,加上山里风凉又饥肠辘辘,我很快就觉得有些冷。看了眼手机,离父母定好的出发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后来天上下起了雨,我摸索着爬到唯一有屋檐的地方,在奉纳箱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想我大概是睡着了,还梦到了小时候跟一期一振的相遇。我记得那一天的所有细节,记得出门前忘记拿的书本,记得在参道上遇到的小松鼠,记得紧张时一摸口袋就摸到的那枚五元硬币。

 

 

 

我醒来时,雨已经停了。我感受到有一件外套从身上滑落,与此同时,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烟花在不远的空中爆开,刹那的光亮中,我看到了一期一振近在咫尺的侧颜。他坐在我的身边,靠在奉纳箱上,仰头看着天空。

 

整个童年时代,一期一振同学手里捏着的一直都是女主剧本。而每次放烟花的时候,别人都抬头看天,只有他一直看着我,等周围的灯重新亮起,他又假装无事发生一般给我们各买一串团子。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的塑料姐妹们碰巧都不夜盲,且得到了八卦buff的加成,眼睛雪亮。

 

现在换我看他了。我看着烟花将各种颜色映在他的脸上,从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前的发丝,到看向我时微微上扬的双唇,到那身不知从哪沾了泥巴显得脏兮兮的浴衣。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后,他轻声问道:“你没事吧?有受伤吗?”

 

他有轻微的夜盲症,所以每次夏日祭,或者冬天放学晚了我都会牵着他。我几乎不敢想他能够找到这里是费了多大力气,他现在却问我有没有受伤。

 

在听我说完躲到这里的理由后,他沉默了很久。

 

“我们试着接吻吧。”他坐在那里,偏头看着我,笑容安静又腼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偶一回眸,或一抬头,他就站在与我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那么理所当然,仿佛从未离开过。

 

想和他一直在一起,走过落满樱花或是积雪的小路。想一走过上坡后就在见到他在树荫下,看着突然跑起来的我张开双手。

 

这样的感情,该如何安放才好呢。

 

烟花不断在天空炸开,落下的光点亮了他的双瞳。就像小时候我无法拒绝他一样,过了那么些年我依旧没什么长进。

 

 

 

一期一振是什么味道呢。

 

是清晨的朝露,是下山后,他在路灯下泛着薄红的脸颊。

 

对于离开,我一直没什么真实感,或许是因为那一吻让我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关系,在路上还捧着那个存有他手机号的手机美美睡了一觉。

 

然而疼痛也好,回忆也好,都是些不请自来、让人措不及防的家伙。

 

穿着新的校服,走在上学路上,经过三个路口后,我看着陌生的街道突然意识到,那个会在家门口等我的人并不在这里。属于我们的季节,已经结束了。

 

 

 

我跟一期一振的联系并不频繁,很多时候盯着屏幕看了半天都不知该说些才好。他生病时我也没法跟之前一样带着慰问品坐到他床边,盯着他一直看,直到他把脑袋藏到被子里。我遇到困难,或是难题时也没法跟之前一样窜到隔壁班级死皮赖脸得让他来给我讲解。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等到了升学季,基本就只剩下节日问候了。

 

我用他教过我的方法记笔记,偶尔也会看看他喜欢的书,不得不说那些书拯救了因为新环境而失眠的我。跟新的塑料花姐妹们一起上下学时,也不会因为共用围巾而被勒住脖子(他现在应该长得更高了,一起围绝对会被勒)。

 

但我依旧时不时会想到那天的夏日祭,想到烟花落幕时的亲吻。

 

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会露出我没见过的表情吗?

 

 

 

“抱歉,这个你掉的吗?”

 

雨天出行并不方便,而且夏天的雨总是特别大。前方几个排队的人没带伞,用校服外套罩在头上。那几个男生应该是附近的大学生,其中一个突然踩起了水塘,他的同伴在躲避时,手中夹着的厚书里掉出了一个金属书签。

 

我捡起来后发现那个是一枚很旧了的五元硬币,用三色绳挂起,做成了护身符的模样。

 

我叫住那两位男生,将东西递还过去。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了,那是十分亲密的,除了家人之外,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的称呼。

 

再次见到那双记忆中最好看的眼睛时,我连手里的伞偏了都没意识到。

 

我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得在雨中对视了好久,直到他的同伴,一个性格十分活泼的白发青年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你们这是怎么啦?”然后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扫了一圈,突然恍然大悟般。

 

“这是你说过的女朋友吗?!”

 

听到这句,我又开始严谨了。确切来说,我和一期一振并没有确定关系,所以我的嘴巴张了半天,除了喝了点雨水外没有干任何实事。

 

一期一振一言不发得接过我的伞,十分自然得走到我身边,将伞面往我这里倾斜一些。我也一如既然得接过他的厚书,并且将书签夹进扉页。

 

他的同伴有些可怜,一开始将脑袋伸伞下,然后说“不行,我不能当灯泡”,就顶着外套淋雨跑了回去。

 

一路上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我们聊起了各自的近况,一直到将我送到家门口也没能说完。道别时,我将伞借给他,等走到家门口,回头一看,他还在。于是我没有忍住,朝他跑了过去。

 

以前,我一般都是往他手伸出的手里放上从家里带来的各种糖果或是有趣的好玩意儿。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每次欲言又止却又无可奈何的收下那些东西的原因,于是直接抱了上去。

 

抬头时,他也正好看着我。

 

于是我说:“这时候该接吻了。”

 

就像那个仲夏的夜晚。

 

 

 

 

 

 

 

 

 

一个令人开心的彩蛋

 

一期一振是什么味道呢。

 

是清晨的朝露,是下山后,他在路灯下泛着薄红的脸颊。是他跟我求婚时,漫天飞舞的樱色。

 

 

 

一个价值五元硬币彩蛋

 

他后来成了大学老师,他坐在沙发上写课件时,我经常会把他一边的大腿当枕头。

 

某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调侃说:“现在一节课不止五元了。”

 

他“咦”了一声:“那时候真是被你吓了一跳。把自己一生都搭给我不说,还硬要给我钱。”

 

不愧是高材生,划重点的能力都忠于原文而高于原文。

 

我自觉说不过他,刚要起身,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了回去。

 

“当时我就不想放你走了。”说话时,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闪闪发光。

 

 

 

 

 

 

 

 

 

 

 

一个被藏起来、不能被一期知道的彩蛋

 

原本最后一幕应该是一期一振骑着小自行车载着女主,远处星光和城市的灯光交辉。骑到山顶后,他们就在这样的景色下以亲亲结尾。

 

但我给一期加了夜盲的设定,所以不能在夜里骑车。这个画面大家自己脑补下吧。

 

千万不要告诉一期一振,都8102了,我还是很喜欢玩太刀夜瞎子的梗。

 

 



科普来自百度:

在日语中,“五元”的发音和“有缘”非常相近。敬献五元的硬币就等于“和神建立了缘分”,自然会好事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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