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物似主人形】9 错乱

乙女向 ooc 一期婶 


没有文笔,放飞自我。


精简、轻松、唯一的雷点大概就是这篇的女主角是个无铭刀的付丧神吧【望天】但我依旧执得让她叫审神者


因为我根本找不到比审神者更适合当主角的名字(理直气壮)


【物似主人形】1 你好

【物似主人型】2 再见

【物似主人形】3 战损

【物似主人形】4 重伤

【物似主人形】5 入坑

【物似主人形】6 好梦

【物似主人形】7 温水

【物似主人形】8 外出


1

 

是啊,本丸需要有刀留守。毕竟这个坑爹的结界应急系统只不过是个分隔板,并不赠送外包装。

 

以目前的战斗模式来看,溯行军最常用的袭击手段就是翻墙而入,所谓的结界不过是在部分刀剑战败后让位于安全空间的同僚们有个缓冲和备战的时间。

 

随着结界逐渐解除,战斗的空间也越来越大,需要的战斗力也在增加。

 

“总之,我们先把手入室开了吧。”为了让那两位经常为了屋内摆设而争执不休得一打一太和平相处,审神者说出了一个自觉不错的提案。

 

一期一振和长谷部依旧处于四目相对状态,他们面色平静但交汇的眼神中似有火花迸现,瞳仁深处一片暗流奔涌。

 

“总之——”乱藤四郎干咳一声将他家兄长的注意力吸引回来,“我们先多找些同伴吧?”

 

审神者记得离主屋最近的就是手入室,他们开始只是抱着来都来了就试试看的心推开了纸门,在见到里面那个裹着披风睡觉的银发小少年时,刀剑们齐齐发出了一声低呼。

 

“是萤丸。”不止是乱藤四郎,就连鹤丸国永都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审神者回忆了下刀帐,然后轻声求证:“这是大太刀?我是说……传说中能把门框撞坏的大太刀?”她虽然已经尽可能对一期一振做到不闻不看不听,但一有疑问依旧会习惯性朝一期所在的方向望去。

 

一期一振记得曾经的主殿也这么问过,不由柔下目光,点头笑道:“是一打三的大太刀。”

 

说话间,那个小小的人影已经醒了过来,睡眼松懈得环顾四周后,伸着懒腰站了起来。

 

“新人?有人来了?主上回来了吗?”他揉了揉萤火一样的眼睛,将地上那个比他人还高的武器背到身后,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让审神者不禁觉得,果然很有大太刀的风范啊。

 

“短刀?”萤丸凭借审神者与刀种相符得身高猜对了她的身份,继而似模似样得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啊,软乎乎的。我好像知道主上为什么喜欢摸我头了。”

 

审神者就这样因为身高的关系获得了一把大太刀的好感度。这种海拔上的亲切感她十分理解,相比乱和骨喰,她觉得秋田和退酱更加亲切一些。绝对不是因为乱酱的教学太严厉的关系!

 

接下来他们又在手入室区转悠了几圈,可惜的是没有找到更多付丧神,可喜的是找到的那位是素有演练场恶魔之称的萤丸。

 

有了这位新加入的大太刀,他们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得讨论到底由哪把刀剑去山城国,也就是失踪的审神者最后到达的地方去寻找线索。

 

本以为会进行一场激烈辩论的两位居然异常和平得解决了这个问题。

 

长谷部十分淡定得选择了留守,平静得模样让所有付丧神都忍不住上前去捏了把他的脸。

 

“去捏自己你们的啊!”长谷部捂着脸跳出包围圈,冷哼一声,“我要在这里守着主的归处。作为臣下要时刻都以主的愿望为先,所以……”他看向一期一振,相信后面的话无需多言。

 

一期一振与他目光再次交汇,似在沉默中达成了某种共识:“那么,我去联络政府,请他们协助开放时空通道,允许我们进行最后一次搜查。”

 

气氛就在这一刻严肃了起来,身为提议人的审神者突然倍感压力,她不敢再呆下去,一路小跑跟上一期一振,小声问道:“最后一次是怎么回事?”

 

一期一振闻言,一如既往得露出了温和的微笑:“因为主殿已经失踪太久,无论是管理局还是……她的家人都已经放弃搜寻了。就连这次的搜救申请,都未必能够通过。”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主屋之中,审神者突然拉住了一期一振的披风:“如果这次也没能找到的话怎么办……”

 

“是呢,该怎么办呢?”一期一振蹲下身,仰头看她时,夕阳的光辉正好撒落在那对瞳仁之中,“我已经任性了足够长的时间,如果这次还是一无所获的话,我会说服长谷部殿让新的审神者入职。”

 

作为隐瞒了自己就是新任审神者的新刀同志,这时候的心情是异常矛盾的。好在一期一振没有让她纠结太久。

 

“我等本丸步入正轨后,就申请留在那个时代继续寻找,直到灵力耗尽,回到真正的本体所在之处。”

 

他是白川老爷子亲手铸造出来的这句话其实有些不对,他作为皇家御物,本体一直被收藏在馆内。召唤付丧神所用的都是刀匠模仿真正本体所铸的祭品,用打造出的祭品去和真品做交换,从而将付丧神连同本体刀剑一同召唤至本丸之中。

 

若这次也的搜寻也以失败告终,他应该会回到馆内,躺在刀架上静静渡过今后的刃生,就如同先前一样。

 

黄昏可能真的有种魔力吧,一期一振看向渐渐坠入地平的夕阳,想到自己能够看到蓝天的日子开始进入倒计时,突然有些感慨。接着他觉得拽住自己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审神者仿佛缩成了小小一团,在那边畏畏缩缩得不敢抬头:“如果找不到的话,一期……你会对我失望吗?”

 

“怎么会呢,这本来就不是只靠努力就能达成的事。”一期一振说完便走向屋子正中的那个位置,开始十分耐心得开始联络管理局。看得出那个机器都已经积灰了,显然是太久没用。

 

审神者不再继续打扰,而是抱着本体去了稍远一些的地方。这一次狐之助很快就回电话了,小狐狸扯着嗓子在那头叫道:“您已经是审神者了,为什么还要离开本丸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呢?”

 

危险这两个词敏锐得刺激到了审神者的某根神经,她连忙在脑内问道:“危险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内幕?”

 

狐之助一贯都很能忽悠,这次也是如此,它避重就轻得将话题往沟里带:“本丸接任的审神者就是您啊,您不是已经逐渐解开结界跟大家相处融洽了吗。这已经是您的本丸了啊。”

 

这一瞬间,一期一振眺望远方的模样,藤四郎们浴血战斗的身影,长谷部一遍遍擦拭着办公桌的那份执着全部都化作了一个无比尖锐的事实。

 

“我无法成为这里的审神者,我无法成为她。所以我要找到她,将她带回来。”

 

“您做不到的。”狐之助的声音一改先前的焦躁,而是变得十分冷静,甚至是漠然。

 

“无论她是战死或是暗堕,您都无法找到那位审神者的。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十分危险,请您呆在本丸完成您作为审神者的责任。”

 

“我会做到的!为什么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很危险,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必须将主人跟刀剑收藏在一起的强迫症吗?!”

 

狐之助并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重复:“请停止搜救行动,哪怕是为了您自身安危也好。您现在可是连杂草都切不断的钝刀,就算外出,也只会给人平添麻烦。”

 

审神者虽然明白小狐狸说的都是事实,但猛地被这么一阵奚落还是触动了她内心那个被刻意遗忘的角落。

 

“审神者也好,付丧神也好……都是你让我当的。现在才说我不行,真是过分。”她握着刀鞘,神色黯然,“我原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至少不用面对这些糟心的人类感情。”

 

审神者说话间听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发现她不见后一路找来,担忧到差点生气的乱藤四郎。于是原本卡了半天都说出所以然的话突然就顺畅了。

 

“我也希望自己是一把削铁如泥得利刃,但我不是。我已经无法成为他们的战斗力了,那么至少……”她看向一期一振所在的主屋,咬了咬下唇,发誓一般得说道,“我要将他的、将他们最重要的主殿带回来。”

 

狐之助这次沉默了很久,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虚弱了很多:“您就连自己的记忆都没有,就算去了又能如何呢。”

 

“我已经逐渐记起来一些事了,相信只要去了山城国,一定会记起更多。”审神者说话的时候傻傻笑了起来,“就像鹤丸先生说的那样,只要活得够久,总会学到新的记忆和知识。我已经认识这么多付丧神啦,我想要好好珍惜这份奇妙的缘分。”

 

乱藤四郎自然是听不到审神者在脑内跟狐之助的那些对话,就见他一把握住审神者的手,然后激动道:“管理局同意了!”

 

“哎——?!”才跟狐之助理论一番的审神者显得十分惊讶,但再想交流时那只小狐狸又掉线了。

 

2

 

站在管理局远程打开的时空通道前,审神者第一次感觉到了风吹大腿好凉爽的感觉。她为了不让自己走光,将裙子死死按住。

 

时空通道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长那么可怕,除了风大了些之外完全就是个普通的走廊。随着风压逐渐变小,四周传来了夜虫轻鸣的声音,树林特有的气息一下子将他们包裹在了某个时代的夏夜。

 

一期一振皱起眉头,先前的搜索他来了不下几十次,但这里的地貌显然和当时截然不同。就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夜视能力问题的时候,审神者突然条件反射一般得朝他靠了过来。

 

“敌军,这里有溯行军……”随着这样的声音,刀鞘上自动弹出一条索敌提示。

 

“5、9、13……”审神者数着数着声音就抖了起来,然后她感觉一只有力得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怕,我会保护你。”

 

一期一振话语中的沉着和冷静仿佛也传给了她。审神者冷静下来,在脑袋里的奇妙形容词拐了十七八个弯后终于完成了刃生中最正经的侦查。

 

“鹤翼!”

 

“真希望鹤丸殿能够看到这一幕呢。”一期一振按着她肩膀的手稍稍用力,以示鼓励。然后他带着审神者且战且退,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得树洞。

 

“请您,在里面稍等片刻。”他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那个树洞之前,手中太刀在月色中泛着幽冷的光华。

 

让太刀带着一个累赘在夜战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的,审神者看着一期一振身边那个中伤的汽泡,头一次生出了自我厌恶的情绪。

 

她从显现到进入那个本丸开始就一直被各方照顾,因为她是钝刀,因为她的本体受过损毁伤,因为她连最基本的战斗方式都不记得。她不用出阵,不用守夜,不用冒着被折断的危险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战斗。

 

藤四郎们也好,一期一振也好,包括之后遇到的鹤丸国永和长谷部先生。乱虽然一直说她在战斗中会碍手碍脚,但真遇到了敌军却寸步不离得将她带在身边。五虎退也会让自己的老虎守在她身边,骨喰到昨天为止还会条件反射得给她举阵型提示板。长谷部先生甚至连内番都不排她,怕她给锄头压成重伤。

 

这些刀们在显现后哪一把没有体会过命悬一线、又有哪一把没有经历过腹背受敌,习惯了凶险和伤痛的他们完全可以无视她这蚊子咬似的小伤小病,但他们没有。

 

鹤丸国永说得没错,没有任何事是理所当然的。

 

她不能永远都缩在他们背后,理所当然得享受这份善意。

 

她颤抖得将手伸向腰间的本体,上一次重伤是什么时候的事?那种身体要从当中开始碎裂的恐惧让素来冰冷的刀柄在此刻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玉钢。

 

会痛哦,会碎哟,我们跟本体是连在一起的嘛。

 

乱藤四郎用开玩笑的语调吓唬她,那时候,血从他的伤口里浸湿了上衣。

 

一期一振听到刀匠说她的本体可以再刃时,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主殿回来,我们再想想别的方法。不用急着战斗。”

 

他明明知道的,他口中的主殿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也知道,在战斗中带着一个累赘是多么的愚蠢。

 

审神者从树洞中爬出,按照乱藤四郎教过的那样,将本体握在手中。她可是付丧神啊,是他们苦苦等候的审神者的护身刀。

 

她不想躲在任何人的身后了,所谓武器就是站在守护之物前方的利刃。

 

一期一振在挡下敌短时,他隐约看到有个影子从自己身旁经过,并且做了一个十分不标准的前刺。

 

“算我求你了,让我砍一下好不好?”

 

如果审神者说这句话的时候没带哭腔,可能效果就截然不同了吧。

 

3

 

“我也可以跟大家一起战斗的。争取万绿丛中一点红。”

 

一期一振垂头看向勉强能到自己胸口的审神者,她这一点红才战斗了五分钟就蔫巴了。但看着她仿佛翘起尾巴等待夸奖的模样,一期一振憋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一句赞美:“至少比昙花开的久点。”

 

审神者皱眉看他,眼眶还有点红。

 

一期一振不禁觉得她这边哭边打的样子简直跟五虎退有的一拼。只不过退比她能打多了。

 

他摆出自己最亲切的微笑,柔声说:“我可以保护你的。”

 

这不是体面话,若是他赌上自己身为四花太的尊严还护不了一把短刀的话,那他可真是太愧对自己的名字了。

 

面前的审神者像是要哭了,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模样:“一期你为什么不愿意依靠我一下呢。”

 

同样执拗的眼神,同样带着泣音的语调,甚至就连说出的话都惊人的相似。

 

一期一振又想到了他的审神者,想到了那个哭着说偶尔也可以跟她撒娇的小姑娘。

 

本以为早就可以心平气和得对待审神者失踪这件事,但偏偏上天就给他送来了一个如此相像的付丧神。他的刃生从来都没能一帆风顺,之前不能,之后也别想。

 

一期一振也曾经想过回到审神者失踪的那一天,想着如果自己当时能够跟她一起去京都,或者是拦住她,那么他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谁也不能。刀剑男士是历史的守护者,而历史不容更改。

 

刀剑要经过冰与火的淬炼,被时间的洪流不断磨砺方可成型。

 

他至今也在被无常的世事所磨砺着。

 

他避开审神者的眼神,轻轻掰开她藏在背后的手,就见上面果然有一道伤口。

 

“身边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先用这个将就一下吧。”一期一振脱下手套,帮她戴上。然后先一步朝前走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赶紧离开。”

 

审神者就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没有动,手套上还带有原主人掌心的余温,她将手攥紧贴近心口,就像这温度可以驱散夜里的寒意。

 

她又看到一期一振的背影了,太刀在黑暗中是看不清东西的,所以她刚刚痴汉的行为也没有发现对不对?

 

审神者小跑到一期一振身后,付丧神光着的那只手就在她眼前。她犹豫再三,终于伸出手去……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

 

前方的一期一振呼吸一滞,差点一脚踩进水坑。

 

太像了,无论是听到火锅就流口水的模样,还是说话做事时的小动作。如果她不是付丧神的话,那一期一振几乎要以为她就是失踪的审神者了。

 

只是……物似主人形。

 

刀剑的性格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前主的影响。她既然是审神者的护身刀,那性格上有所相似也是理所当然。

 

“一期?”身后是审神者的轻唤,她这么叫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悦。她不会握他的手,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敢在他睡着时偷偷触碰拈去他身上的花瓣。她努力保持距离,不敢越雷池半步,只因心知肚这份感情根本无法得到回应。如此懂事,如此乖巧。

 

太像了——

 

透过树枝的月光并不足够明亮,就像一期一振眼中渐渐黯淡下来的神彩。他庆幸自己没有收回太刀,不然就要忍不住去握那只手了。

 

审神者并不知道一期一振此刻复杂的内心世界,她只知道前面那个身影越发摇晃起来,最后不得已只能扶上树干。

 

短刀在夜晚可以看到很多东西,例如此刻一期一振煞白的脸色和衣物上侧腰处那片晕开的暗色。

 

“是在战斗中被打伤了吗?”审神者不知所措得站在原地,她这衣服本来就破的没几片料子,还真的撕不出布条去包扎。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我们先去都城。”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重新迈步。行动间牵扯到了伤口,让他“嘶”得吸了一口凉气。

 

审神者这次没有听话,拽着他袖子的手突然抱上了他的胳膊。感受到一期一振霎时的僵硬后,立刻松了松手:“但我累了,脚好痛,能稍稍休息一会吗?”

 

说起来他们也才走了没多少,这样蹩脚得谎言简直比她的打击还要令刃不忍直视。

 

“真是狡猾呢……”一期一振为了缓解疼痛一般以一种极其克制得频率喘着气,他重新靠回树干,慢慢坐了下来,失血过多使他看起来神情有些恍惚。

 

“对我的一切都如指诸掌,但她却从来都不将内心展露出来,在我面前,永远那个温柔、坚强的女性。为什么能如此相像呢……”

 

审神者一时无言,只能在他身边静静坐下,然后就感觉一期一振将重心朝自己靠来。

 

“抱歉,看来我的确需要休息了。如果有敌军的话,立刻叫我起来……”

 

说完肩膀上便传来了沉甸甸的重量,审神者一动不敢动,跟个雕塑似的坐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从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她在内心暗自决定要将这一晚记下来,这一幕绝对是她刃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闲来无事,做了个审神者切的语音玩~

 

 

 

登录(读取中):准备中——

 

登录(读取完毕):刀剑rua——咬到舌头了。对不起。

 

登录(开始游戏):刀剑乱舞,开幕了哟。

 

入手:我的名字是审神者切……为什么要逃跑,我不会砍人的啦!QAQ

 

本丸:我也想有帅气的名字,到底是谁起的审神者切啦!

 

虽说是审神者切,但我却没有切过的记忆呢。

 

嗯——?想知道我名字的由来?那是段相当长的——别睡啊!

 

本丸(放置):想有个女性付丧神来陪我呢。

 

本丸(负伤):下次会好好干的,不要把我赶出去哦?

 

结成(入替):是需要侦查吗,我去拿阵型提示板。

 

结成(队长):确定是出阵而不是吃火锅什么的?

 

装备:要我塞到胸前……啊,不是吗……

 

圆圆的呢,这个。

 

稍稍有些重。

 

出阵:那个——加油!我会为你们助威的!

 

资源发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Boss到达:就算问我为什么到达王点,我也不想的呀!

 

索敌:侦查开始,那个……提示板在哪里?

 

开战(出阵):总之,噢噢噢——参上!

 

开战(演练):要好好相处哦……请不要打我。

 

攻击:我敲。

 

噫——

 

会心一击:算我求你了TAT让我砍一下好不好?

 

轻伤:好痛。

 

中/重伤:呜——还不能倒下。

 

真剑必杀:不要——你这个hentai!H!涩情敌刀!

 

单挑:我会把大家都平安带回去的!

 

胜利MVP:真的不是安慰奖吗?!哇——谢谢!

 

手入(轻伤以下):稍稍休息一下吧。

 

手入(中伤以下):会变得更加钝吗……请不要把我丢掉。

 

战绩:我将文书取来了。

 

万屋:能帮我买条安全裤吗?

 

破坏:如果能够回到大家的身边就好了……果然,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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