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鹤婶】任性一下也无妨(一发完结)

鹤婶 ooc

 

 

 

短打欢乐甜甜的爱情故事

 

 

 

——主公大人吗?主公大人的脾气很好哦。

 

当新来的刀剑被审神者领着参观本丸时,五虎退穿着内番服从晾衣场走了过来。

 

——主殿对待工作也十分认真。

 

一期一振紧跟其后,说话间转身望向正门方向。

 

时空传送阵金光接连闪现,远征部队带着路上找到的资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为首的白色太刀不知道途中遇到了什么趣事,一进门便急匆匆朝主屋走去,行动间白色振袖几个起落,露出手中一抹浅粉。他眉头紧锁,一对金瞳四下张望,在找到审神者后立刻露出了盈盈笑意。

 

一期一振见后立刻牵着弟弟接手了带领新刀的事,等鹤丸国永一路走来,他温润的嗓音正说着:“这里的近侍是鹤丸殿。”

 

而后话审神者便听不清了,因为鹤丸国永已经笑着开始跟她说起了沿途的见闻。时而乐趣从事,时而惊心动魄。从他口中吐出每一个音,面上露出的每一个神情都牵动着她的心跳和呼吸。

 

 

 

为什么说审神者脾气好呢。

 

上了战场后偶尔也有会遇到打不过便开始在嘴巴上占便宜的溯行军。本丸的审神者人美腿长,就是胸前颇为平坦。

 

这溯行军且战且退,一路诱敌深入本阵,还不忘嘲讽审神者又贫穷又贫胸。

 

古语云穷寇莫追,刀和婶都不是傻子。然而嘲在婶身,怒在刀心。长谷部气得语无伦次,说已经把这一届的敌军记下了,下次就带大太刀把他们全部打成2D的。

 

审神者其实也气啊,但是鹤丸国永也在队伍里,必须维持自己贤良端庄温柔大方的完美人设。她在内心说了无数遍“鹤丸国永的女朋友(自封)绝不认输”,扫了一眼我方阵型后,面上露出了清丽的笑容:“赶巧了,是雁行阵。”

 

她将长弓握在手中,纤长白净的手指将羽矢搭于弓上。微风习习,吹起红白的巫女服和她那头高高束起的黑发。就听一阵弓弦嗡鸣之声,注入了灵力的箭矢立刻逆风而行,银亮的箭头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与空气摩擦后火星迸现,在命中的同时也点燃了敌军的旗帜。

 

一箭自然是不够的,就在她将手伸向箭筒时,鹤丸国永策马来到她的身边,问她借来弓箭,而后张弓搭箭,行云流水般一连射出三箭。

 

第一箭惊了敌大将的马。鹤丸国永面上波澜不惊。

 

第二箭射断了敌大将手中的缰绳。看着敌大将摔落马背,那双金瞳里映出了战场上渐亮的天光。

 

第三箭精准得插在了敌大将两腿之间的土地上。鹤丸国永将目光转向审神者,眼中隐有丝丝笑意。

 

此时,他还保持着最后一箭射出后的模样,有风拂过那头银发和羽织,似也被那沉着的气势影响着安静不少。等见了审神者逐渐上扬再也压不下去的嘴角,方才卸下力道,任凭这笑跃上眼角眉梢。意气风发。

 

鹤丸国永跟脇差双子对了对眼神,于是金色刀装滚落在地,弓兵自白光中显现,一时间拉弓声不断,震耳离弦。

 

眼看着溯行军恼羞成怒,王点之上黑气冲天,显然是有不少同伴埋伏其中。鹤丸国永伸手一托审神者的胳膊,于是骰子顺势滚落。

 

妄图追赶的溯行军被箭雨所阻,只能眼睁睁看审神者带着刀剑男士头也不回的沟进了资源点。

 

时空通道中,审神者就见前方的白色太刀突然朝她回首,用口型笑着问:“解气了吗?”

 

他一定都是知道的。审神者想。

 

就像每次被通道内的乱流吹乱发型,为了不被发现,她总会故意落在队伍最后慌张整理,而鹤丸国永总是背对着她所在的方向,等她整理完毕后再“恰巧”回头那样。

 

 

 

审神者为什么认真工作呢。因为她刚刚上任那天还不来得及学会偷懒,鹤丸国永就已经在她空无一刃的本丸前等她了。白色的付丧神坐在正门外的石阶上,本体刀立于两腿间,双手交叠搁上刀柄,下巴抵在手背上,银发遮住了眉眼看不清神情,但这沉默寡言的模样,审神者远远瞧了便觉得这一定是位严肃高冷难亲近的付丧神。以至于经过他身边时被那么一惊一吓,反应过度,险些将怀里的文件全丢出去。

 

于是付丧神眉宇间凝结着的霜雪在瞬间消融,弯起的金瞳倒映着晴得刚好的天,里面装着一个初识恋爱滋味的审神者。

 

想在暗恋对象面前展现出最好的自己。从拥有这个想法开始,审神者就不得不好好工作了。就算是前天夜里刷着手机玩到半夜,第二天早上桌上一定整齐叠放着处理完毕的办公文件。除此之外还要熟练掌握阵型,第一次出阵甚至还准备了小纸条以备不时之需。虽然被鹤丸国永发现后,她用一句“锦囊妙计”糊弄过去了,但就那付丧神当时那忍俊不禁的小表情,肯定是早已看穿一切。

 

好在随着出阵次数逐渐增加,她这审神者也当得越发有模有样。比起最开始只有三位刀剑男士时空落落的庭院,现在本丸已经热闹得判若两丸,每走一段路就能遇到或是忙碌或是偷闲的刀剑们。

 

当季的作物长得正欢,马匹也被养得矫健俊美。经过手合室时一轮胜负已分,刀剑偶尔也会对她提出手合邀请,有时比弓道更多的时候则是指导她如何用刀。

 

四时变幻,她闲暇时会去本丸正门外的石阶坐上一坐,因为某位白发的付丧神也很喜欢这个地方。只要闭上眼睛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就能收获一只垫脚摸到身边准备吓人的鹤丸国永。不过这刀除了第一次后就再没成功吓到她,这次也是,审神者早早就察觉到了气息,正想来个激情又不失优雅的反杀,就被白色的羽织兜头罩下。

 

她倒也不恼,还顺势掏出小镜在衣服下面照了照。

 

只是等将羽织取下,那鹤早已不见了踪影。倒是身边多了一个做工精美的木盒,里面是从万屋买来的弦蜡。除了是她常用的牌子外,看似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却在用完的那天发现盒底有一张用塑料膜装起来的信笺,拆开后还能闻到白檀的香味。

 

上面说木盒是专门请人做的,弦蜡是第一次见面时将她吓到的道歉礼物,等看到对信的解释时,原本的字迹突然潦草起来,而后整张纸“噗”得化作一团雾气炸开。待雾气散去,一支小花从空中悠然落上掌心。解开花茎上缠着的纸条,就见上面写着:信是二周年没吓到你的补偿。

 

“谁给谁的补偿啊!”

 

等一期一振从窗前经过时,便看到审神者顶着满头彩屑在屋内一反常态大笑出声,然后察觉到什么似的,探出脑袋四下张望着。于是一个白影从窗对面的树上跳下,哼着小曲溜得飞快。

 

一期一振眼睁睁看着审神者的脚都跨了一半在窗外,见了他又生生收了回去,顿觉破坏了什么好事。

 

他看着在桥那头抱手等待的白色付丧神,清了清嗓子:“主殿,一期一振今日从未经过这里。”

 

话音刚落,那红白的身影便越过窗框,逆着光踏上木桥。黑发在身后扬起,随着白色振袖的上下舞动。

 

她的面上会是何种神情呢?一定就和鹤丸国永的一模一样吧。

 

眉眼温柔,一分悠然,三分自得,其余皆是满溢而出的喜悦和期待。

 

对于审神者到底最没追到鹤丸国永这个后续,一期一振是不知道的。因为隔天早上本该准时出现在众刀面前的审神者没有出现,并且在房门上贴了一张纸:从今晨8点开始本婶要开启为期24h的任性模式,请诸君勿扰。

 

 

 

所谓的任性是怎样的呢。刀剑们站在门外互相确认了下眼神,众说纷纭。

 

同田贯正国:“该不会一整天都不出阵吧?”

 

御手杵:“应该不是吧。时空通道维修的时候不也不出阵吗。”

 

长谷部活动着筋骨:“主一定是想要将当初的溯行军们痛打一顿。”

 

不动行光默了一瞬,小心翼翼道:“还没打够?”

 

自从那些溯行军被记下后,本丸特意召集了一队擅用弓箭的好手,说是带审神者去踏青,实际上却是在溯行军的本阵附近做弓道比试。为此鹤丸国永还特意列了射中每个物品和溯行军部位的分数表。上一届夺魁的至今还在公费休假,这让本丸一度掀起了射箭的热潮。

 

石切丸:“难怪刀装们异常消沉。”

 

接连几日神事时都能看到刀装们垂头丧气的从门口滚过,金的银的绿的整齐排好,为首的重骑快要哭了:“我觉得不行,他们全团打野。”

 

刀剑男士默了一瞬,又将话题引回了审神者这边。好好一婶婶,为什么突然想要任性一下呢?

 

说着将视线齐刷刷望向了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让他们稍安勿躁,敲了敲门:“日课做不做?”

 

屋内很快传来回答:“不做,有钱,任性。”

 

鹤丸国永摊了摊手:“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懂的吧?”

 

刀剑们:不,他们不懂!

 

 

 

话说那天,审神者在跨过窗户奔向屋外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都说人设装久了就脱不下来了,为了不然自己变成真正的社畜,她决定偶尔也要挑一天出来回归自我。

 

至于到底怎么任性,其实她也没有想好,于是便呆在屋子里玩了一天的游戏,又追了当月的番剧。拒绝成人体型的刀剑倒是不难,但对面小孩体型的就没法了,于是短刀们被放进屋内,跟着审神者当了一天的咸鱼。

 

等刷完手机睡下再醒来,让她任性的时间就只剩下两个小时了。

 

在屋里闷了一天,审神者终于打开纸门。此时尚有薄雾,有鸟停在檐上叽叽喳喳得叫着,而后眼前突然被白色覆盖。

 

鹤丸国永算好了她的步子,刷得从屋顶倒吊下来,张开双臂用羽织将左右视线遮蔽,正待口中“哇——”字出口,就被一双微凉的手覆上脸颊。

 

审神者凑近他的跟前:“我要你当我的恋人。”说完,见他面露惊讶,连忙加了一句“不许拒绝,我现在还在任性期。”

 

于是白鹤轻盈落在她的跟前,落下的羽织似翼翅收拢,而后鹤丸国永对她伸出手,金瞳里倒映着渐亮的天光:“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些出发吧。”

 

本丸的早晨并不安静,行至木桥时,山伏国广正好晨练归来,面对他们牵起的手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内番组也早早起来,抱着食材经过中庭,看着两人并肩坐在廊下,便自动收起声音从后方安静路过。

 

手合室内的刀剑在攻防间隙听到外面传来箭矢射中靶子的声音,就见鹤丸国永一手握住审神者握弓的手,另一手从她背后环过,将她整个人都圈入怀中。其间时不时垂首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将人逗得笑声不断。

 

大和守安定擦了擦汗:“要不先吃饭吧。”

 

和泉守兼定哼哼了两声:“我已经看饱了。”

 

等到了饭点,审神者跟鹤丸国永一起出现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一刀一婶各自落座,安静吃饭。

 

 

 

本丸最近开展了一个奇怪的活动,每隔几天都有一振刀申请为期24h的任性。起初是短刀,乱藤四郎让审神者在空闲时陪着去万屋,或者给她编些好看的发型,信浓藤四郎会在她工作间隙跟她一起午睡,今剑会邀请她去山里玩耍。

 

后来越来越的刀剑加入其中。

 

笑面青江要了许多彩色蜡烛说要来一场百物语,明石国行直接让审神者跟他一起咸了一天,美名其曰“劳逸结合”。瘫太久也不好,于是审神者又跟着国广兄弟们去深山修行了,回来后正要处理公文,就见山姥切长义已经在办公桌前坐好,任性得表示要帮她做完全部的工作。

 

原来长义君,是这么社畜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审神者又过了轻松的一天。而后陆续收到了一起打场游戏和一起去海边这样的邀请,她心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轮到大俱利伽罗了,寡言的打刀自顾自在院子里喂猫,见她来了酷酷的说:“我做我的,你管你的。”

 

接着光忠占用了一天的厨房,太鼓钟贞宗让她帮忙挑了很多华丽的装饰品,并且笑嘻嘻告诉她下一位就是鹤丸国永了。

 

到了那天,审神者早早就梳妆完毕,拉开纸门后就见鹤丸国永已经坐在外面,偏头看着池塘泛出的粼粼波光。

 

会如何任性呢,是要免除当番,还是玩一把时下流行的代理审神者游戏。

 

忐忑间,鹤丸国永已经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那颗白色的脑袋动了动。他一拍大腿,站起身来。

 

“你要不要试试看跟鹤丸国永交往呢?”他朝审神者走来,厚底的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哐当声响,每一声都用力撞击着审神者的心脏。

 

她看到鹤丸国永在她跟前站定,就和那天一样对她伸出手:“哦对了,不许拒绝。因为今天是我的任性之日。”

 

在此之前,审神者曾经无数次回想起跟鹤丸国永成为恋人的那短短两个小时。他们可以牵手,可以一起坐在廊下谈笑,还可以被他半拥在怀里,虽然只是在纠正姿势,但在后背贴上他胸膛的那一瞬,两人的胸口有着同样的温度。

 

她也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成为鹤丸国永的恋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会每天都有不同的惊喜,每天都跟他同进同出,还是晨起的早安,分别前的亲吻,亦或是被衣袖遮住的十指相扣。

 

等到了黄昏,她被鹤丸国永牵着往大广间走时,忽然发现,除却亲吻和牵手,他们今天做的这些事似乎和他们先前做的那些并无不同。

 

这样的发现让她即窃喜又懊恼,而后思绪便被大广间内富丽堂皇的装饰和那声“恭喜就任三周年”给打断。

 

横幅上的字是歌仙写的,新添的座椅是用山上找到的木材做的。乱藤四郎捧着新的衣服催促着她去换上,配套的头花和饰品都是她说过好看的。等穿戴完毕后,长谷部便开始汇报溯行军这一个月的遭遇,闻者大笑见者痛快,气氛一下子高涨起来。

 

鹤丸国永突然走到她的身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偏头时,就见那双金瞳静静看着屋内的喧闹。在付丧神难得的安静中,四周的声音仿佛都在渐渐远去。

 

审神者试着将自己的脑袋朝他那靠了靠,接着便被他从后方抱住。

 

耳边传来的声音不算太响,轻轻柔柔的,却像是庆典烟花齐齐在心头绽开。

 

“我可以再多任性些时间吗?”

 

在陡然高昂的欢笑声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回答。

 

“可以的。一直任性下去也可以的。”

 

 

 

直到很久之后,本丸刀剑依旧说不清,到底是审神者追到了鹤丸国永,还是鹤丸国永追到了审神者,只知道在交换了系在无名指上的金色契约后,他们还要一直走很久很久。

 

 

 

 

 

 

一直很想写一只从最初就陪伴着审神者的鹤。这篇的鹤可以说是非常我流了,你能喜欢的话,是我的荣幸w


最后惯例一下。如果喜欢的话还请红心/蓝手/评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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