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我还尸骨未寒呢】3 一个死去而念念不忘的婶

乙女向 鹤婶 ooc 有大量同人二设

 

婶婶战力惊人。手撕金底五花枪,臂上能跑大太刀。

 

仿佛无所不能(别信)

 

也许会有恋爱的酸臭味。游戏背景。非穿越。不搞笑。有暗堕,不适描写。一个比较中规中矩的黑暗本丸。

 

没有文笔,放飞自我。就想试试第一人称。

 

如以上均可接受,那么请往下。

 

此处为重点提示:虽然是鹤x婶,鹤丸却出现得比较晚。以及不定期更新。

 

孩儿们,鹤丸出现啦❤ 

 

1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见加州清光已经和宗三左文字打了起来。这个小小的房间顿时充满了刀光剑影,看我的眼花缭乱。

 

宗三左文字听到响动,看向我的那一眼可谓是复杂至极。他怕是跟之前的我一样,也不相信这世上有被刺穿心脏还能满血复活的家伙存在。

 

但是很不巧,我就是那个家伙。

 

我代替加州清光和宗三过招,为他这把象征天下之刀今后的抢誉生涯做出了良好铺垫。

 

他趁着一个攻防的间隙自言自语:“我本以为终于可以获得自由,为何又被召唤来这世上了呢。”

 

结合他的台词我猜想,他可能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吧。他身上暗堕的特征并不明显,至少比起当初的五虎退要好得太多,而加州清光与他周旋了这么久都没被感染暗堕。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趁他不备扣住他的手腕,希望用灵力将他身上的暗堕迹象压制过去。

 

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对此我坚定了他并非自愿暗堕的猜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暗堕的气息终于完全褪去,变回了正义的好伙伴、婶婶的好帮手。

 

我想他应该也有之前的记忆,问了一下果不其然,他说自己是在战斗中遇到了奇怪的溯行军,同队的刀剑男士在与他们交战后身上都发生了异变。也就是所谓的暗堕,他们一边抗拒暗堕一边和敌军战斗,最终不敌。

 

宗三左文字将自己碎刀的经过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毫不在意,我甚至从他的口吻中听出了解脱的意味。这把让天下人都为之着迷的刀在被织田信长当做战利品后便跟随了一代又一代的霸主,成为了王者的象征。

 

据他自己所言,那些人在得到他后也只是当做摆设,再没有带他上过战场。

 

我感思索着如何让他积极面对刃生,因为我是不会让他自由飞翔(轻易狗带)的。

 

顶着他眼中淡淡的鄙夷,我大大咧咧得往他对面一坐:“你干嘛想揍我。”

 

他慢条斯理得回答:“感染暗堕后的刀剑会渐渐对审神者产生杀意,可能是因为当时没有审神者给我砍吧。”

 

我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但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了木屐跑动的声音,今剑领着许久不见的狐之助对我说:“管理局找到那位姐姐的本丸了。”

 

我精神一震,连忙让小狐狸开始汇报。

 

狐之助将嘴里衔着的文件递过来,背书一般的说道:“守海泽,任期半年。上月向管理局请假回家至今未归,本丸遭遇溯行军袭击数次,已沦陷。”

 

我手中的纸上是海泽姑娘本丸的地址,并用红色加粗闪光字体告诫我不要孤身前往。那座本丸可能已被溯行军占领,遇敌可能性极强。

 

我看了宗三一眼:“你跟着清光去做下出阵准备吧。”也不管他是何反应便让今剑带我去找海泽姑娘。

 

小姑娘今天可以出门了,远远就见她坐在走廊下看着满院颓败的景色低声抽泣。她的身后是堆了小山那么高的纸巾盒,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把我哭穷。

 

正巧歌仙也在,他看着小姑娘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就要吟咏诗句好好感叹一番。于是我掏出手机给他放了首西湖的水,我的泪。换来他一个眼刀。

 

我跟守海泽说了她本丸的情况,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她沉默了很久,终于点点头,说与其不知道自己是谁在这混沌度日不如来个痛快。

 

这让同样失忆的我有些羡慕,并衷心希望她能顺利找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于是我召集本丸全部刀剑,加上新来的宗三和我自己,终于是凑齐了一个小队。

 

等我们赶到那里时,守海泽的本丸几乎已经成了废屋。杂草丛生,到处都结满蛛网。走廊和式之内均有血迹飞溅而出,满地的狼藉中隐隐可见几片刀剑残骸。

 

空气是沉闷的,甚至就连血腥味都还保持着原样。空中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我将海泽姑娘护在身后,时不时轻声安慰她两句。

 

随着探索的深入,四周突然起了雾,还隐隐有黑影闪现。歌仙兼定俯身拾起了地上残破的椿花,捏在手中,继而抽刀出鞘。如此文艺的一把刀,战斗起来却是气势满分,不愧斩杀过三十六位家臣。

 

短刀们也摆出了迎战的姿势,敌军显然早已占领本丸,做好埋伏,就等人前来搜救探查来个双杀。

 

我虽是竭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抢人头,但还是没忍住戳了几下。很快,宗三左文字不满足补刀,开始跟我抢誉。我看他打得那般流畅尽兴,估计他身为刀应该也是渴望战斗,而非如笼中鸟那般被困于华丽头衔组成的牢笼之中。

 

等我将长枪上串着的那几个敌军甩出去后,清光跟我汇报说,这里暂时没有敌军了。

 

我带着海泽姑娘走到中庭,一直默不作声得她看着那散落的刀剑本体突然痛哭流涕。她好像想起来了,她在假期快结束了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手机,虽然她立刻就去管理局做了丢失登记,但通过时空通道后,却无论如何也进不了自己的本丸。敲门敲了,喊也喊了,但就是没人出来开门。她只能翻墙进去,但看到的景象却让她毕生难忘。

 

刀剑男士们一个个因失去灵力而被敌军砍倒,血流了满地,她终究还是来晚了。最后她被大太刀保护着送进了强行开启的时空通道之中。她的刀剑叫她不要自责,用最后的灵力让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忘记,并且告诫她,不要再回来。

 

她现在正跪在时空通道开启的地方,那里插着一把伤痕累累得大太刀,仿佛直到最后一刻都要将她好好保护住。在她靠近的那一刻,我清晰得感受到有刀剑男士的灵力眷恋得在她身边环绕了片刻,似在做最后的道别。

 

我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轻轻拍着守海泽的背,说请她不要哭泣。

 

那个身形忽明忽暗,显然已是强弩之末。随着第一道裂痕的出现,那柄大太刀彻底断成了碎片。他一直撑到了审神者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刀剑的死亡,那么的突然,一点也不壮烈,安静得让人猝不及防。

 

一时间各种前人或悔恨或是告诫得话语都浮现了出来。

 

——审神者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们也许过着旁人都羡慕的生活,但所背负的觉悟和痛苦也比旁人要多。你们也许会寿终正寝在刀剑们长久的生命中留下一抹浅薄的记忆,也许会死在敌军手下和刀剑们一起共赴黄泉。

 

——那些看似美好的未来和憧憬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拿着刀剑是要上战场的,没有任何审神者能够逃离死亡的威胁。

 

——你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刀剑男士的生死,必须步步小心谨慎,决不可存有侥幸之心。

 

海泽姑娘也许不是第一位受害者,在她之前可能已经有很多本丸遭遇了这样的惨剧。

 

之后我通知了管理局过来,恢复记忆之前的小姑娘每时每刻都在哭,现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却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抱着刀剑的碎片死死不离开。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她给我的来信,读完后我拿去烧了。

 

她不用谢我,因为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2

 

人总是会特别主管的去判断一些事情,从自己的角度用自己眼去确认一切。

 

在遇到守海泽之前我总觉得只要跟着刀剑男士一起出阵,哪怕只是在家里锻溯行军都可以让他们平平安安无痛升到Lv99。但那个本丸的场景就像是现实为了嘲笑我的天真而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唤醒了我从来没启动过的危机意识。

 

刀剑就是要经过淬炼方能尽显锋芒,在磨练中才能越发坚韧。

 

为了克制我对敌军那与生俱来的施虐欲望,我试了下手机的那个远程战斗指挥系统。感觉就和玩游戏一样,上面图标闪几下战斗就完成了。第一次尝试我还十分激动,不停的问第一部队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加州清光开头还会嗯,啊,得回我两句,后面直接懒得理我了。

 

等他回来,我问:“你听到我的声音感觉是怎样的?”

 

他想了想:“黄河之水。”

 

噢,天上来。

 

他说:“连绵不绝,话好多!”

 

“是是是,我那不是兴奋吗。”我抽着嘴角把他送进了手入室。

 

这几次出阵最大的收获就是我拥有了第一把脇差笑面青江,以及在近侍刀小能手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压切长谷部。

 

青江为我开启了远征的新世界后,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来一些土特产。而我堆积成山的政府文件也由长谷部全权接管,每当我抱着他的本体刀看着他在全息屏前笔挺得背影,都忍不住想要给他晚饭加个鸡腿。

 

是的,我成了一条咸鱼。但我还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过于悠闲得生活麻痹了我的斗志,让我在付丧神本体刀的美色中越发沉沦。当然偶尔我也不会不死心的去锻刀,但均以失败告终不说,就连锻出暗堕刀剑男士的几率都变低了。基本都是溯行军。

 

我锻刀前的祈祷姿势也逐渐完善,算下来都可以打一套五禽戏了。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我的黑色本丸中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付丧神,我每天晚上都是流着口水数刀入睡。然而另一种情绪也在我的内心悄然增长,那是被刻意忽略得迷茫和不安。

 

今天的远征也满载而归,看着满仓库的资源,我尘封已久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别人家本丸锻刀只要一把刀陪同就行,但我家不同。每次锻刀,付丧神们都会里三层外三层得挤满整个房间,就像在进行着什么神秘的邪教仪式。而我就是在炉火前跳大神的那位。

 

我如苍蝇一般搓了搓手,对刀匠报出了几个数字。本来根本没抱希望,但手机弹出时间却让我虎躯一震。

 

3小时20分,这可是个无比美丽的数字,是可能出四花太的时间啊。说不定我就能完成和退酱的约定,把一期一振给带来。

 

“肯定又是溯行军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房间给整理干净。”歌仙叹出了来这里后的第一百零八口气。

 

是谁说荼蘼也是一种美的!

 

加州清光也显得兴趣缺缺:“这样对心脏不好啊。”

 

只是对我的心脏不好!

 

“居然要一次次看着主在眼前倒下,请允许我代替主来挨下那一刀!”

 

长谷部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还是保护好短刀,争取不要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吧。顺便也让山姥切不要冲到最前面,他的床单已经够黑了。

 

没有办法,无论是被感染暗堕的刀男还是自愿暗堕的刀男,他们睁眼后的唯一目的就是干掉审神者,而我只有被他们干掉一次才能让他们冷静下来。

 

唯一的例外只有江雪左文字——他跟我对视了一晚上。

 

我不顾身后那堆刀抱怨说坐得屁股痛,硬是在锻刀炉面前跳着大神虔诚得等到时间归零。

 

手机告诉我这把刀是鹤丸国永。

 

我揉了揉眼,是鹤丸国永没错吧。后面没乱码吧?

 

这两个月里我也不是没锻出过暗堕刀,能用灵力恢复得后面会有三个乱码,而不能用灵力恢复的就是两个乱码。琢磨出规律的我基本已经可以从容应对各种场面。

 

但是现在这个真是吓到我了啊,我看着眼前那通体银白的刀,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拜一拜的冲动。我把这刀握到手中,却不知为何不敢召唤付丧神。

 

明明我已经再三确认了手机,这把刀不是暗堕的,也不是暗堕中的,是一把无比正常的、或者说是我锻出的第一把正常的刀。所以我怕毁了这美好的一幕。经历了无数次的漫长的等待,然而迎来的总是同样的结果,我承认我怕了,我怕这把刀也被染上暗堕的色彩。

 

我就像是肩负某种使命,总会与暗堕的刀男不期而遇。

 

所幸自愿暗堕的刀剑终究还是少数,能恢复的我基本都当场就让他们恢复了。有些被感染得深了,我便让家里的佛刀们每天都抽几个小时来个佛学讲堂,洗涤一下暗堕的心灵,共同探讨美好刃生。

 

我对这把叫鹤丸国永的太刀简直爱不释手,越看越顺眼,走到哪带到哪,就连睡觉都要放在枕头边上。因为他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让人不忍戳破。我甚至都舍不得拔刀。

 

加州清光有一次看到我跟太刀在庭院里散步聊天,直摇头:“魔障了。”

 

我只是晃了晃手中的太刀:“你听,我都魔障了。”

 

烛台切很多时候都会故意路过我的房间,借给我送点心的名义循循善诱,希望我把付丧神给召唤出来。

 

我抱着刀反问:“万一他也是暗堕的怎么办?”

 

烛台切无奈得往我嘴里塞了个大福:“再不召唤,你就该暗堕了。”

 

我又问:“有这么明显么?”

 

“全本丸都怕你暗堕,你说明显不明显。”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视线落到了被我抱在怀里的太刀身上,半响,他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是怕召唤出付丧神后,就抱不到这刀了吧。”

 

我的妈呀,他这句话简直是晴天霹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现在我好像更加不想召唤付丧神出来了。

 

“鹤先生的话,一定也愿意把本体给你抱的。”

 

他见了我的表情,也开始后悔点醒了我。但依旧十分执着得每天都来给我送点心,甚至还叫来了江雪左文字准备给我来个讲座。

 

然后我们十分安静得对视了一下午。

 

“这真让我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夕阳西下,我看着对面安静的太刀,心生感慨。

 

他也有些感慨:“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到底会不会到来呢。”

 

“我能锻出正常刀男的那一天,到底会不会到来呢。”

 

语毕,我们同时叹息。

 

真是个和睦的下午。

 

3

 

我每天晚上都在纠结要不要召唤付丧神,脸上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掉的头发也越来越多。我开始追着本丸的刀剑男士们挨个的问:我该怎么办,他是暗堕的话,我该怎么办。

 

烦得他们一看到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跑不掉了就十分崩溃得变成活体表情包,大声吼道:“能怎么办,还不是像爸爸一样把他原谅!”

 

终于在连长谷部都看不下去的时候,我召集全部刀剑在庭院里准备召唤付丧神。现在已经逐渐步入夏天,五月,本该是紫阳花开得正欢的季节,但我的黑色本丸依旧是那副残破的样子。

 

明明风和日丽,但我握刀的手却止不住颤抖,紧张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在唤出鹤丸国永四个字的时候,我甚至都忘记了祈祷。

 

我看到付丧神的身影缓缓浮现,如鹤般轻盈落下,与白发同色的羽织在他身后扬起,不知从何而来的樱花飘散一地。

 

他转过头,露出幅度美好的颈项,眨着浅金色的双眸笑着开口。

 

“我的名字是鹤丸国永,被我突如其来的造访吓到了吗?”

 

梅雨季的晴天总是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就像是走过了漫长的黑暗终于迎来了第一缕阳光。我痴痴傻傻得看着眼前的付丧神,他灿烂得笑容充斥了我整个眼瞳。我想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出现对如今的我来说是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我也想过混一天是一天,但我始终无法找到内心的平静。

 

我曾经请教过江雪左文字,那时候他正抱着小夜和宗三一起观赏我的黑色樱花树。他竖起手掌,冰蓝色的长发在风中轻晃,他说:“见性成佛。”

 

是啊,这个道理我也知道的。可在遇到了守海泽后我越发不敢去想自己到底是谁,就连每日的三省吾身都省略了。因为我怕我忘记的那些事也会在某一天突然让我崩溃,让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我问过所有人所有刀,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他们会看着我的头顶或啧啧称奇或开始命题作文。在潜移默化之下我已经默认了自己是审神者的事实,也为了追寻自己的谜团而奋斗到了现在。但为什么我身为审神者却会锻出暗堕的刀男和溯行军?

 

在所有的答案中有我最害怕的一种,那就是我并不是审神者,我走错路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兢兢业业活了大半辈子,在死前突然被人告诉我其实是一条狗。这种打击我承受不了。

 

就在我惶惶不安的时候,鹤丸国永出现了。他就像是一个光辉灿烂的里程碑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告诉我,我没有错,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五月的晴空里,我眼中下起了雨。我毫无形象得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笑,我长久的顾虑终于烟消云散,就如现在天气,万里无云。

 

鹤丸国永这下反倒是被我吓到了,他不知所措得站在那里,求助似得望向了一众刀男。我家的刀这几天估计也是愁得不轻,故而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纷纷上前围住我们挨个道贺。

 

鹤丸国永有些受宠若惊,他问:“你们这里流行把审神者吓哭吗?”

 

加州清光一边给我递纸巾一边无限感慨:“你都不知道,她天天抱着你的本体刀自言自语,去哪都带着,就差一起洗澡。”

 

歌仙也发来鹤电:“这下她终于不用逼着问我们,她到底是不是审神者了。”

 

就连五虎退也跟着我一起哭:“太好了,主公终于锻出喜欢的刀了。”

 

空气诡异得静了一下。

 

不,话不是这么说的啊退酱。我面对四周那些写满原来如此的视线可耻得红了脸。

 

继而我感觉手中一轻,是鹤丸国永拿回了自己的本体。我看着陪伴了许久的好伙伴就这么回到了真正的主人身边,心中的失落让我又忍不住陷入悲情中。

 

我看向了烛台切光忠,眼中的委屈几乎要化作实体。我对着一众刀男张开手。于是他们唉声叹息得把本体放到了我的怀里。

 

最后是鹤丸国永,他怔愣许久才慢吞吞得把本体刀递过来。还不等我伸手,他又迅速收了回去,看着呆住的我哈哈大笑:“太好了,看来你不是被我吓哭的。不然我以后可是会少很多乐趣。”

 

长谷部拿着远征带回的牡丹饼塞到了他的嘴里,严肃得说道:“不许以惊吓主为乐趣。”

 

鹤丸国永被呛得不轻,咳着咳着就倒了下去。洁白的大袖子擦过我的鼻尖后落下,其后他冲我眨了下眼,金色的瞳仁之中光华流转,似夏夜里最亮的星。随着他倒地发出的轻响,我的心好像也快要跳出来了。

 

鹤丸国永装死绝技一流,不止长谷部慌了,就连药研藤四郎也赶过来准备急救。

 

“人工呼吸吧,大将?”

 

不不不,他只是逗你们玩呢。我捂着心口琢磨要怎么逃才能保持形象。

 

“胡闹,怎么能让主做这样的事。”长谷部似乎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两眼一闭,“既然是我的过错就让我来吧。”

 

鹤丸国永听后立刻爬了起来:“别别别,怎么剧本突然就变了。本来不是好好的吗。”

 

听闻这句,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整个人都晕乎乎得。好在第二远征部队回来了,鹤丸国永也在长谷部“压切!”的吼声中逃跑。

 

浦岛虎彻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虽然没有玉手箱,但是我找到了这个。嘿嘿,特意给主人带回来的哦!”

 

我打开后一股檀香味扑鼻而来,那是一个朴实无华的木镜,看起来有些年代了。我看了眼镜面,发现依旧崭亮如新,把我的大红脸完全照了出来。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在心里问自己:我该不会是被撩到了吧。在第四更的末尾,我的男主角终于出现了?

 

到了晚上入睡时,床头没有了鹤丸国永的本体刀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明明才一个礼拜,我却感觉过去了很久。现在想来,这把太刀的确给了我太多期待和不安。但他的出现打破了我咸鱼的生活,让我的世界活跃了起来。对解开自己的谜团这件事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就在我努力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寒意爬上了我的双腿,顺着背部一路朝上,最终掐上了我的喉咙。

 

一个粗粝的声音在我耳边凭空出现,说:“纳命来——”

 

我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睁开眼。然后一张苍白的大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该是眼白的地方全部都是黑的,嘴巴里伸出的舌头有一米长。我被鬼压床了。

 

我正思索着是大叫一声笑面青江还是直接让石切丸过来拔除污秽,脖子上的力道猛然加强了。我翻了个白眼,之后一脚将她踹了出去。她就像是个弹球,在屋子里到处乱飞了好一阵在软趴趴得倒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有打不过鬼的SSR吗?反正我不是。

 

女鬼被我踢蒙了,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她也意识到了我不好惹,于是开始哭。哭得满脸是血,我不得不说,同样是流血泪,暗堕的五虎退比她要可爱多了。

 

“我们同为审神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哭唧唧得从地上飘了起来,样子也发生了变化,不复先前的那般吓人,而是变成了一个恬静异常的淑女。她身上穿着整齐的和服,挽着精致的发簪,眼角带着一抹朱红看起来美艳动人。

 

我虽然知道审神者其实是一个很庞大的团体,各种人外生物也都加入了管理局的大队。但眼前这个女鬼光凭她身上那些灵力是召唤不出付丧神的吧?

 

她注意到了我的疑惑,哭得更厉害了,简直我见犹怜。但比起海泽姑娘,她还差了那么一点。所以就算她突然变脸,带着满口利齿朝我扑来也只能再一次被揍飞。

 

我看她那么笨,就打消了叫御神刀过来的念头。这种程度的,估计我念几句经就能送她上天。

 

她不依不挠,再一次大吼着“把你的灵力给我!”朝我伸出利爪。

 

面对如此实力差距她居然还能这么勇敢。我有些同情她,所以这次我只是捏了张纸符把她的指甲全部都修剪了一下。

 

“你侮辱我,你居然侮辱我!”她难以置信得尖叫着。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没那么严重,我只是在欺负你。”

 

她恼了,但又打不过我,见我想要念经她终于服了个软,在空中来了个土下座。

 

“我现在弱得就连付丧神都看不到我,所以求你将你的灵力借给我。”她仰起头,全黑的眼中写满了哀求,“他还在等我,他还在等我啊!”

 

如此凄厉得声音震得我有些头晕,我只觉得四肢的感觉在逐渐消失,一种冰冷的触感从心中弥漫而出扩散全身。

 

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她居然抱着两败俱伤的打算强行附上我的身体,逼我跟她共情。

 

 

 

 

 

 

 

 

 

——这一次就问问终于出现的男主角吧,请问你对审神者有什么看法。

 

鹤丸国永:想要惊吓的对象No.1。

 

——请允许我为她点个蜡烛。

 

 

 

 

 

 

 

——那么审神者对此得看法是什么?

 

审神者:我有点欲拒还迎。

 

——你等下,我去把蜡烛灭了。



目录依旧在镇楼图下↓





记检非和某审神者的一次对话







0 一个追求内心平静的序 

1 一个失忆而流落战场的婶

2 我又一次找到了内心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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