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在掌心】11 囚

鹤婶 ooc 乙女向  同人二设


前章请走↓

【在掌心】 序

【在掌心】1 小镜

【在掌心】2 碧潭

【在掌心】3 流丹

【在掌心】4 纸蝶

【在掌心】5 小指

【在掌心】6 天满

【在掌心】7 白鹤

【在掌心】8 心上人

【在掌心】9 一青

【在掌心】10 蛊



前篇回顾:审神者自我欺骗,拒绝鹤丸国永告白,她是否会走上追夫火葬场的道路呢?

 

在长谷部调查前十章的事件后得出结论,发现有神秘势力在各个时代人为制造怨气强大的妖异和厉鬼,疑似模仿养蛊之术让他们自相残杀,甚至审神者也可能是其中一员。线索中断后,有白川家的狐之助来本丸拜访,希望审神者接受委托,对它的主上施以援手。本丸买了鹤婶cp的股票,所以由鹤丸国永随行出阵,这一次他又会在追妻的道路上遇到什么呢?

 

敬请期待本期走进本丸——

 

 

 

 

 

枝桠上头挂着一抹朦胧的月影,下方树影之中几道冰冷的光华一闪而过。

 

鹤丸国永甩去刀刃上的血迹,将本体还入鞘中。他朝着奄奄一息的溯行军缓步走去,敌刀碎片在脚下发出了沉闷的悲鸣。

 

黑暗中只有双金瞳醒目异常:“审神者在哪?”

 

敌打拼尽全力将武器捅进自己的腹部,而后抬起头挣扎着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这沙哑如破锣的声音跟鲜血一同侵蚀着这个夜晚。

 

——在地狱。

 

……

 

如白川家那只狐之助所言,他们刚刚到达这个时代就遇见了在山林中被围攻的一期一振和看着很像是他家婶婶,却同样有着付丧神气息的……婶婶。

 

这对一期婶也不知对溯行军干了什么人人叫好的事,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

 

审神者处理私人委托至多也只带两振刀剑,再多就会惊动检非违使。今次敌方数量众多,只带鹤丸国永着实有些莽撞了。

 

这一期一振虽然是别人家的刀,但中伤重伤的模样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审神者知道他虽表现得游刃有余,却早已是强弩之末,并且还要护着那位没什么战斗力的付丧神婶。看体型约摸是把短刀,穿衣风格也很有粟田口的影子,要不是跟乱藤四郎接触久了,差点以为是管理局找到了新的女装大佬乱刃。

 

鹤丸国永想用奇袭来个出其不意,一期一振则在寻找迂回反击的机会,两人在一个攻防间隙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就见鹤丸国永站到了一期一振的左侧,白衣起落间已有道道暗红顺着手腕蜿蜒流下。

 

脚边草叶被血珠压弯了一瞬,而在弹回的同时,鹤丸国永也矮下身子,手中太刀朝前一劈,竟有猎猎风声自刃下响起。这一击十分用力,斩杀敌刀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致命的破绽。近处敌刀抓住机会,一把冲着他握刀的手,另一把则直冲他要害而去。

 

回防是来不及的,审神者指尖的傀儡丝蓄势待发,却见鹤丸国永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幅度极微,就像他此刻藏在眼中的那抹笑意。

 

鹤丸国永手臂受伤,白衣裂口处鲜血淋漓,手中本体也因此而掉落。濒临绝境之际,有另一只手接过他的本体,继而以雷霆之势朝下刺去。

 

敌刀措不及防被捅穿在地。

 

白色的振袖羽织落下,露出了其后双手各持一把太刀的一期一振。同时,审神者那边的准备业已完成,傀儡丝交错纵横,挂上周围的树干枝桠形成了一张巨网,暂且为他们争取到了几秒逃命的时间。

 

体型高大如太刀长枪自是无法轻易过网,但敌苦无这样的就很麻烦。它们从网的缝隙穿过,直追两手空空的鹤丸国永而去。

 

一期一振见状直接丢出鹤丸的本体将一只靠近过去的苦无钉死在树干上,鹤丸国永立刻拿回本体,笑着给了他一个“准头不错”的赞美。

 

……

 

有刀剑男士和溯行军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检非违使呢。

 

三方混战,场面乱作一团。审神者他们运气不错,人数少,在隐蔽了气息后浑水摸鱼总算是逃出生天。

 

付丧神婶的伤势严重,木头人偶下手没有轻重,只能让鹤丸国永去河边弄了些水,由一期一振亲自为自家主上清洗伤口。

 

一期一振说他们本是想去管理局,但时空通道却出了岔子,将他们丢进了这个时代,并且一来便遭到追杀,仿佛敌方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鹤丸国永在周边巡视完毕,回来后就见审神者正用灵力凝成针线,为付丧神婶缝合伤口。那伤在背上,一路奔波下来,现在皮开肉绽的,不处理下估计都走不动路。

 

“您并非是付丧神吧?”一期一振在沉默的档口,突然出声。虽然眼前的审神者是个木头人偶的模样,看着能动能跑能说话,但身为付丧神,他却没有看到同类的那种感觉。

 

这位审神者就像是他怀中的小姑娘一样,明明是付丧神,却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人类的影子。

 

“或者说,是人的心?”说话间,一期一振想要伸手去触碰昏睡中的小姑娘却又在半途中收回手。

 

“你在说我吗?”灵力丝线在伤口处快速穿梭,一如审神者此刻的语调,冷静而机械。

 

鹤丸国永在一旁静静看着,欲言又止。

 

“是的。”一期一振低声应道。

 

“呵。”审神者口中逸出一声轻笑,“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体会过这种感觉。”柔声说着这句话的太刀,不自觉间将目光移到了小姑娘的身上。伤口总归是疼得,她的额头满是冷汗。虽然那口子没有伤到自己身上,但心脏的某处,刀剑所不该有的某个地方,依旧在钝痛着。就像是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最柔软的地方上。只是那地方他也找不到,那刺他也够不到,所以这痛无法停下也无法被治愈。

 

“那什么是人心。”

 

灵力丝线的速度稍稍慢了一瞬,但很快又被维持到了最初的频率上。

 

一期一振伸手捂住胸口偏左、那个该是心尖的地方。经历了一个昼夜的厮杀奔逃,他一身出阵服早已被血污浸染,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眼睛闪着朝露般剔透又温柔的光芒。

 

“人心就是懂得了身为刀剑时不能理解的感情。”

 

说这句话的,是鹤丸国永。他一身狼狈,盘腿坐在一旁,支起一只手撑住自己疲累的脑袋。他看着审神者,看着她手中完全停下的灵力丝线,面上是笑也是叹息。

 

一期一振的视线自他们二人身上扫过,心下明了,表情开明。

 

这让鹤丸国永想到了把鹤婶车开到自己头上的药研藤四郎,笑容中的无奈又多了几分。不愧是一个刀派的。

 

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再去巡视一番,不影响婶婶们的治疗了。再次回来后,审神者仿佛和一期一振达成了某种共识,在缝合结束前什么都没说。

 

临别前,一期一振抱着自家主上,跟他们恭敬道歉。

 

“很抱歉将你们也卷入其中。”说话间,他了眼怀中双目紧闭的小姑娘,眉头紧紧拧到一块,“审神者大人,能否请您告知……她和我的主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的人心会告诉你答案的。”审神者答非所问。

 

“您果然是人啊。”这一次,一期一振说得斩钉截铁。

 

审神者目送他们走进时空通道,对上鹤丸国永看过来的目光后,轻轻理了理衣服。

 

“忘了人心,也能被称之为人吗?”

 

“那拥有了人心的我,为什么在你眼里却依旧是一把刀呢。”他并没有用问句,而是用带着挪揄,又仿佛看穿一切的口吻如此说道。

 

鹤丸国永伸手挑起审神者散落在外的发,正想要帮她别回脑后,原本还在不远处闪着光的时空通道,突然消失了。

 

鹤丸国永:“……”

 

审神者:“……”

 

这好像,回不去了啊。

 

……

 

夜晚的山林并不安静,只是那些虫鸣混杂着枝叶簌簌作响的身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仿佛近在咫尺。

 

先前战斗时注意力一直在敌军身上,审神者直到现在才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他们现在位于船冈山,所属玄武。也许是玄武有司命之职的关系,她作为一个厉鬼,在此地行动久了,灵力难免受到影响。她试着与时政通信,却无法成功链接。

 

鹤丸国永看她捏着灵符嘴里念念叨叨,一会辨星位一会来回踱步,转的圈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信号不好啊?”他走到审神者身边,接过新掏出的符,在原地转了一圈,“好点没?”

 

“没。”通信依旧不停失败。

 

“那我再举高点。”鹤丸国永说着又把手往上伸了伸。

 

审神者叹息:“这地方有些古怪,可能和灵力有关。”

 

“那你看看我姿势标不标准。”

 

上方枝叶层叠间,夜天澄碧,星辉明灭中,青白色的月光从付丧神指尖穿过,带着审神者望过去的视线一同经过手臂上的刀伤,再从发丝间落至眼角眉梢,那里带着从容,带着沉着,对视间,她焦躁的心情也不由渐渐平复下来。

 

审神者的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忽见不远处忽得闪过一点银芒,被掩盖得十分巧妙,险些就能混进漫天繁星中。

 

鹤丸国永正要问有什么发现,就听山风中混入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下一瞬,他被审神者拽着衣袖强行拉到一旁,同时还有木质破裂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审神者手中握着一枚形状奇特又小巧的手里剑,月华顺着锋利的刃锋绕出了一朵泛着青色的八重樱。花在她掌心怒放,弹出的倒刺深深扎进木头里。这东西构造十分巧妙,看似只是普通暗器,但受到震动后便会弹射出另一重涂了毒的暗刃,挡也不是,避也不是,也就审神者仗着自己人偶的身体才能强行去抓。

 

“去追。”

 

鹤丸国永闻言看了眼手中的纸符,想到她说的灵力问题,脚下犹豫:“你——”

 

“这东西的主人为何会盯上我们,必须要问清楚。”灵力虽然被压制,但溯行军现在正忙着对付检非,只要适当隐藏气息,对于他们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跟着纸符,再晚人就丢了。”

 

“那你在原地不要走动,我很快回来。”鹤丸国永急急说完,身影便跟着纸符一同没入黑暗之中。

 

一直等完全看不见了,审神者才收回视线。她用傀儡丝线将那枚手里剑悬在眼前,就着月色细细研究。正想着为何这东西会出现在这里,脚边的树影中缓缓分出一条黑色朝她靠近。

 

削铁如泥的傀儡丝线立刻闻风而动,迅速缠绕上朝着那道不属于枝桠之物。

 

审神者收起手里剑,五指朝前虚握,用力一拉,带回一把武器。模样该是脇差,刀鞘上黑漆斑驳脱落。拔出后,刃上有不少缺口,刃身也似蒙尘般泛不出光泽。她入职后也算是接触过不少刀剑,实在想不出为何会有人用这样的刀来做武器。

 

树上传来一声轻笑,继而有人影跃至她身前。月色被浮云遮蔽,黑暗中只能看清一只泛出紫色光华的单目。

 

“握了我的本体,就要给我起名哦。”

 

话音刚落,审神者对自己纸符的感应突然就断了。只是她无法确定这究竟是因为船冈山的特殊性,还是鹤丸国永那边遭遇了意外。至于眼前这个,既然说了脇差是他的本体,那就应该也是一位付丧神了。只不过和刀剑男士不同,他应该是另一种。

 

所有条件中,器物要成为付丧神中最重要的那个九十九之数,除了指代年岁之外,还有一种说法。据说器物被用一百次就可成神,若是在第九十九次时被丢弃了,就会因为怨念而成为付丧神。

 

“你在听吗?”

 

月色重新从中天倾泻而下。眼前的付丧神就外表来看,是位男性。相对于本丸的脇差显得有些发育不良,比起短刀,外表上又少了几分可爱,但无论如何相貌都是出众的。

 

审神者没有回答。都说名字是最有用的咒,这野生脇差一来就讨要名字,简直是来者不善。于是她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将脇差本体留在地上,自顾自朝别处走开。

 

脇差也不着急,抱着手在靠在树干上。不消一会,远处就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审神者毫无征兆得倒了下去,等意识再次恢复,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时,就见那把脇差在身前蹲下,脸贴着脸,说话时不断有暗红色的液体从单目中嘀嗒落下。

 

“这只是第一次,随着你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晕厥的时间会越来越长。”脇差好整以暇得看着她,见她不语,便继续说道,“你不用对我过于戒备。我只是碰巧知道有些人想要你身上某些东西,并且听说你是个搜集刀剑的,就顺道过来看看罢了。”

 

审神者并不明白在倒下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醒来后就躺在了地上,而灵力也变得虚弱异常。若真如这个脇差所说,那么她就是被刻意引诱到这座山上来的。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

 

脇差笑了起来:“给我起个名字,我就告诉你。”

 

“我拒绝。”审神者动了动身体,发现一切如常,当即决定抓紧时间跟鹤丸国永汇合。

 

脇差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现在还有谁能保护你?”

 

傀儡丝线代替了审神者的回答,直冲他面颊而去。

 

脇差轻巧躲过,翻身落在低矮的枝桠上冲她眨了眨眼睛:“这时候还用灵力,不怕散架啊?”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审神者身形摇晃了一阵便瘫倒下去。这具傀儡本就是用灵力在催动,脇差说得倒也不错,只不过她并非灵力耗尽而倒下,只是装作不能行动的模样,放松脇差的警惕。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审神者藏于衣袖之下的手,指尖的傀儡丝线一触即发。

 

脇差无视她的威胁,将她从地上架起,摆了个端庄秀丽的姿势靠在树干上。还若有所思的说:“这么看,你还挺好玩的。”

 

审神者:“……”要不直接杀了吧。

 

“不生气哦。”他伸手拭去单目中流出的血迹,然后抹在审神者嘴唇之上。

 

精心打磨的木质立刻被染红,但那血却没有办法渗进去,反而重新流动起来,滴上她的衣服。

 

“是和谁结了缘?”脇差皱起眉头,而后想到了之前那位白衣的太刀。于是眼中鲜血更为汹涌,沿着面颊顺着勾起的嘴角淌进口中,“没关系,去杀掉就好。主人都这样了,他现在想必也不好受。”说罢便握着本体,转身离开。然而不出三步,便再也无法动弹。

 

五根傀儡丝线直接绕上他的四肢和颈项,夜色中,可以见到莹白的霜雪在其上飞速蔓延。

 

审神者大半个身子依旧保持着那个端庄秀丽的坐姿,朝脇差伸出的手悠悠晃着,一时间竟分不出是她在操控傀儡丝,还是那些傀儡丝吊着她的手。

 

“不许碰他。”

 

傀儡丝线寸寸收紧,脇差身上很快就被勒住了血痕。但他却并不惊慌,因为那些丝线在颤抖,上面的冰晶簌簌掉落,一点点融化成水。

 

“看来他们说的不错。你果然是鬼魂。”脇差转而朝她走去,于是审神者悬在空中的手立刻无力落至膝上。木质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在这船冈山上,你需要武器,而我就是武器。不考虑使用我吗?”

 

审神者全部的灵力都用来维系这最后的五根傀儡丝线,在被脇差扛上肩膀后,终于幽幽叹了口气:“带我去找他,我在路上帮你想名字。”

 

“这才对嘛。不过我对名字要求很高,不要以为随便说几个字就能打发我。”

 

审神者:“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名字……”

 

“刃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珍惜啊。”

 

审神者真想把髭切和膝丸叫来气死他。

 

……

 

那偷袭者身手矫捷,利用地形隐藏自己,而且不知为何,那纸符上的微光时明时暗,就像是受到了干扰。他这一追竟然过了大半夜都没能回去。

 

鹤丸国永在中途就发现,这个偷袭者并不是毫无目的的四处乱窜,而是沿着特殊的路径在奔走。只是此时入夜已深,对太刀不利,只能跟着纸符摸黑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张纸符突然不动了,静静悬在空中,原地转着圈。

 

四周树木繁茂,枝叶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鹤丸国永停下脚步,右手搭上刀柄,调整呼吸,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咄!”

 

就听一声低斥,鹤丸国永顿觉有股压力从四面八方朝自己袭来,一时间就连握刀的双手都难以动弹。

 

先前的偷袭者不躲不藏,大大方方从暗处现身。那是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姑娘,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手上却捏着一把符咒,显得不伦不类的。

 

“你是谁?”鹤丸国永面上不动声色,却在暗中调动灵力。好歹也是上了千的付丧神了,若只是这种临时乱窜布置的结界,他倒是有把握能够挣脱。

 

“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小人物,你用不着记住我的名字。”这姑娘显然对自己的咒术自信极了,竟直接走到鹤丸国永的身前,俯下身来仔细去看他手中的本体太刀,眼中、口中惊叹连连。

 

“你的主人是有钱人啊,居然有这么好的刀。”

 

像他这样的刀,他婶婶家里还有几十把呢。

 

鹤丸国永在心里如此说道。

 

“仔细一看,你好漂亮啊。”姑娘又开始端详他的脸,还伸手捏了一把,“不是人皮面具哎,那这头发也是真的了?还有这衣服……布料好高级。”

 

平白无故被乱摸一通,鹤丸国永面露不悦,冷声问道:“为何要偷袭我们。”

 

“当然是——秘密!”姑娘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符咒。

 

鹤丸国永突然她这个神情动作十分熟悉,但眼看着她渐渐把魔爪伸向了腰带,不由在内心疯狂呼唤审神者。照理说刀和审神者之间都是有所感应的,现在他都被人强行吃了那么久的豆腐,审神者呢?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哦。”

 

姑娘说完就被打脸,有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朝这里赶了过来。鹤丸国永满怀希望得转头望去,视线正好和从在山里抱头逃命的溯行军对上了。而那位溯行军的身后,还跟着一队气势汹汹的检非违使。

 

姑娘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彪形大汉,惊得直接躲到了鹤丸国永的身后。

 

鹤丸国永:“喂,我被你的咒困着呢……”

 

生死关头,最显真情,姑娘转头就跑:“告辞!”

 

鹤丸国永怔愣当场,然而不等他开口,姑娘就被另一队溯行军给逼退回来。看着姑娘苍白的面色,他突然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舒畅。

 

一人一刀被敌军围在中央,检非和溯行军齐齐朝鹤丸国永走去,大有同仇敌忾之意。

 

姑娘在发现自己只是无辜群众后,一下子没了主意:“现……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

 

鹤丸国永低笑一声,金瞳中是升腾而起的杀意:“解开束缚,我保你不死。”

 

时值月色被遮蔽,天与地皆是漆黑一片,只有他手中那柄缓缓出鞘的太刀在激荡而出的灵力中泛着森然寒光。

 

“那么……要是在这里输了,也不要惊讶啊!”

 

 

 





 大家好,我是喝完清水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女,特意搭了时光机过来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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