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清水

后还饿的话就吃吧。

梗不外借,分类见合集。

【长义婶】你这人,坏得很(一发完结)

长义婶 ooc

 

 

 

短打欢乐甜 有床戏(不是你想的那种)


 

这次陪审神者去现世的是自言有着数次两地往返经验对于周边各种设施和交通路线倒背如流实则为了争取名额熬了两天两夜肝爆攻略还死不承认的山姥切长义。

 

这样的长义君拒绝了特浓咖啡,拒绝了三色团子,一边说着自己又不是春游前期待到睡不着觉的小学生一边接过了清光递来的遮瑕膏往黑眼圈上抹,然后出行当日提前一个小时便穿戴整齐等在了本丸门口。

 

就见长义从听到行李箱的声音开始就默默掏出了自己写着planA-Z的攻略本,一直在同僚面前装作睡很好的面容上也稍稍流露出了些许疲惫。

 

审神者显然注意到了这个信号,于是很关切的上前询问。长义的目光随着渐亮的天色一同柔和起来。

 

气氛正好时,光忠迅速拦下了“碰巧”经过此地、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要快速路过的长谷部君。

 

这动静被察觉到后,长义立刻恢复到了精神百倍的状态:“我没有我很好,以我对现世的了解,怎么可能熬夜做准备。”

 

于是审神者信了:“那我们出发吧。”

 

长义:“……”

 

……

 

等到了现世,也就是审神者的家里,长义为了确保周围没有溯行军的气息便去附近侦查了一番。但x歌地图的预计时间和实际距离出入实在太大,就算是以长义的脚程也折腾了许久才重新回到审神者身边。

 

此时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他一推开门就见审神者裹着毯子缩在了沙发上,只露出两只眼睛静静盯着他。

 

审神者:“你来晚了。”

 

那沉重的模样险些让长义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刃生大事。

 

审神者伸手颤颤巍巍指着电视机:“我等得无聊,把小时候不敢看的鬼片看完了。”

 

这句话也没什么,但后面偏偏来紧跟了句“早知道我就带把神刀来了”。

 

长义眉头一抖:“见过血的刀都能驱邪,我也——”

 

他没说完,审神者突然站起身来,等候多时般迅速接口:“这可是你说的哦?”

 

长义眨了眨眼,他说什么了,他还没说完。

 

……

 

审神者说话时微微上扬仿佛在表示怀疑的尾音,让长义忽略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笑意,脱口而出:“那是自然,交给我吧”。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抱着本体躺到审神者床上的展开。

 

审神者翻箱倒柜将备用的枕头被子包括小时候的各种玩偶都沿着床边整齐排列,再被长义质疑时,居然睁着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说出了“我在搭结界”这种大瞎话。真当他山姥切长义时政公务员是白当的么。

 

“明明更像影壁。”就是用来防止鬼怪进入家里设立在正门口的墙。

 

审神者的床两面靠墙,现在床尾那里被枕头和玩偶堵住,剩下一层薄被显然高度不够。于是她在苦思后,突然拍了拍床:“长义你躺过来试试看。”

 

卧室内亮着昏暗的夜灯,窗外就是马路,每每有车经过都会有光快速在墙上扫过。长义一时间有些恍惚,等审神者再说一遍后,他懂了。

 

这是把他当成跟那些被子一样的了。

 

“不行。”山姥切长义联想到了被单,又联想到了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刀剑男士,遂板着一张脸断然拒绝。他凑近审神者的身前,近看时,那双蓝色的眼瞳就像是折射细微光线的铁器一样闪着某种冰冷的东西。

 

在本丸时,就算是一起处理公务或是外出也都保持着既不疏远也不亲近的距离。审神者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也是第一次触及到那片蔚蓝以及平静下汹涌欲出的怒涛。

 

长义的身上始终带着一股衣物刚刚清洗完毕后的味道,这味道和付丧神的气息一同浸染着审神者周围的空气,在两人交错纠结的呼吸中酝酿着一场好坏难辨的变化。

 

银色的发丝从长义的耳边滑落,晃动间似还轻轻触到了她的眼睫,让她忍不住眨了下眼睛。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长义已经重新在床边站定。

 

“我怎么可能和那些被子一模一样。至少也得是最高级的枕头才对。”

 

还沉浸在刚刚那暧昧气氛中的审神者,眼神顿时死了一半:“哦,行。”

 

……

 

由于床不够宽,长义半截小腿挂在外面,肚子上躺着一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审神者。

 

审神者一开始还是比较矜持得选择了大腿,但枕了一会觉得不够柔软,就换成了肚子,但是长义衣服上的纽扣又有些硌脑袋,加上呼吸幅度,根本无法好好睡觉。但如果直接开口的又怕人生气,于是想了个折中的说法。

 

“长义,万一溯行军冲进来了,你这样是不是不方便战斗。”

 

短暂的沉默后,长义慢慢开口:“不会。”

 

“我是说你坐起来的话,我会掉下去。”

 

“不会。”说完长义一下子坐起身来,一手托着审神者的脑袋搁到腿上,黑暗中银芒一闪,右手中本体已然出鞘。

 

审神者看到那线条流畅的刃身在空气中划开半弧,刃锋所能触及的范围正正好好将她护在其间,分毫不差。而后头顶传来了得意的低笑:“看吧,我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过了一会,长义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指尖似有似无得摩擦着审神者的后颈。

 

审神者耳朵有些发烫,便转移话题道:“我知道了,你先躺回去吧。”

 

长义还是没有动,眼神如大海般沉寂。

 

“长义?”

 

“……刀鞘甩出去了。”

 

审神者的心情也随之沉寂下来:“噢噢,没事,我给你捡。”

 

……

 

审神者躺了一会,内心还是无法平静,脑子一抽,嘴里说的就不是人话了。

 

“长义,要不你趴着睡?不……你还是正着吧,要不试试看侧睡?”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长义慢慢开口了:“你煎鱼吗?”

 

“哪能啊,你怎么也得是高级牛排是吧。”

 

长义哼了一声表示算你识货:“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等审神者说了呼吸肚子会动睡不好后,长义很久没有动静。就在她内心忐忑之际,脑袋突然被托起来,只觉得身边的位置一沉,再转头就见到了躺倒自己身边的长义。

 

“不是侧睡吗,这样就行了吧。”

 

审神者有了前两次经验后这个小心脏已经不敢提前乱跳了,她冷静得思考了一下,两下,三下,再找不到任何问题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人在黑暗中一切感官都会被放大,她听到长义沉稳绵长的呼吸,还听到了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胸膛内这个器官诚实的表达着她的情绪,将和心情同样灼热的血液输送至身体每一处。

 

“长义——”她喃喃开口,对自己三番两次打扰他感到抱歉。

 

长义打断她:“说吧,反正我喝了特浓咖啡正好睡不着。”

 

审神者将自己的被子分了一点给他,顺便往他那边靠近一些:“长义好温暖啊。”

 

“刀剑是没有温度的。”

 

付丧神的本体都是冰冷的铁器,就像所有金属一样,贴近热源后也会渐渐拥有温度。在拥有人身后还能依稀看到刀剑影子的除了战斗时的凛然杀意外,还有他们的眼睛。平日里就像是无机质物构成的漂亮宝石一样的眼睛,在此刻仿佛融进了早春温暖的晨光。

 

“这是你的温度。”

 

伴随着含笑的尾音,审神者猛然坐起身来。

 

长义不解:“又有哪里不对吗?”

 

“不……这次是因为……”审神者的声音不复先前的平静,“我应该是……因为我对你有些心动。所以没办法睡着。”

 

“哈?这么突然?!”长义也跟着语无伦次起来,“现在刀婶关系还需要去管理局报备吗?我报告印章都没带,婚礼的时候还要找一个不会把我全名念错的司仪才行。总之你先睡吧,我再想想还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审神者默默躺了回去:“长义,你真的很懂得如何让人平静。”

 

“那是自然。作为拥有能力者,就应该将能力表现出来。”

 

“那把手臂交出来吧。”

 

“嗯?”

 

“最高级枕头。”

 

……

 

回到本丸后,长义的黑眼圈似乎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烛台切光忠看了眼在田地挥洒汗水的长义,又去确认了一下当番表。

 

“今天不该是鹤先生吗?”

 

鹤丸国永戴着墨镜吸了口冰镇果汁:“长义找我帮忙,所以作为交换帮我当番一天。不过好奇怪啊……”

 

光忠:“怎么了?”

 

“上个礼拜审神者和长义都来问我借鬼片,我说长义借走了,审神者还挺开心的。”

 

光忠结合这两人从现世回来那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周围那股恋爱的酸臭味,连连摇头:“才一天可不划算啊。”

 

“所以我问审神者要了一年份的免当番。”

 

“不愧是鹤先生啊……”

 

“光仔,我偷偷告诉你,别看有些人跟审神者一起工作时表面上光鲜亮丽、不苟言笑认认真真的,有谁会知道他背地里跑哪里角落偷偷飘花了?”

 

“嗯?”

 

“内番组啊。”

 

“哎,你这人啊,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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